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來自中國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嗎?”
兩人一個絮絮叨叨說個不停,一個嘴上嗯嗯啊啊敷衍了事,直到左傅超停下腳步時才同時抬起頭來。
“這裡是……”
望著眼前的木質房屋,左傅超對身後的兩人說道:
“先進去看看吧。”
事到如今,兩人早已經沒有了主意,一切全憑這個冷靜的轉校生安排。
推開這扇木門走了進去,強烈的視覺衝擊差點閃瞎三人的氪金狗眼。
牆壁上到處都是顏色鮮豔的塗鴉,儘管看不出是什麼內容,但顏色太過明顯的對比讓人看了就感覺到不舒服。
如果說這還不算詭異的話,那麼另一樣事物就足以讓他們恐慌了。
房屋正中央的大梁上拴著一根布條,一端系在房樑上,另一端則是直接打了個死結,恰好形成了一個環狀。
“這……這是什麼啊!”
千枝倒退兩步,喃喃說道。
花村也好不到哪裡去,臉色慘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唯有左傅超面色如常,似乎並沒有受到這些的影響。
他靠近牆壁,仔細觀賞著上面的塗鴉。
“顏色鮮豔,大多數採用了亮色調的紅、黃和藍色,內容沒有規律”,他就彷彿是對兩人分析一般解說道,“心理學認為用這種方式來塗鴉的往往都是心理極端壓抑的人,所以才想透過這種方式釋放自己強烈的感情。”
他說著又走到房屋中央,那根布條的正下方放著一把靠背椅,左傅超直接站了上去。
千枝和花村兩人就這樣呆呆地看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接著左傅超就做出一件讓他們毛骨悚然的事情。
他把自己的頭伸進了這個布條打成的死結當中。
“啊!”
千枝大叫一聲,花村則是顫抖著說道,“左……你、你在幹什麼?”
“測試。”
左傅超的頭依舊在布條中。他轉過頭來冷靜地分析道:
“讓我們假設這是一個死亡現場,這個死結的大小正好可以容納一個正常人的頭部。死者應該是個女性,身高在一米五至一米六之間,只有這個身高才她在能在踢翻這張凳子之後處於懸空狀態。”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的身高是一米八一。即便踢翻凳子離地面也不過十幾公分,除了死志極堅的人之外,這個高度很容易讓人生出強烈的求生**。”
他說著跳回地面,“當然,也不能排除他殺之後再將人掛上去的嫌疑,如果是那樣我的推理就要被推翻了。”
他說著目光又朝牆壁上望去,那裡有一張被撕扯掉頭像的海報,看起來似乎是個歌手的。
望著左傅超就好像沒事人一樣站在屋子中間侃侃而談,花村終於忍不住了。
“哇。啊!”他雙手捂著下體大叫出聲,一下子就吸引了左傅超和千枝的注意力。
“怎麼了?怎麼了!”
處於高度緊張的千枝馬上大聲問道。
“我的膀胱已經快要爆炸了!”他一邊說一邊背過身子就去解褲帶。
千枝看到他的舉動簡單要發狂了,使足力氣朝他吼道:“你難道打算在這裡解決嗎!”
她轉向左傅超,“左傅超,你快點阻止他啊!”
左傅超一怔,“為什麼?”
“啊?”
左傅超這一反問,千枝也愣住了,自己似乎真的沒有理由讓左傅超阻止花村啊。
“被別人看著我根本尿不出來啊!”花村這時候又大聲叫道。“要是我得了膀胱炎都是你們兩個的錯!”
“都是炊餅的錯?”
不知道為什麼,左傅超的心裡突然出現這麼一句話。
“誰管你啊!我才不想看你的那東西呢!”
千枝一臉噁心地拉開門走了出去。
“我也不想。”
左傅超又掃了牆壁上的海報一眼。跟在千枝身後走了出去。
“那個……剛才的事情,謝謝你。”看到左傅超跟著自己走了出來,千枝連忙趁機對剛才的事情道謝。
“不客氣”,左傅超淡淡地說道,“你只是因為缺乏冷靜,失去了分析問題的基本能力。”
“真的是呢”。裡中千枝點點頭,隨即好奇地望向左傅超,“其實我很奇怪,為什麼你遇到這種事情就一點都不驚訝呢?剛才還能那麼認真的分析這間屋子裡的佈置,你簡直冷靜的不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