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見臉頰上都是汗水,但剛摘下的那一刻,面具內似乎有一個夾層,夾層內藏著彈簧彈射而出。
三根小針扎入豬的面部,豬剛想開口詢問是什麼東西。拿出兩根尖刺之後,瞬間捂著胸口跪了下來:“你聞到一股杏仁味沒有?”
“什麼?”路橋不知所措。
“我……無法呼吸了。”豬下一秒軟了下去。
路橋愣了愣,杏仁味難不成是氰化物?
面具不止一層,夾層貼著的是三枚帶有氰化物的毒針?
這意味著,如果不是安裝的人給大家拿下面具必死無疑?
想到這裡路橋背後一冷,路橋看向另一邊平臺上:鼠、牛、龍、蛇。
他們沒有打,一直看著這邊。
龍大喊道:“他怎麼了?”
路橋自然不能解釋氰化物,此時連忙開口道:“心臟病發了!難受得脫衣服,之前闖關的時候乞丐就說自己胸口難受,剛剛打完猴子就跟我交代後事。然後就這樣了!還讓我死前看清楚他樣子,如果能活著出去就去他老家替他見見親人什麼的。”
“我好想聽到他說,有機會不死人都過去了!但之後兩個人咋咋呼呼聊的什麼我就聽不清了。”
“不死人?那你剛剛乾嘛把手舉起來要打架的樣子?”蛇詢問道。
“角度問題,我是想上去扶他,他說沒藥救自己,不必了!”路橋回答道。
對方四人將信將疑,但此時面面相覷。
路橋將自己的羽絨服留給了豬,讓其仰面躺好蓋上,看起來就像是新人送舊人。
路橋自然要裝,裝都要裝得像是豬心臟病發自己不想一戰。
兩隊都打出了第一,剩下的四個人就算再不想動手也必須分出勝負了。
門後是什麼路橋不知道,但清楚一個事情。
這裡的四個留下一個,進去會是三足鼎立。
看樣子這裡十二個人活下去的唯一方式就是十二個人活到只剩一人!那麼自己肯定要成為這個唯一才有機會。
如果是這樣的話,路橋想到這裡皺著眉頭。
因為進去了,等這一組人進來那不是就又從頭開始了。
如果自己能害死這四個人,再進去就是一對一,還能騙裡面的人外面還在鬥,這樣自己就有足夠的時間休息了不是?
想到這裡的路橋瞬間想到了什麼,搖著腦袋心裡唸叨著:“中了算他倒黴。”
路橋放平豬後假裝在其面前跪拜,掉到地上的兩根毒針路橋已經找不到了,豬最後鬆手的時候眼看著摔下了懸崖,那麼臉上還有一根!
路橋說著假裝給豬閉上眼,扣出了額頭的毒針。
毒針在收,而此時的路橋靠著鐵板走過了對岸,按著眼前的大門停下了腳步轉身大喊道:“目前開來這一關,四個合作的人就只能有一個能過關的,你們加油,我在門後等你。”
路橋說著手抓上了門把手,轉動門把手後故意不開門嘴裡嘟囔著:“門鎖壞了?”
隨後的路橋俯身看著門把手,轉動間看見了間隙,將毒針塞在間隙處,這裡是只要握把就會中招的地方,路橋兩隻手掐著拉開了門,隨後當著眾人的面再度大喊:“門好像剛剛關重了有點壞了,可能需要大點力氣才能拉開。你們加油哦!”
路橋說完帶上了門,將門嚴絲合縫地關上,這樣就必須要抓著門把手才能拉開。
路橋不知道能不能害到誰,但也指向後面不要再有人進來了。
路橋關門後轉身,隨後驚呆了。
這裡還是一個大廳,準確地說是走廊的位置被拓寬成了一個大廳,拆掉了兩邊的兩個小戶型。
這裡並沒有什麼大洞懸崖,有的只是一排排的顯示器。
這些顯示器密密麻麻地在路橋面前,房間裡似乎還有其他人,再闖完全不一樣的關卡。
路橋看著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不可能一個老人引發出那麼多事情。
所以難不成把自己帶到這裡來的那個年輕人,和在背後下黑手的跟老人並沒有什麼關係?
路橋清楚,這種事情靠猜是沒用的。
此時掌聲響起,一個帶著黑麵具的西裝男正在鼓掌。
西裝面具男開口道:“歡迎你,你是第二個通關者。這邊由我為您摘下面具。”
路橋看向西裝男身後,一個女人站在桌上吃飯。
餐桌之上擺著食物,大概是四人份的大餐。
路橋看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