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就寫了這首。司馬相如就放棄納妾,回鄉攜她歸隱了……”
阿宙枕著馬鞍:“嗯……白頭吟!我周圍的人幾乎都三房四妾的。但他們中間沒有司馬相如那樣的男人,也沒有卓文君那樣的女人 。要是司馬相如沒有看到白頭吟,納妾了,最後也不會高興吧?畢竟誰都不如文君啊。”
又有歌聲傳來,阿宙卻呵欠連連,翻個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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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動,也有睡意。等到意識到一陣灰沙捲過,我才揉了揉眼睛。
阿宙豔麗的眉目中,有竹枝詞般的婉約。唇有些乾燥,就像沙漠迷途許久,此刻才遇到了綠洲棲息。
我仰望天空。日頭昏紅,我推了推阿宙:“阿宙,你看!”
阿宙張開眼皮,唇角一鉤:“……嗯,天狗吃月亮……”又打算繼續作夢去。
我搖頭:“不。……不知為什麼,太陽都變色了!傻瓜,快起來。”這時,近處的柳林裡起了一陣微不可聞的哨聲。天空異常冷靜的散著餘光,有一群男人靠近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