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豆開口道:“沒人跟我掙了,我能一顆一顆的買打酒權了嗎?”
此時的路橋笑著:“躲不起,忘說了。如果沒有對手了,剩下的將以平均值作為參考售賣。你們的平均值不低,我就算你五十芸豆一張可以嗎?你把剩下的豆子給我。我給你兩張打酒權?”
小六此時也給出了自己所有的芸豆。
小六三票,三哥兩票。
到了最關鍵的時候,誰先出手。
此時的小六給出一張:“我打個水漂試試吧,應該裡面還有酒。這樣你我都兩張,之後你先我後,就看運氣吧。”
三哥點著腦袋,看著路橋又打出一瓢撒在地上。
路橋唸叨著:“真沒多少了。”
此時的三個遞出兩張宣紙開口道:“成,我先兩張,小六隨後。四勺,就看哪一勺能出。前兩勺就是我的,後兩勺就是小六的。”
小六點著腦袋也再度同意了這個說法,路橋開始動手打了四勺甩在了地上。
之後搖晃著酒罈:“抱歉,四勺打完了之後裡面還有。武將和狀元也都破產了!”
而此時門再度開啟,三位捕快都嚇了一跳,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官老爺。
官老爺掐著鼻子:“這裡酒味怎麼那麼重?”
路橋冷笑著:“大人你來了呀?”
三哥一手抓過酒罈,酒罈內的酒滿滿大半壇酒!
三哥此時帶著脾氣拔出了腰間的刀:“什麼狀況?你玩我們?”
官老爺嚇了一跳,後退了好幾步。
路橋此時露出了陰險的笑容,沒錯除了第一口酒外讓自己的手不再顫抖外,路橋是一口都沒喝。
所有竹勺入壇,打起飲用都是假的。
去掉了燕子和三哥還有灑在地上的酒外,幾乎就是滿的。
小六反應過來:“青幣是騙局,就好像打酒權一樣。能中的永遠是下一杯酒!”
官老爺此時大喊道:“你們在這幹什麼呢?烏煙瘴氣的!不是讓你們審犯人嗎?”
三哥捂著自己暈乎乎的腦袋,收起了刀鞠了一躬:“對不起官老爺,我就是激動了。”
“激動?你喝了多少?”官老爺一下就反應過來。
“沒喝……沒……沒喝多少。”三哥無奈改口。
“你們都喝了多少?”官老爺再度詢問。
燕子和三哥都低下了頭,唯獨小六還能看著官老爺開口:“我沒喝!”
此時的路橋站起了身:“他當然沒喝,這小六要給我偽造罪證呢,怎麼可以喝酒。”
小六看著路橋愣住了,滿腦子都是路橋沉默許久之後開口的第一句話。
說得複雜了你們不會懂……
說得複雜了你們不會懂……
說得複雜了你們不會懂……
這不就是在說自己三個人傻嗎?
可自己真的傻嗎?對外人來說或許不傻,但在眼前路橋眼裡絕對就是傻子。
“他說的是真的嗎?”官老爺詢問道。
小六一個勁地搖頭,此時的官老爺抓起了小六的竹簡看了起來。
路橋笑著:“小六的筆記您應該認識吧?”
小六低下了頭,知道此時百口莫辯。
“滾出去,外面站著去。”官老爺喊完,小六走出了門不帶回頭。
三哥怒吼道:“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您不能相信他!”
“騙子?我可沒您三爺會騙啊?我聽他的意思,是打算把我灌醉之後偽造罪行,這位自稱三爺的不動動就拔刀,連自己都砍,當時還把我嚇了一跳,說我不聽話他的手就是我的下場。”路橋說完害怕的朝角落躲去。
三哥氣的又要抽出刀,官老爺大喊道:“幹什麼,是打算砍他還是砍我?手給我看看!”
三哥無奈露出了自己的右手,袖子被切開,面板上都還有一刀淺淺的刀口,破了皮沒切到肉。
“你也給我出去!”官老爺又是一聲怒吼。
房間內只剩下燕子,燕子指著門口:“老爺,我也跟著出去。”
“這位又是什麼罪證?”官老爺看著路橋。
“小偷小摸而已,搜我身的時候一點碎銀子被他偷了。”路橋自然解釋道。
官老爺上下打量著,燕子將自己懷裡的東西淘了個乾淨。
官老爺指了指燕子的靴子,受驚的燕子從寫字裡拿出了兩錠找來的碎銀隨後灰頭土臉的也走了出去。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