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落下淚來。
他雖然因為父親下臺對人情冷暖有深刻體會,但他的生活始終處於衣食無憂的狀態,底層百姓那種艱難也是他來桑榆後逐步瞭解的。
但眼前的馬民等人更讓他了解到,這個世上還有一群因為權力腐化壓制出的邊緣人群,在過著一種沒有身份、沒有人權的生活。
倒在碎瓦片上的粥湯黑而骯髒,但孟謹行沒有任何猶豫,三兩口就全部喝了下去。
喝完後,他抹抹嘴說:“我相信會有人來。但究竟要多久很難講,我不能坐等!”
“那你想怎麼做?”
“你認識暢哥嗎?”
“認識,他今天就住在石場。獨眼私下跟我說,大前天飛石砸死幕後老闆的爹,那個暢哥過來辦葬禮,辦完了才會走。”
“很好!”孟謹行點點頭說,“與其等人來救,不如自救。”
馬民臉泛難sè,“我們好多人都逃過,出不去。”
“光逃沒有用!”孟謹行說,“擒賊先擒王,我們只要抓住暢哥,其他人就會就範,乖乖放我們走。”
“這辦法好!”馬民道。
孟謹行當即開始吩咐馬民,安排其他人一起分頭監視暢哥和毛鬍子、打手的行蹤,隨時向他彙報整合,從而摸出規律制定行動計劃。
馬民等人開始分頭行動,孟謹行也開始暗中活動筋骨。
採石場的這些打手,除了鐵臂吳,大多都是由原先的工友轉變過來的,有蠻力,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