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璇璣已經回到了座位,眼眸不經意的掃過楚殤所在的方向,眼中卻是閃過一絲恨意,之後坐回到原位。
身邊的人一直安靜的這在那裡,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璇璣心中一陣心疼,看著身邊的夏朝歌輕輕的說道:“你,可是怪我?”
夏朝歌看了璇璣一眼,他知道璇璣話中的意思,卻是淡淡的說道:“沒有。”
璇璣一陣落寞,哪怕他說怪自己,起碼可以證明自己還有可以讓他產生一些別樣的情緒,可是現在,他卻對自己沒有意思的怪罪,也許他根本就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
璇璣靜靜的坐在位置上發呆,三年未見,她以為夏朝歌再次見到她起碼還是會有些高興的,可是璇璣發現,現在的自己似乎已經挑不起夏朝歌絲毫的情緒,哪怕她在三年的時間裡發瘋的想念著身邊的這個人,但是他卻是依舊無動於衷。
哪怕他知道,自己的離去是為了他,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
而這次,她又不顧朝堂眾人的反對,將他封為夏國使臣隨自己前來秦國,其實只是滿足自己的一些私心罷了,剛剛看到他,璇璣不想在分離,哪怕是讓雙腿殘疾的他走那麼遠的路,璇璣還是一意孤行了。
可是,這個人,對她沒有絲毫的怪罪,依舊是那麼的安靜,這種安靜深深的刺激到了璇璣。以前的他並是這樣的,他是會笑的,有什麼話都會告訴自己,可是自從他的雙腿被那個人廢了之後,他的世界除了自己在沒有別人了。
璇璣眼中一陣狠毒,她一定不會放過傷害過夏朝歌的那個人,即使他有多麼的強大神秘,她都不會放過。
秦向晚百無聊賴的看著宮中樂女的彈奏,隱隱有些睏意,只是她還是不敢閉上眼睛,四周這麼多的眼睛等著呢,她可不想犯什麼事兒。
朝著四周看了一圈,秦向晚這才發現已經有好多人出去了,估計是受不了宴會的沉悶吧,而秦皇此刻正與齊太子相談甚歡,秦向晚撇撇嘴,一定有事在談論什麼嫁不得人的勾當。
秦向晚心中正誹謗著,忽然感覺到身邊有個身影坐下,轉過頭,卻見池少煊一本正經的坐在她的身旁。
忍不住的,秦向晚笑出了聲音,池少煊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寧王在笑什麼?”
搖搖頭,秦向晚道:“沒什麼,左相的位置似乎不是這裡吧。”
池少煊點點頭,“微臣見寧王無聊,便過來陪寧王說說話。”
秦向晚心中一陣驚奇,這時天上下紅雨了,還是太陽達西邊出來了,一直討厭她的池少煊竟然會說出這麼關係自己的話。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秦向晚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警惕的看著池少煊道:“你想怎樣?”
莫名其妙的看著秦向晚,池少煊道:“不怎樣啊。”
感覺到兩人白痴的對話,秦向晚轉過頭,不再理池少煊,反正她是對這個人沒有好感。
看著秦向晚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池少煊並沒有生氣,他過來只是想到等下要發生的事情,秦向晚要被賜於齊國太子為太子妃,而其中他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雖然以前沒怎麼覺得,可是現在池少煊卻是感覺到自己似乎也是害秦向晚陷入聯姻的罪魁禍首,所以他才會坐過來。
本來是要對秦向晚說些提醒的話,可是後者根本就不待見他,心中微微一嘆,池少煊起身便離開了秦向晚的身邊。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自己又何必多言呢!
☆、94。意料之外
而在另一邊,有一個人一直注意這秦向晚這邊的發生的事情。
當看到池少煊坐到秦向晚身邊時,亦雪心中一陣怒氣,既然知道了秦向晚是寧王,那她以前的事情亦雪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在他看來秦向晚以前是喜歡著池少煊的。
因此,看到池少煊過去,亦雪差點抑制不住的想要衝過去將秦向晚攔在懷裡,他看重的人還輪不到別人來指染。
不過他也只是想想,現在是什麼場合亦雪很清楚,稍微有一點特別的行為便會讓其他四國抓住把柄,所以現在的亦雪也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當亦雪看到秦向晚絲毫不理池少煊的時候,忽然間心情大好,連著對秦向晚的氣惱也減少了很多。
宴會進行到一半,秦皇讓所有的舞伶和樂女退了下去,大點終於安靜了下來。
眾人明白所以的看向秦皇,只見後者微微一笑,帶著皇者的威嚴開口道:“今日五國齊聚本國,乃本皇之大幸,剛才本皇與齊太子相談甚歡,為了兩國的友誼長久,本皇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