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路橋搖著腦袋,老外的腦子有時候真不知道裝著什麼,就不會下去撈一條傻魚來試試?
拿出來的手上咬著五六隻食人魚,將其一個個摘下喊得撕心裂肺。
路橋看見幫自己翻譯的也沒走,思考著之前在大巴上詢問還會被工作人員打。
那麼現在顯然可以閒聊了,怎麼聊都不會有問題。
路橋開始詢問留下來的幾個人都是為什麼來參加這個遊戲的,翻譯也幫著開始翻譯。
除了路橋外五個人開始解釋,自己來的目的。
有人開始解釋:“我是因為老婆病了看見了網上的資訊報了名,當天專機就帶走了我。”
有人解釋道:“欠了高利貸,隨後被債主帶來的,到了沙特就被關入了房間內。”
翻譯解釋:“我是尋求刺激,但來了之後看見現場真有人死了,就憋不住了。”
之前我是下面的看客,欠了錢償還不上就成了玩家。
此話一出,眾人目光都看向了角落的瘦弱老者。
老者再度開口道:“相信我,這裡沒人能活下來,進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死亡跟我就是時間問題罷了。”
被咬傷手的附和道:“沒錯,我是個外圍的員工。我只知道每次比賽日就有人不停地往裡轉賬,我當時起了貪心就自己找了個卡轉移資金。我被抓的時候,同事都在搖頭,說沒有人能活著離開。”
顯然大家都充滿著絕望,等死就是接下來能幹的所有事情了嗎?
眾人此時看向了路橋,翻譯幫著詢問道;“亞洲人可不常見,特別是中國人。你是怎麼來的?”
時間還長,路橋自然將自己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說了出來,眾人聽完之後不知所措。
欠了一屁股的老者詢問道:“你再說一次,這裡的背後跟王室有關係?王子的名字叫什麼?”
“阿拉法特!”路橋說完,不等翻譯說就懂了。
老者再度開口,翻譯立刻解釋道:“你說得千真萬確嗎?”
路橋立刻點著腦袋,路橋能看見老者臉上一臉的失望唸叨著什麼。
翻譯表示不是英語無法翻譯,老者看樣子是知道什麼。
路橋給了翻譯一個眼神,讓其套點話出來。
翻譯心領神會地走向老者,開始語氣攀談起來。
此時的對岸,一群人折返回來。
這群人又開始自發地給水開始冷卻,並且衝著對岸的路橋這邊喊道:“我們需要你。”
路橋有些不知所措,但想想也明白前面應該是有更大的難題了,否則怎麼可能這個時候想著回來救自己?
幾分鐘的磨蹭,又開始灌水了。
食人魚這邊又有不少翻了肚皮。
路橋等人無奈,一個個不想過去的此時也只能行動起來。
路橋故意留在了最後,讓所有人都先過去。
路橋是緩緩的在這木板過去的,食人魚都沉底了,貼在下方的加熱泵不敢上來,路橋成功地走到了對岸。
眾人開始指手畫腳地說著什麼,翻譯解釋無法過關所以來找路橋看看能不能想到什麼的。
路橋只能說帶自己過去看看,著繞過水族館的一半,到了另一邊的下一關,路橋算是知道怎麼回事了。
地上此時躺著十幾個人,全身都是血紅的小疙瘩,身上青筋暴起,一個個著了魔似的在地上翻滾。
路橋看見最先過來的男人,此時也是蹲在角落抓著自己又紅又紫的手臂咬著牙。
路橋放眼望去,入水的位置做了間隔。
自己面前的一層也是十米左右的海水池裡,密密麻麻的都是水母。
這些水母顯然有毒,毒性大小路橋不得而知。
路橋倒是知道什麼僧帽水母是劇毒的,一毫克毒素可以殺死上百人之類的。
這裡面應該沒有僧帽水母,但如此之多的水母也是夠嗆。
面前密密麻麻的,顯然都是陷阱。
路橋搖著腦袋,表示自己也沒什麼辦法。
這時候費盡心思救路橋過來的顯然就生氣了,說什麼也要抓著路橋往海洋池裡扔進去。
路橋無奈大喊著:“給我一點時間!”
眾人這才鬆手,留下路橋一個人看著眼前海洋池內冒頭的水母們。
路橋此時看向了玻璃罩外看戲的土豪們,起身的路橋對著攝像頭大喊道:“你們在看直播對吧?你們真的想讓遊戲繼續下去,就拍照給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