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有人喜歡船,那你穿我的衣服進去隨便逛,有人問你就說是阿康的孫子。走的時候把我的外套還給我,我不在的話放桌上就行了。”
老人說完打了個哈切,靠著椅子閉上了眼。
路橋點著腦袋,興奮的走了上去。
環形的圓梯,路橋一路爬上了甲板。
四下張望看不見一個船員,大光頭也不知道去哪了。
路橋站在巨大的捕魚船上,哪怕沒有啟航路橋也有些暈船。
路橋開始在甲板上溜達,船上根本看不見人,路橋看見了船頭的駕駛室。
此時駕駛室裡也是一個人都沒有,駕駛室的牆上有著排班表。
路橋仔細一看就能看見每個人的頭像都被貼在對應的房間號下,想必船長也不認識船員需要靠排班表記住每個人的身份。
路橋看著半開的窗戶,直接就爬了進去。
路橋看著牆上一個個一寸頭像,這艘船上少說四五十人。
路橋很快看見了這位叫雲煥的大光頭,住在屋子的最左側隔著好幾個空屋。
此時的路橋有些激動,轉身的時候看見了船長的航船表。
路橋翻看起來,不是很厚但將這幾年所做的事情點了個明明白白。
這艘船大概每次出海需要兩年回來一次,但並不是每一次回來都是選擇鹿港。
十年前海神號來過一次鹿港,看到這裡路橋的背後開始發麻。
路橋連忙拿出手機開始對這些拍照取證,並且將其上傳給了大海,路橋勾選後發話到:爸,查一查其他四個地方有沒有類似的案……
路橋的話和照片都還沒發完,一雙大手按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
路橋的餘光看見了大光頭,什麼時候被發現的?
路橋來不及想,隨後就暈了過去。
……
路橋再度醒來的時候,整個人被捆在了房間內。
重金屬音樂衝擊著自己的腦海,震的路橋腦袋生疼。
整個房間內有股奇怪的鹹香味,叫雲煥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端坐著笑嘻嘻的捧著一個罐子。
雲煥將手伸入其中,粘出了深紅色的醬汁用手指吮吸著。
路橋此時才看見,這個叫雲煥的男人沒有指紋。
“你的手指!沒有指紋!”路橋激動的大喊道。
“我不是普通海員,需要下海作業。常常接觸海水,又不愛戴手套。頭髮眉毛都是這樣掉的。”雲煥解釋道笑了笑。
路橋才發現自己的衣服裡,錢包、手機和證件都沒了。
男人已經將路橋的手機處理掉了,取出了電話卡之後關機泡在水杯裡。手機顯然已經壞了,拿出來也沒法用了。
老船員的外套,此時也已經不在路橋身上了。
估計是雲煥還回去了,這一下真的是中招了。
此時的雲煥翻看著路橋的偵探證笑著:“偵探,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路橋差點沒聽清對方說什麼,當然也明白自己就算喊救命也不會有人聽見自己的聲音。
路橋此時想起一個事情,自己看見雲煥的房間,跟其他人的房間隔了六七個小房間,現在看來也是平時習慣聽搖滾樂,嫌吵的同伴讓他有了自己的小空間。
路橋可不是什麼真的偵探,自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但路橋知道狀況,現在自己沒死是因為要排乾淨身體內的雜物。等上八到十六個小時,對方就會動手直接把自己剝皮榨汁。
而且自己當時就差一點,就發出訊息了。少了這條訊息,路橋真的沒把握大海能找到自己。
“你現在吃的就是那個東西嗎?”路橋詢問道。
此時的雲煥笑著走了過來,沾了一勺抹在了路橋的臉頰上。
那股鹹香味道直衝鼻孔,路橋有些反胃想到就開始打冷顫。
“這是蝦醬,當然也不算是單純的蝦醬。是我改良的配方,出海捕魚的時候撈到新鮮的蝦就會加入鹽搗碎髮酵做成醬汁。於是我改良了品種,用漂亮姑娘作為基礎製作而成。一次出海可有兩年多看不見姑娘,但每次我只要嘗上一口自己做的蝦醬我就明白,姑娘們在這裡。”雲煥說著指著自己的肚子。
路橋顫抖了一下,沒辦法理解眼前的變態。
“製作方法我跟你說了,你也應該活不到親自見證了。不過你應該值得慶幸,這是我第一次嘗試男人。不過我在想,你都找上門了。警察肯定也會有所察覺對吧?所以這一次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