之後,眾人也忽然意識到了,紛紛道:“一直沒有看到她。”
“剛才虎賁營計程車兵,將在房中的每個人都趕了出來,當時眾人都自顧自了,竟沒有看到她。”石氏由一個婆子扶著對柳珂道。
柳珂聽了此話之後,臉色頓時大變,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竟然能悄無聲息的離開,可見一定是跟什麼人勾結在一起了。
她想到這裡之後,瞄了一下眾人。不但柳珍不在了,而且連在柳珍身邊伺候的婆子丫頭也不在了。
“你們最後一次見到三小姐是什麼時候?今天一早有人見到她嗎?”柳珂問道。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紛紛搖搖頭。
其中一個婆子道:“昨天吃晚飯之前,奴婢見過三小姐身邊的丫頭,到廚房去給三小姐領取飯食,自那裡之後,便再也沒有見到三小姐跟前的人。”
如此說來,那柳珍從是昨天晚上便沒了人影。
難道她知道柳家今天會有此難?
想到這裡之後,柳珂心裡不由大驚。
這樣的事情,就連容熠也是今早早朝的時候才知道的。她一個閨中的女子是如何知道的。
柳珂咬了咬嘴唇朝容熠看了過去。
容熠的沒有說什麼。只是,臉上的神情卻很難看。
柳珂強自安慰了石家的女眷幾句,便與容熠去找柳峰了。
柳峰被人控制在了自己的房中,門口守了兩個虎賁營計程車兵。
他倒是淡定。此時。卻依然在房中看書。見柳珂夫妻前來,忙站起身躬身行禮道:“世子、世子妃,你們怎麼來了。”
容熠回禮笑道:“大舅哥倒是淡定的很。”
柳峰嘴角一提冷笑道:“這只是早晚的事情。多行不義必自斃。”
容熠沒想到會從柳峰的嘴裡說出這樣的話來,先是一愣,旋即笑道:“大舅哥的脾氣倒是與我很相似呢,呵呵……”
“兄長,琀兒此時很不好,待虎賁營的人走了之後,你一定要好好開導她,不要讓她哭壞了眼睛。”柳珂知道柳峰對柳家自小便充滿了怨憤,現在有這樣的表現也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便只囑託他照顧柳琀,並沒有再說其他的話。
柳峰點點頭道:“你放心就是,我不會讓琀兒怎麼樣的,眼見就到她的婚期了,相信石家不會背信棄義。”
容熠與柳珂不好在柳家久待,說了幾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出了柳家的大門,容熠將自己掛在腰間的一個玉佩丟放到了夏軻的手中,道:“多謝。”
夏軻怎麼敢要容熠的東西,慌忙將東西又塞了回來,拱手道:“世子爺這是要打我的臉啊,為世子爺辦事是應當的,我怎麼能收您的禮呢?”
容熠笑了笑道:“拿著吧,我還有別的事求你。”
夏軻聽了此話之後,先是一愣,旋即笑道:“世子爺要讓卑職做什麼事,只管吩咐就是了,卑職能做的一定在所不辭。”
容熠笑了笑道:“希望你給柳家的這些婦幼剩下些吃飯的銀錢,不要太過了。”
夏軻原本以為容熠會提出什麼令他為難的事情,聽了此話之後,忙道:“那是自然,即便是世子爺不囑咐,卑職知道這層關係,也早就如此打算好了,請世子爺與世子妃儘管放心便可。”
容熠正要離開,卻看到石家的馬車遠遠而來。
他抬手指了指,對柳珂道:“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柳珂雖然在心裡猜測石家不會丟下柳琀不管,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們在這個時候竟然能來,忍不住眼圈一紅道:“果然,琀兒沒有看錯石硯。”
石家的馬車到了近前之後,從上面下來的卻是石家的二老太太謝氏與太太陳氏。
柳珂忙迎了上去,給謝老太太與陳氏行禮。
謝老太太抬手扶住了柳珂笑道:“世子妃何須多禮。”
“在今日這樣的時候,您來人家能來是琀兒的福氣。”柳珂握著謝老太太的手道。
陳氏恭順的跟在謝老太太的身後,問道:“這便是柳家的大小姐吧。”
柳珂上前一禮,忙道:“是,回稟太太,柳珂是柳家的長女。”
“果然是氣度不凡。”
聽了陳氏的話之後,謝氏側頭笑道:“她們姐妹都是好的,一會兒你見了琀兒,也一定會喜歡。”
陳氏見柳珂臉上的神情有異,怕她誤會,道:“雖然於禮不合,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既然柳琀已經定了是我們石家的媳婦,我們便沒有理由讓她再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