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行李箱後排則是路橋需要一個星期更換套裝,黑人讓路橋檢查一下。
路橋和蘇月都驚呆了,因為黑人說的是中文,只不過非常不標準,勉強能聽懂的那種。
路橋自然上前檢查並替換,路橋感覺奇怪。
因為如果真是空運來的,怎麼說也會貼著運輸標籤。
但這些套裝不僅僅沒有標籤,跟自己替換下來的還有略微的差別。
難不成是這邊的工廠製造的?路橋留了個心眼將替換裝拿在手裡。
黑人詢問為何不丟棄,路橋解釋道:“這是我們公司的產物,還沒有民用,我會回去想辦法處理掉,不至於洩密。”
黑人愣了愣笑了笑比了個大拇指,此時的路橋注意到什麼。
黑人的手腕處有佩戴手錶的痕跡,但此時手錶已經取下。
什麼手錶這個時候要摘下,路橋看向了自己和蘇月手腕上的。
招呼兩個人上車,並表示自己是被請來的導遊,負責著一個星期帶兩個人遊玩。
這一下就很明顯了,可能到處都有從頭再來的公司,只不過這一切都是不合法的。
沙灘旁的酒店,看樣子就很貴。
但顯然黑人老哥說一切都免費,總有一種淡淡的陰謀的感覺。
路橋不好意思告訴蘇月,晚上偷偷在廁所拆下自己的過濾器進行對比。
拿下一會兒不會出事,路橋看過一遍確實找到了貓膩。
磨具細節有微小的不一樣,這種不一樣肯定不是一套磨具產生的。肯定是一套圖紙製造出的略微不同的磨具,才會出現這種不同。
一個星期的時間,蘇月到時每天都玩的很開心,而黑人就一直在車裡等待著路橋。
就好像等著路橋玩過這一個星期就是他要做的事情,路橋這邊看蘇月在曬太陽。
給蘇月在背上推了一個油之後,看著蘇月睡著了。
確定蘇月此刻不會來找自己,路橋有了一個想法。
路橋緩步走到了遠處的沙灘最邊上,繞過了礁石之後這一片地方根本沒人。
沙灘邊都是被海浪推上來的垃圾,顯然沙灘的工作人員只是封鎖了這塊區域之後就不管了。
只對有人的區域進行打掃,表面看著光鮮亮麗,但實則看不見的地方也一樣汙濁不堪。
路橋在這裡,沒人打擾的情況下想試試開啟三擋。
這東西之前也只是聽蘇月和阿爾法進行過簡單的描述,在飛機上第一次出現還覺得自己要不行了。
此時的路橋調整著呼吸,能感覺到肺部的抽泣速度是越來越快。
隨後那種難受的感覺再度湧上心頭,全身都好像要漲開了一樣。
此時的路橋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溫度絕對不止三十七度,胸口的位置怕是已經上升到了五十以上。
雙臂不斷的抽出,不管是靜脈還是動脈都在嚴重的充血。
路橋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石頭,朝著遠處甩了過去。
就好像玩打水漂一樣,但下一秒路橋看呆了。
飛出去的石頭在海面上連續打了至少十幾個水漂,如果有世界紀錄這怕是已經超過了。
路橋難以置信的望著地面之上,又拿起了一塊稍微巨大一點的石頭。
將手頭放在脖子處,腦海裡思考著初中教過的鉛球如何投擲。
接下來朝著海面的位置投射而出,下一秒又讓路橋看待了。
石頭就好像投石車一樣飛射而出,劃過美麗的弧線掉入海中。
此時的路橋感覺到每一次呼吸對身體都是負荷,但自己此時此刻所有的能力都超乎常人。
這根本無法理解,調整呼吸的路橋成功讓身體再度冷卻下來。
看著自己的血管再度鬆弛下來變回原狀,路橋明白一個道理。
事出必有因,自己不可能平白無故得到這種誇張的能力。
從頭再來公司肯定有貓膩,貓膩是什麼?
民用產品正在研發?而自己是初代試驗品。
似乎西裝男也好,阿爾法和歐米伽也好,從未說過自己是民用裝置。
那麼說從頭再來公司到底在隱藏什麼?每天還要上傳日誌?
普通人的公司不會要求這種東西,只有軍隊會有這種近乎變態的規則。
那麼難不成自己根本不是民用的?跟民用對立的就是軍用裝置。
只能是軍用裝置可以解釋自己現在身上的狀況,自己就是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