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小克蘇魯這樣的神明估計也很難是那麼多人類的對手。
此時的克蘇魯已經將四肢乃至半個腦袋都縮入了黑袍內,而路橋看見了衝進來的人群,帶頭的老婦和身旁的男人有些面熟。
看著法老開口道:“我知道是誰是叛徒了,不是蓋布!”
此話一出眾人都看向了路橋,路橋看向法老開口道:“法老是你對吧?你最清楚不是蓋布了。”
法老愣了兩秒:“好笑,你說不是蓋布?又是阿努比斯?難不成你想說是我?我和阿努比斯是全場唯一的兩個金水,為什麼是我?”
瑪格麗特和克蘇魯此時也看向了路橋,阿努比斯開口道:“你確定你沒自相矛盾嗎?”
蓋布不解地說:“你之前跟太陽神說阿努比斯是金水,所以太陽神錯了。現在你質疑法老的金水?這是為什麼?有問題的人確實應該是我,我確實作為平衡沒有跟其他神明一樣齊心。”
法老開口道:“阿努比斯,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把手舉起來。相信我,把蓋布投出去我們就贏了。”
路橋詢問道:“阿努比斯,揪出叛徒後,兩個神明能幹掉現在反叛的人類嗎?”
“有希望,但更多可能性是會戰死。其實到了這個局面,也已經是眾矢之的了。”阿努比斯解釋道。
路橋看向法老開口道:“我承認你贏了,法老你贏了。”
“路橋,你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就認定我是叛徒?作為一個世襲的神明,我為什麼要跟人類合作?”法老不解的詢問道。
“因為法老的金水是假的,法老是世襲沒錯。但我想現在獲得神位的法老早就不是當年世襲的那一位了吧?你應該不是法老的血脈或者血脈不純,我沒想錯的話,帶頭闖進來的並不是想弒神的人類,而是想知道你是否還活著,對你十分擔心的父母。帶頭拿著旗幟的那個老婦人就是你的母親吧?她身後攙扶的就是你的親生父親?”路橋說著心之鑰指向了遠處兩個人。
此時的路橋只有正常人十六比一的大小,看起來像個手辦。心之鑰更像是一根牙籤,但還是發揮了效果。
路橋控制著兩位老人從隊伍中走了出來,放下了旗幟站在原地目光呆滯望向眾人。
混在隊伍中時確實不是那麼好辨認,從隊伍中出來之後兩位老人的長相幾乎跟法老有七八成相似。
“我父母?你覺得是就是吧,兩個人類而已,要不你殺了看我什麼反應?”法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還是把話語說了出來。
路橋收起了心之鑰,鬆開了兩位老人開口:“確實,法老你作為他們的神只要還活著,他們就能夠復活。所以你就算是心裡有事情也不會表現出來,但如果現在我讓蓋布和阿努比斯將你神罰,二比一將你投票出去,你的人類父母親能接受嗎?到時候這個世界就再也沒有神明瞭,他們也少了你這個兒子!”
此話一出,兩位老人顯然是聽懂了什麼連忙跪下開始膜拜磕頭。
老婦開口道:“其實,我是上一世法老克利奧帕特拉六世的女人,但法老娶我的時候年事已高根本無法生育,我只能想一個歪主意,那就是和外人生下一個男孩補上,但我身邊只有一個僕人作為奴隸在我身邊服侍,所以荒唐的事情還是辦出來了,我謊稱那是上一代法老的孩子,孩子出生之後確實是個男孩,我謊稱那是上一代法老的孩子,我在擔心世襲神格的時候居然成功了,我才明白所謂的世襲神格也不過是歷代法老的一己私慾。”
老人扶起老婦:“就這樣我們成功了,帕特拉誕生了,並在我們的期盼下成為了法老。但神明畢竟是神明,誰能想到神明的父親只是一個低等的奴隸,而母親雖然是貴族但也因為沒有神位會逐漸衰老。帕特拉不想我一輩子是個奴隸,更不想自己的母親衰老死去。所以他才執行了這個計劃,幹掉所有的神然後重新建立神位。”
“爸媽,你們現在說這個有意義嗎?路橋!沒有你和阿努比斯在這裡,我已經贏了。我甚至能說服蓋布自殺,但可惜你們終究還是冒出來了。但沒事,我可以選擇同歸於盡,這個世界上可以沒有神明。沒有神明的世界,至少人類不會被奴役不是嗎?”法老有些激動,一柄黃金權杖出現。
路橋開口道:“等等,其實鬧成現在這樣沒必要再兩敗俱傷了不是嗎?只要你答應放蓋布和阿努比斯還有我們離開,這次就算你贏了如何法老?這個世界不可能沒有奴役,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現在有雙贏的局面,為什麼不去選擇?”
法老看著路橋金色的面具遮蓋了面龐:“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