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也一直在找一個機會,也因為蘇月不是學員了、路橋也不是學員所以韓東也沒有管兩個人是不是在談戀愛。
新學員們看著早在這裡的蘇月和路橋都算是老人了,覺得他們本就是一對。
路橋想過找一天把真相說出來,但可惜一直找不到機會。
半年的時間,又一批學員畢業了。
而蘇月也完成了理論和實踐,甚至最終考核蘇月都克服了心理恐懼想要試飛。
期間學員有過不止一次鼓動讓蘇月試試,但蘇月總是過不了心裡的坎。
但這一次蘇月居然自己開口了:“老師,我也能考核一次嗎?”
韓東看著蘇月還是點了頭:“不作為成績,如果你能回來就能成為助教。”
大海和路橋這一次都檢修過一次,確定完全沒問題。
蘇月再一次起飛,雖然自己的右腳是假肢,但飛機還是成功上天了。
一圈的溜達,蘇月成功返航。
掌聲響起,路橋雙手拍得是最響的。
蘇月興奮地下了飛機,衝上前給了韓東一個擁抱。隨後轉身也給了路橋一個,大家都很興奮蘇月能克服恐懼。
明天開始老學員走,新學員來。蘇月將會成為助教,路橋則會繼續修理飛機。
晚上大海卻找到了路橋興奮地笑著:“兄弟,明天我要走了。”
“韓東把你開除了?我還不會修所有的飛機呢?”路橋反應過來,自己確實也已經學會了大海的部分技巧。
路橋已經能夠自己維護和修理發動機以外的所有裝置,但還需要大海確認無誤才行。
可這個時候大海離開,全部交給自己合適嗎?
大海笑著:“才不是什麼開除,你記得韓東要求的武器嗎?導彈!長眼睛打航母的東西?我做到了,韓東也看過了內容。因為是軍事機密我就不跟你說原理了,明天我就去新地方了。升職作為武器研發員,以後有機會來本州島,那邊有軍事基地我在裡面任職,你去玩記得找我。我這裡留了一瓶好酒,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路橋愣了愣點著腦袋接過酒杯,沒想到韓東交給自己的任務讓大海完成了。
當然事已至此,路橋也只能替大海開心。
第二天一早,路橋迷迷糊糊地醒來。
韓東已經在教導又一批新學員了,這是路橋到此的第三批學員。
路橋出門卻沒看見蘇月,此時的路橋四下張望去了女生宿舍。
在女生宿舍的床上看見了一封信,寫著:路橋收。
開啟讀了一遍,蘇月的筆記描述自己可以去前線當飛行員了。
路橋衝出了房間跑向了韓東:“長官,你說蘇月可以成為駕駛員了?她今天一早跟著汽車走了?去前線了?”
韓東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點著腦袋笑著:“是啊,大海和蘇月一起走的。”
“一起走的?同一躺汽車對吧?我睡過頭了,連最後一面都沒見。那麼他們還會回來的對吧?蘇月有告訴你她是哪裡人嗎?”路橋詢問道。
韓東搖著腦袋:“檔案都是機密,但是蘇月是跟著大海去了同一個軍事基地好像。”
“是嗎?那就是本州島?”路橋反應過來。
韓東點著腦袋:“是的,但本州島哪裡我就不知道了。”
路橋點著腦袋有些不知所措,但自己有工作顯然不能離開。
第三批學員透過第四、第五批學員。
路橋每天日復一日,學員們也都是清一色的男性。後來也有女生入學,路橋也特意疏遠。
路橋作為假大學生,最後混成了大海的樣子。
那是路橋來的兩年半,戰敗的訊息傳來。
廣島和長崎迎來了一顆原子彈,國家無條件投降。
聽說新野也有一顆,但沒有爆炸,軍隊解散、學院也沒了資助。
第六批學生剛入學就退伍了,大家都很失望。
唯獨路橋是開心的,當然這種開心也帶著擔心。
畢竟原子彈在廣島爆炸,只希望大海和蘇月那時候不在廣島。
退伍的路橋回了老家,父親交出了紡織廠。
繼承紡織廠的路橋不是很開心,因為戰敗解放門反而指指點點。
很多人的孩子沒有回來,路橋是為數不多活著回來的。更是沒有任何傷病的,路橋還是天天躲在家裡為了不讓街坊和其他商人嚼耳根。
路橋想到了本州島,想起了蘇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