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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青幣》II(前篇)

三哥都出來了,顯然小六還不知道事情在房間裡等著。

仵作自然先檢查了雲煥官老爺,查了片刻之後發現了什麼解釋道:“老爺死於頭部重擊,頭部的擊打痕跡是一條豎線,看起來像是從高到底砸下,應該是老爺入水之後在掙扎被人直接用船槳敲擊了腦袋。”

路橋看著仵作,明白對方似乎有兩把刷子。

當然這裡就是天子腳下,估計能在這混個一官半職的都是人才。

雲煥的婦人抽泣著大喊道:“是誰殺的我家老爺!”

仵作尷尬地指著另一具屍體開口道:“我再看看這個,然後給一個合理的答覆。如果這一具屍體也是差不多手段,就能證明兇手是把他們一起推下的水然後敲死。”

仵作開始檢視船伕的腦袋,沒有一絲傷痕。

此時上下摸索,卻在懷裡摸到什麼東西。

仵作掏出來兩枚金元寶,拿在手裡不知所措。

雲煥的兩個兒子,小兒子還沒來得及花掉手裡的元寶拿出了自己的高舉著:“這都是我父親的錢!我手裡有一摸一樣的。”

師爺反應過來:“對比一下。”

雲煥的小兒子手裡的元寶和死去船伕懷裡的金元寶進行了對比,師爺連忙大喊道:“大小材質色澤,明顯是同一批磨具裡出來的。船伕一次開船也不需要兩枚元寶當船費吧?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兇手為什麼還死了呢?”仵作不解地詢問道。

一陣沉默,此時的路橋笑著轉頭進了後巷換了一身衣服。

“還有一點可疑,這個船伕為什麼自己腿要和一個箱子綁在一起?”師爺反應過來詢問道。

箱子半開著,裡面空空如也還掛著一兩根水草。

仵作自然開始研究箱子,發現了箱子上的漁人結。

此時大兒子反應過來大喊道:“我父親當時跟一個捕快走的!帶著一箱子元寶呢?這箱子裡應該都是元寶,現在怎麼都空了。而這個船伕身上有兩個,這船伕肯定是兇手!”

小兒子和大兒子此時都咬定了船伕就是兇手,雲煥的婦人此時也急了指著船伕:“我要讓他千刀萬剮,然後暴屍荒野!”

師爺反應過來:“大公子,二公子,你們不是說還有個捕快嗎?找到他不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

此話一出,怕是全府人都在府衙門口也沒有一個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當然三哥和燕子知道這捕快是什麼狀況,可說還是不說兩個人犯了難。

就在兩個人犯難的時候,路橋在巷子裡換上了捕快的衣服走了出來揹著一卷席子。

“你們怎麼都在外面呢?三哥,燕子我回來了。”路橋興奮地笑著。

三哥此時著急地就想要拔刀,燕子此時攔住了三哥小聲地在其耳邊開口道:“哥,別對話看看他想幹嘛,私底下再收拾他也成,但現在動手,萬一他巧舌如簧我們的身份可沒有其他人的大。說不定我們又會吃虧,所以忍忍?”

“忍忍先。”三哥點著腦袋。

燕子是真的怕了,真怕路橋開口把黑的說成白的。

此時的師爺看向路橋:“你誰啊!我們府裡可沒你這號人物?你跟的老爺出的門?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老爺卻死了呢?”

路橋看見了雲煥的屍體,一下子撲倒在地嚎啕大哭:“老爺!你這是怎麼了,我就說當時要陪著你一起去,可你怎麼就非要自己一個人去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老爺跟你離開前都做了什麼,你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大少爺詢問道。

此時的師爺反而覺得奇怪:“你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來我們府的?”

路橋指向了三哥開口道:“我叫路橋,是三哥的遠房親戚,三哥求老爺讓我留下的,我現在跟燕子一組跑腿的。”

師爺看向三哥和燕子:“三子,燕子,他說的是真的嗎?”

燕子點著腦袋,三子開口道:“老爺當時跟他出去辦事,具體什麼我們也不知道。”

小少爺再度追問道:“我父親要跟你去辦什麼事情?”

“老爺辦事怎麼會跟我這種下人說,他就是看我老實,讓我搬個箱子。當時還遇到大小少爺了,老爺掏出東西給他們,我都沒敢抬頭看。然後我就跟著老爺去了碼頭,看著老爺上了……上了這個人的船。”路橋指著一旁的船伕。

三哥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特別是聽到路橋說自己老實的時候氣不打一處來。

但三哥也不敢亂來,誰知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