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事情,還不願意把權利放下去。結果就是自己一個人想到了什麼便讓那些人幹什麼,沒有條理性,越幹越忙。”
“恩恩恩,對呀,你這一說我也看出來了,那麼多人被她指使的來回跑,事情卻沒有做成,看樣子並不是誰都那麼厲害。在綠野仙蹤呆慣了,排程起來都是忙而不亂,哪象她這樣。看來那些個看著差一些的管事之人,還不算太差。”
大小姐一看可不是麼,就是那個小杜鵑自己不行,結果累的別人跟著遭罪,事情卻沒做成多少。有許多人都是這樣,明明自己不行,還要把著權。想到什麼就讓別人去做,最後做了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
“好了,我們下去吧,那個魏秉辰說是讓我歇著,那我就歇著,他雖是走了,卻保不準沒有安排其他人過來,我可是答應過他,萬一讓那些過來的人看到我還操心一些事情,一天二十貫的錢可就沒了,走,我帶你去做東西玩。”
店霄見那個小杜鵑也成不了什麼氣候,放下心,一把抱起大小姐,從那六尺高地臺子上一躍而下,落地時帶著大小姐轉了許多圈,把大小姐逗得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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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兩個人,把那個屋子收拾了,烘了一天多的炭,只要表面上不潮就可以,等日頭一照,也就差不多了,總這麼烘著那要少賺多少錢?沒看到對面的有間客棧都已經住不下又蓋了幾間簡單的木板房了麼?”
路這邊的小杜鵑,一手卡著腰,一手指著一間客房,讓人進去把炭火取出來,被她指使得暈頭轉向的眾人馬上分出去兩個,進到裡面開始忙活,旁邊的王員外府跟來的兩個管事之人見到這個情況,神態各異。
其中一個年長地微微嘆了口氣,回頭叫來一個下人吩咐道:
“等晚上那間房沒有住進去人的話,一定要把炭火盆重新放進去,不然那潮氣都留在牆中,哪個住了得上病可就不好了,加上這邊本就有些陰邪,容易讓人想到別處去,到時可真就連本錢都回不來,哎!這六夫人平時也夠精明,為何這兩日總是出這等昏招呢?”
另一個年輕的管事則不想其他地,一門心思都放到了小杜鵑身上,每當這個六夫人要做什麼事情,他就會在旁邊跟著大聲叫罵,看哪個動作慢了,還恐嚇著要扣工錢。
“那邊的,再過來兩個,把床抬過來,這個屋子中明顯還能放進去兩張床,為何留出那麼大個空地?不知道一張床就是一份錢嗎?”
小杜鵑一轉身,看到旁邊的一間客房裡面僅有四張床,吩咐著人給搬進去兩個,看樣子那床一進去,要想過道就只能側身了。
年輕的管事閒一個人的動作慢了還過去踹了一腳,罵道:
“抬個床也如此費勁,看那腿軟地,不會是昨天晚上躺哪個姑娘肚皮上累到了吧?哼!知道自己不行就別逞那能,跟我學學,平時多保養著。”
這句話似乎意有所指,那眼睛也帶著某些道不明的東西看了自家的六夫人一下,小杜鵑見此刻並沒有人注意到她,對這個年輕地管事嫵媚地瞟了一眼,看樣子這個
能來到這邊並非是什麼巧合了。
“六夫人,小的有一件重要地事情要對您說。可是關乎到對面有間客棧的事情,他們做出了不少的桃木玩意,買的人很多啊,尤其是那種男女恩愛的鴛鴦什麼的,小的也買了兩個,您看看?”
被小杜鵑飛過一眼後這個人年輕的管事心中活泛上了,從懷中掏出幾樣東西,指著這房子上面的那層閣樓說道。
“恩!這是大事兒,隨我上去好好看看。他們能有地我們一樣要有,這東西我熟悉,到時再弄出些別的式樣,一定要壓過他們。”
小杜鵑說著也不理會旁人,徑直踏著旁邊的樓梯走了上去,這管事的也一臉嚴肅,跟隨其後,整個下面的爛攤子就都留給了這個年歲大的管事。經他從新分配,到顯得好了起來。
上去的那個管事和六夫人則沒有人注意,或是刻意的迴避,只是耳朵好用地話,站在那梯子一半的地方就會聽到一聲聲的‘小冤家’被一個充滿了媚惑的聲音喊出,接著就是一陣陣故意壓底了的喘息。
許是環境的原因,也可能是身體本身的原因,僅僅一刻鐘以後。閣樓上的響動就已經停止,稍待,衣衫略有些皺地六夫人就帶著無限的嬌媚和耳邊的紅霞當先走了下來。自是沒有人敢給予過多地關注。
直到她吩咐人同樣去找回雕刻的木匠,說聲累了去歇息後,那個年輕的管事才雙腿發軟地從上面走了下來,那原本一張白淨的臉上,有一種病態的潮紅。見他這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