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然後去醫院看看是不是精神壓力過大,或者看看是不是食物、藥物或者酒精緻幻,當然你做完這些還執意有上萬個攝像頭在一棟樓裡看著你的話,你也可以去你附近的警察局,民警同志會確認你的案件。”
對面的聲音變得沉悶起來,似乎是女警捂住了話筒,隨後細微的交流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很久沒遇到了,一個瘋子,說自己家裡有一千個攝像頭看著自己。然後還說一棟樓裡有上萬個攝像頭,呵呵。”
“怕不是嗑藥磕傻了,要不讓緝毒的過去看看?”同事回答道。
“什麼電站后街的,地址給的很不準確,我懷疑是故意的,沒準會白跑一趟。小半年前不是也有個瘋子打類似的電話嘛,等清醒過來估計就知道自己錯了。”
路橋掛掉了電話,居然沒人相信自己!
路橋有那麼一秒想到了一個電源,叫楚門的世界。
現在自己面前的這些攝像頭是不是一直在記錄自己的人生?所以不僅僅是這裡?
還能怎麼辦?只能自己一個人把事情查清楚了。
房子是房東的!
路橋直接衝下了樓。
醫院?警察局?
路橋每看見一個陰暗處和縫隙處,都會神經質地開啟手機進行照射。
但顯然什麼都看不見,路橋圍著大樓的外側走了一圈。
也什麼都沒有發現,也就是說只要離開大廈就不存在監控了。
路橋此時帶著唯一的念頭,直接衝到了棋牌室。
房東大媽還在這裡打牌,路橋掀翻了桌子。
幾個打麻將的都是老人都嚇了一跳,而路橋則一把抓起了房東大媽大喊道:“房間裡的東西,怎麼回事!”
大媽此時眼神躲閃,路橋瞬間意識到了有問題。
從房東的神態中可以看出對方知情,房東大媽此時神經兮兮地低下了頭一臉緊張的開口:“事情,回去再說。”
周圍的人都望著路橋,有的人已經掏出了手機打算報警。
此時的房東反而讓大家不要報警,說只是租房的問題需要商量。
眾人聽完也有點狐疑,但耐不住房東大媽這棵搖錢樹都說沒事。
眾人此時都在想,眼前的這個小夥跟大媽怕是有點什麼。
房東大媽主動拉著路橋朝大廈走去,這一切都證明了大媽什麼都知道。
路橋跟上了大媽,大廈前大媽詢問道:“你住幾樓?”
“六樓。”路橋解釋道。
“還有誰知道這個事情?”大媽再度追問道。
“就我。”路橋其實有點害怕,但思考著自己應該能打得過眼前的中年大媽。
大媽朝著六樓走了上去,路橋跟在了後面。
603的房間門口,大媽看見了房間內的一切:“你怎麼拆成這樣了?”
“裡面的攝像頭是怎麼回事!”路橋怒吼道。
“就是攝像頭啊!不過不是我裝的,我不懂電腦也不知道這些是幹什麼的。”大媽連忙搖頭。
路橋伸手摸到了房間裡自己的工具箱,從裡面抓出把螺絲刀指著大媽:“房子不是你的嗎?你不知道?”
“房子不是我的,我也就是個打工的!”大媽開口道。
此話一出,路橋有些驚訝。
“三年前我兒子出國留學,花銷越來越大。我也沒辦法,就想著再找一個工作。聽他們說賣房子賺錢,我就想找中介。但是他們都嫌我年紀大,唯一一個公司不嫌我年紀大。他們讓我給一個銀行卡,然後告訴我這裡的房子,房間的鑰匙就在墊子下面。我隨便怎麼搞,只要有人在裡面住,住滿一個月就給我一千塊。條件很寬鬆,他的意思就是房間裡有人生活就成,哪怕不在這裡睡覺只要被判定為在房間內生活就有一千塊。開始我還在想哪裡有這種好事情,我自己就搬進來住了。然後也找人住,我想的是這裡住滿一個月有一千,我在一千租住去。後來,我就比你先一步感覺到了房子不對勁,房間裡都是攝像頭。”大媽解釋道。
條件很寬?判定有人住就給錢?說法有些不可思議,但事情確實發生了。
“你自己都知道房間裡都是攝像頭,你還租出去?”路橋大聲地質問道。
“一個月有人住就一千,我開始也擔心啊。所以我只租給單身漢,可時間一長我發現這些攝像頭確實可能在工作,或者在偷拍但資料從來就沒有被放出來過。一年多的時間了,如果不是你拆房子根本沒人知道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