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賬戶運營了一年多才六十萬粉絲,這個賬戶才半天就十萬了?”
“我也沒想到那麼快,那麼其他的賬戶現在登出吧。”蘇月說著,開始登入其餘九個賬戶進行登出。
路橋不解地說:“其他賬戶也有幾千的關注,為什麼登出?做起來一個很厲害,做起來十個不是更厲害嗎?”
蘇月搖著腦袋:“因為主題內容都是一樣的,如果真做出第二個賬戶。那麼很快就會有人發現兩個賬戶高度相似,這樣的話我們並不是有了兩個賬戶。而是一個真賬戶和一個抄襲者,不僅僅會分散關注還會讓粉絲矛盾。”
路橋也明白這樣事情簡單很多,只需要記住kfk這一個賬戶了。
而蘇月此時登入了kfk的賬戶思考著:“你十二點會被重置,那麼你十一點的時候離開刪除資料。我們繼續靠冥河app聯絡,找到路橋的哪天方便的話你去找,不方便就我來。如果我能幫著見到你母親,拍照發給你應該也算完成任務不是嗎?”
路橋下意識脫口而出:“蘇月,你為什麼幫我。或者說從始至終一直信任我?”
蘇月愣了幾秒笑著:“我喜歡超自然的事物吧,誰能抗拒一個每天都會變換身份的百變職業者呢?還有一個需要幫助的穿越者呢?”
路橋反應過來也笑了:“謝謝你。”
“先別謝我,真的能幫你再說。事情如果做不到的話,你還是會死的!”蘇月解釋道。
提到死,兩個人都沉默了。
時間到了十點半,路橋開始起身打算走。
蘇月再度開口道:“我有一個提問,你回答完再走。”
路橋看了一眼手機,一個新人的提問:作為穿越者,你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你問的?我該怎麼寫?”路橋詢問道。
“有什麼說什麼,就說來找人的。當然,不要說是找路橋的。因為你找的是自己的母親,所以直接回答找一個女人吧?其實我更想說你是來找一臺電腦的,這樣就可以說電腦硬碟裡都是加密的比特幣,讓比特幣再火一波,說不定我能賺到更多的錢。當然,這樣目的就太明顯了。”蘇月說著笑出了聲。
路橋點著腦袋輸入道:我是來找一個女人的。
回答完這個問題,路橋跟蘇月打了個招呼之後離開。
刪除了手機內的冥河app,將豆瓣的賬戶登出。
做完這些的路橋坐上了摩托車,開始繼續騎行。
一個小時的騎行,讓自己重新回到目的地。
十二點差五分,路橋停下了車在休息站擺出了自己的手機繼續開啟了直播。
十二點一到,眼前一黑路橋再一次地去往了新的身體。
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十二點睡著,醒來又是另一個人了。
這是系統的自動重置,而自己就是一個未來穿越者。
來的目的真的是說來好笑,居然是來看一眼自己母親的。
再次醒來,早上九點。
檢視身份似乎是個上班族,路橋幾乎第一時間請假。
此時的路橋掛著冥河app登入了豆瓣上了kfk的賬戶,發現不僅僅是關注人數已經超過了自己涼茶的賬戶。
並且在豆瓣出現了以kfk為題目的三個內容分組,並且都在討論kfk。
路橋不清楚這些是不是蘇月做的,但現在誇張的程度路橋也不敢設想了。
事情朝著路橋和蘇月想要的方向發展,越來越多的內容和私信評論。
但路橋顯然沒有看見二十歲的自己發來私信,路橋也明白剩下的時間就是等待而已。
路橋不清楚自己怎麼時候大腦的容量儲存會到極限,但路橋能知道自己的時間每過一天就少一天。
接下來的三天,一天在軍營沒有手機、一天則是腦癱少年在村裡被鐵鏈子拴在房間。
第三天更慘,直接到了車禍的植物人身上。
第四天的路橋在床上醒來,確定自己沒有任何毛病並且床頭就是手機的路橋鬆了一口氣。
起床確定身份環顧四周,自己在一個平房的二樓。
到了一樓的路橋,反應過來自己在一個小賣部裡。
檢視小賣部的電腦,和抽屜裡的各種內容。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是個植物人,前天是個腦癱讓自己的大腦受損了,還是真的要到極限了,路橋的腦袋開始疼了起來。
路橋戳著太陽穴,用之前老教授的辦法頂著太陽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