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也是這裡最後一隻紅眼怪物此時照著路橋的腦袋啃了下去。
路橋側過腦袋,左一下,右一下。
路橋奮力躲閃,但根本無法推開怪物。
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路橋使勁地抵抗隨後醫生清脆的悶棍聲響起。
紅眼怪物癱在了自己身上,路橋嚇得使勁推才推開了怪物。
路橋推開了怪物之後,看見了一根鐵棍指在了自己的腦袋之上。
眼前是一個女人,女人身後還有兩個男人。
這群人穿得破破爛爛,且都有用一隻眼睛戴著眼罩。
瞎子?
但有一隻眼睛是好的不是紅色,所以跟瘋人院不一樣。
路橋不敢推測那麼多,連忙拿下臉上的紅色火烈鳥貼圖,此時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尷尬地笑著:“謝謝,我沒有紅眼!”
路橋說完打算爬起,但此時女人一腳就踩了上來。
兩個男人蹲下,一隻眼罩上都繡著花紋,挺好看的,但也挺嚇人的。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使勁地撐開了路橋的眼睛。
一旁還有女人嘲笑道:“眼眼睛真小。”
路橋的雙眼被撐大了,男人的力氣不小,血絲都快被按出來了。
此時眾人都聽到了摩托的轟鳴聲,此時兩個男的直接動起了手。
路橋不知所措,但一下被抓著拖了出去。
張毅峰迴來了,看見地上兩具紅眼的屍體,不知所措。
“路橋!”張毅峰大喊道,沒有任何迴音。
張毅峰有些無奈,也明白不能再大喊大叫了。
繼續喊下去,只會引來紅眼怪物。
無奈張毅峰覺得路橋會按照目的去辦事的,所以發動汽車前往了要去的地方。
張毅峰不知道的是,路橋就在不遠處被男人捂著嘴巴。
路橋這才明白這群人的眼罩有什麼用。
這裡是窨井蓋下面,小小的排水渠被挖出了巨大的可以容納兩個人並排的道路。
這群人將眼罩翻過來戴在另一隻上,就獲得了在下水道昏暗處的視野。
隨後他們帶著路橋往裡走去,走在下水道的深處。
路橋此時眼前一片黑,但他們都能看見道路。
一隻眼睛永遠適應黑暗,這樣的話,就可以瞬間切換到黑暗的地形裡也看得見。
路橋這些天看不見一個人影,連人的痕跡都沒看見。
原來這些人都躲到了地底下!所以在上面根本看不到。
而對方現在確定了自己沒有被感染,所以把路橋拉到了下面來?
路橋此時嘴巴被捂著,根本沒辦法解釋。
看著捂著自己的手,路橋張嘴擠出一條對方的手掌縫咬了下去。
男人收回了手,一聲不吭地將手掌塞到了嘴裡,眼淚直接就流了出來。
能看見是因為此時女人拿出了一盞橙黃色的小燈,同時一把匕首也架在了路橋脖子上。
路橋連忙解釋道:“剛來的是我朋友,你們什麼都不說把我帶走。這事情怎麼搞的?”
“閉閉嘴!再不不老實就就就死!”女人開口道,聲音結結巴巴。
路橋才反應過來剛剛沒聽錯,女人是個結巴。
女人摸了摸被咬男人的背,在背上做了幾個手勢。
男人也將手放在女人背上,似乎在回答對方。
路橋此時才反應過來,這裡雖然是地下,但其實只隔了一層薄薄的露面。
所以這群在地下的人不僅僅適應了地下昏暗的環境,似乎有了一種自己的溝通方式,甚至忘記了語言?
眾人走到了一處地方,這裡一路向下進入似乎匯聚一團。
但是走到現在路橋都感覺到是乾燥的,也就是說整個下水管道被改造成了別的東西。
果不其然,繼續向前。
這裡居然是貫通了一個人防山洞,山洞內應該是以前就被挖空了。
密密麻麻裡面住滿了人,此時靠著女人昏暗的小燈看到他們互相摸著背交流著,議論紛紛,路橋能感受到都是在聊自己的。
整個人防山洞內一點都不透光,想必所有進來的路都已經被堵上了。
唯獨能出去的就是四面八方的一個個拓寬隧道,最裡面一個足球場大的區域。
路橋看見了一排排紫色的紫外線燈,由幾個男人合力推動一個上下的拉環進行發電。
有了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