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想讓你的族人白白死去嗎?山坤,去把右邊的女人抓來。“陰沉男子喝指一旁的手下道。
“是,大人。”被稱為山坤的武士應聲道。說完往前抓起那名女子,不顧女子拳打腳踢,強行拽了過來。
“秦動,在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在不回答,那麼這個女子就沒命了,看看你可以消耗多少族人。”陰沉男子冷冷的笑了笑,“不過如果把人殺完,你都沒有說,那就是你厲害了,不過你真的可以這樣無動於衷嗎?”
“我都跟你說了,寶物自動會澤主,你根本不可能得到它,就是得到了,也只是破銅爛鐵而已,沒有絲毫作用。”秦動無奈的說道。
“不用給我說這個,我可不是自己用的,勸你還是乖乖的交出來吧!”陰沉男子不耐煩的冷聲道。
秦動老淚緩緩的流了出來,緊緊閉上雙眼,沒有回應陰沉男子的警告。
“那你是不想她活命了。“陰沉男子扭頭道:”把她殺了。“
“是,”手起刀落一個秀目凸睜的腦袋飛起掉落,美眸中充滿著對生活的渴望,可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喪失了寶貴的生命,讓人不得不感慨生命的脆弱與殘酷。
香宇看的義憤填膺,想要馬上衝上前把那些武士幹掉,可是他也知道只靠一個人是很難解決他們,即使是那陰沉男子也讓香宇感到不好對付,只能靜靜的等待時機。
那位秦動的村長實際上也是悲痛不已,可是他不能把這件寶貝交給他,不說他們屠殺了那麼多的族人,更是知道即使把寶貝交給他們,也會給他們殺了。
從他們的一舉一動中,可以知道他們生性殘忍,不會承諾什麼誓言,所以更不能讓他們得到寶貝,誰能知道秦動自己心裡的悲痛,那麼多族人都是因為自己而失去生命,而自己卻不能幫助他們。可是為什麼他們在村子一年一次的外出時攻了過來,村子裡會武功的人都出去了,難道真的只是一個巧合嗎?秦動看了看廣場內的眾人。
他也不想相信族中會有叛徒啊!可是由不得他不想,可是這些有什麼用呢?距離外出人回來還有很長的時間,足夠這些人把這裡的人殺完。
“秦動,你是鐵了心都不會說出來了是吧!我也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來陪你玩,那麼就把你們全都殺死吧!”說完陰沉的笑了起來,“雖然有可能得不到那件寶貝,我也會被宗主處罰,不過這可是你逼我的。”
然後對場中的人笑道:“你們都聽清楚了嗎?你們的死可不怪我,都是這秦動老頭不把寶貝說出來,……”說著說著,卻看到底下的村民大都怒目而視,不屑的看著自話自說的陰沉男子。
陰沉男子臉色微微一沉,嘴角冰冷的哼道:“把他們殺了,我們就回去覆命。”
10個武士向場中的村民走去,手中長刀緩緩拔出,陰寒的勁氣四溢流轉,迫人心神。
香宇知道不能等待了,他可不想看到這些無辜的村民被殺死,何況這時他們都慢慢的分散,可以讓他各個擊破,剛想竄身上前,聲音響起,讓他極快的穩穩踏住沒有出去。
“大人,你不是說我告訴你寶貝的情況,你可你讓我安全的離開嗎?更可以得到不菲的黃金嗎?“一個面貌平淡,額頭卻凸起,嘴唇厚實,讓人感到不是好人的形象男子跌跌撞撞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陰沉男子揮手讓10名武士讓路,等著這位村民過來,靜靜的說道:“可是,我並沒有得到什麼寶貝啊!這樣我們的誓言可不算數哦!”
那位村民不顧場中其他人的鄙夷與憤怒的神情,繼續低頭哈腰道:“那可以放我離開嗎?我不要什麼黃金了,我也給你們重要的情報了,可不可以?”
陰沉男子還沒有開口,秦動氣憤的對那位村民道:“惟索,你為什麼要這要做,難道我們有對不起你的事嗎?”
惟索一臉得意道:“誰想要一直待著這偏僻的山村,我聽說外面的更加好,所以就只好對不起你們了,何況如果我不這樣,我不是也要與你們一樣的下場。”
秦動身體因憤怒而劇烈的顫抖,一字一頓道:“惟索,你就是因為這個。”
那名惟索的村民不住的點頭,以表示自己的立場。
香宇看此也暗暗的搖頭,如果惟索沒有把情報給那些武士,他們根本不會遭這樣的傷害,還有不知是否思想也簡單了,不知道自己的死期也快到了,真是無知的人兒。
而香宇趁機慢慢靠向敵人,趁他們思想分散才可以更快的解決他們。
陰沉男子臉上露出殘冷的笑容,對惟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