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了次臥,眼神空洞的蘇月掀開了熟睡中路橋的上衣。
拿出了自己備課的記號筆,開始在路橋的胸口書寫洛夫克拉夫特的生平。
做完這一切的蘇月,不忘幫路橋把掀開的衣物蓋回去。
做完這一切的蘇月回到了餐桌,坐下來之後蘇月恢復了意識。
蘇月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的坐姿變了。
感覺奇怪的蘇月,此時發現廁所和廚房的門半開著。
記憶里門應該是關著的?雖然路橋常常不愛關門。
感覺到奇怪的蘇月站起身關掉了廚房和廁所的門。
蘇月走到了主臥,看見了躺在床上的路橋。
“多大的人了,不知道蓋被子。”蘇月長嘆了一口氣,上前給其蓋好了被子。
蘇月轉身打算回去繼續備課,但想到了什麼俯身親了親路橋的額頭後才離開。
回到座位的蘇月,繼續備課。
下筆寫下注意點的時候,才發現手裡的筆沒墨了。
蘇月拆出了筆管,發現墨水已經書寫空了,記憶裡之前還寫了字的,有些不知所措。
……
此時的路橋上衣上果不其然密密麻麻的都是文字介紹顯現而出。
洛夫克拉夫特的生平內容,一字一句地出現在了路橋的身上。
1890年8月20日至1937年3月15日,詳細的死亡時間都有,更有生平和經歷。
阿努比斯和克蘇魯看著路橋身上的字,路橋把眼鏡摘了下來遞了過去生怕兩位看不懂。
克蘇魯抓住了路橋的腰,帶著眼鏡仔細地看了起來。
路橋有些尷尬:“我怕癢。”
“糟糕!沒寫完。”克蘇魯激動地說。
“什麼?”路橋看向自己的後腰位置,果不其然字斷斷續續地到最後一點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路橋反應過來:“不會吧?我老婆確實平日裡節儉慣了,總說剩下的錢買海鮮吃不香嘛?誰知道關鍵時刻掉鏈子!等等,你別覺得我說海鮮指的是你。”
路橋看著末尾的內容寫著:1937年3月10日,他住進普羅維登斯的醫院,5天后死……
後面不知道還有多少字,但顯然到這裡就停止了。
事情辦到這裡,顯然有好有壞,至少病症和死期都清楚了。
眾人都看見了腸癌兩個字,克蘇魯此時開口道:“這事情你們不許說!”
路橋此時反應過來詢問道克蘇魯:“今年是哪年?”
克蘇魯翻看著臺子上的日曆:“1936年,12月?”
“今天15號了,12月15號,我寫完了。”洛夫克拉夫特轉過頭伸了個懶腰。
“就三個月了。”路橋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什麼三個月?”洛夫克拉夫特詢問道。
路橋明白之前自己和克蘇魯所做的事情,洛夫克拉夫特忙於創作應該都沒發覺。
路橋連忙換了個說法:“我的生日。”
“哦,那我要記下這個日子。你是克蘇魯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我會幫你慶祝的。”洛夫克拉夫特無奈地說著,拿起了桌上的紙筆寫著什麼。
“來靈感了嗎?”路橋連忙追問。
“不,只是把剛剛的疼痛記錄下來。我有一位筆友是醫生,他喜歡醫學。我覺得我這個病很嚴重,但具體是什麼不太清楚。我又沒錢去醫院,就打算把病症都記錄下來寫信寄給他。”洛夫克拉夫特解釋道。
“所以他有給你確診嗎?”路橋追問道。
“說是營養不良,餓肚子餓得太久了。偶爾肚子抽搐一下也正常,說起來還要謝謝你這位狗頭人朋友。剛好明天交稿。剛好拿著稿費去一趟醫院,看看我是什麼狀況”洛夫克拉夫特朝著阿努比斯伸出了手。
此時的路橋才反應過來,明天去醫院?自己浪費了那麼多時間也不過是早了一天知道了洛夫克拉夫特是腸癌。
洛夫克拉夫特就剩下三個月了,那麼現在應該也是晚期了。
阿努比斯確實治癒了洛夫克拉夫特,但完全治癒了嗎?沒有。
阿努比斯的電池理論,大概的意思就是能恢復身體機能。
但如果身體真的損壞了,那就沒得救了。
這也就意味著,哪怕洛夫克拉夫特能被治療。
但癌細胞並不會被完全消除,隨時可能會癌變,甚至影響到其他器官。
真就如同阿努比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