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我深情。我現在也就想問問,半仙能不能算算?幫我把這心願解開。”老闆解釋道。
路橋愣了愣,一臉的尷尬看著爺爺:“半仙?老外您能算嗎?”
“試試,只能說試試。”爺爺尷尬地笑著。
此話一出,路橋只感覺陷入了更大的麻煩。
門口兩隻狗瘋狂地咆哮起來,老闆懂了什麼似的開口道:“人來了!”
老闆起身,走向大門開啟。
老闆看見了眼前自己的兒子和女朋友,眉頭皺得不行。
兩個人走了進來,女聲傳來說了英語。
男人立刻翻譯道:“爸,妞妞說我們家的狗子好凶啊。”
路橋和爺爺都側過身,看見了來的一男一女。
男人跟老闆有幾分相似,女人的話說不是洋媳婦嗎?
如果不說的話,完全就是兩個黃面板的國人。
“不是外國人嗎?”老闆開口道,老闆兒子小聲的解釋。
爺爺此時小聲的詢問路橋道:“不是外國人嗎?”
路橋側過頭小聲地說:“國外生活嘛,肯定都是扎堆在一起的。國人跟國人玩,老外跟老外玩。所以在國外認識的是個中國妹子也不奇怪吧。人家可能父母都是美國綠卡,所以也是老外。”
爺爺反應過來:“電視機裡都有說,abc啊。”
“這你都懂啊?”路橋回答道。
爺爺尷尬地笑著挪了回去。
一桌子,站著的管家和傭人除外。
坐下來的少了個剛走的雲煥,老闆則開始給眾人介紹起來。
“我大兒子云龍,這兩位是半仙和路橋。話說半仙姓什麼?我好想從來沒問過。”老闆詢問道。
“哦?姓陳。”爺爺胡謅了一個,是奶奶的的姓。
“陳半仙和路橋,半仙是我請來的。路橋是公司員工,最近來幫你弟弟雲煥補習,雲煥中考成績你知道進步有多大嗎?都是這路橋的功勞。”老闆笑著解釋道。
雲龍點了點腦袋,指了指身邊的女朋友笑著:“這位是妞妞,中文名字叫金娜。naya,爸爸是韓國人,媽媽是法國人。”
叫金娜的女人此時用英語跟眾人打著招呼,路橋只有四六級水平,但聽得懂。
路橋開口詢問道:“金娜小姐不應該說法語嗎?”
雲龍笑著解釋道:“金娜會法語和英語,我會英語、法語和中文。但我很多朋友只會中文和英語,她的朋友只會法語和英語。所以為了方便,我們基本都說英語。”
路橋點著腦袋恍然大悟。
路橋還記得當年為了過口語,會跟那群留學生混在一起。天天去大學城外的咖啡廳,每個人說話都是有口音的。
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都會有類似家鄉話的感覺。
路橋聽到女孩的英文,可以唬得住面前的老闆、可以唬得住不懂英語的爺爺。
但聽得出來什麼,那種感覺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沒聽到這個金娜說法語,就感覺這英語有一股子上學孩子才有的那味。
路橋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進行了錄音,眾人也算不上有說有笑。
老闆有些無奈,但該問的還是要問。
問出身、問家庭、問生辰八字,給爺爺製造算的機會。
金娜自然用英語回答,雲龍進行翻譯。
路橋自然錄下了英文的內容,之後發到了咖啡群內,並附上了細節。
最後路橋寫上了自己懷疑的點發到:你們聽這口音?
幾分鐘地等待,餐桌上還在說說笑笑。
路橋得到了答案,說口音很不標準。
路橋愣了愣思考著發到:韓國的艾米小姐在嗎?讓她聽聽。
又是大概三四分鐘的等待,路橋得到了艾米的回覆:這人也沒有韓國口音,一個細節有沒有聽到?她介紹她媽是雜誌社編輯的時候,用的是highfashion,只有國人那麼說吧?如果真在國外一直生活的話不都是fashionable?
路橋聽完眉頭微微皺起,這人說自己韓美混血。但現在的情況,幾個老外都覺得這個人的身份有假。
而且按照幾個老外的說法,這應該是個中國人裝老外才對。
眾人附和著艾米的話,並讓路橋試試問問跟爸媽多久沒見了,看他怎麼回答。
路橋尷尬地笑著,用自己蹩腳的英文詢問。
叫金娜的小姐姐先是看了路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