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話。
“畸形?哪裡畸形?”陳誠無法理解。
“九十七個男人,十八個女人。平均年齡四十歲。五年了,兩例生育全部大出血。沒有新血注入,確實,每年還能有兩三個人被我們招安。但是沒有新血注入,遲早會爛掉。當年是我選錯了!為了讓大家一視同仁!所以連正常人的眼睛都摘掉了。”醫生自責道。
“沒有的事情,沒有您就沒有我們。”陳誠連忙回答。
“錯了就是錯了,我們這就是閉關鎖國。自己封鎖了自己進步的空間,所以才會遭受現在的下場。放我下來吧,我應該沒事了。”醫生長嘆了一口氣。
陳誠解開了腰帶,此時只有路橋能看見醫生的太陽穴是鼓起的。
而陳誠就像個正常人,兩個人都是被紅眼感染的存在。
但陳誠像是真正地剋制住了,而醫生就像是在硬抗一樣。
小豆子衝向醫生,醫生反而用手推開了小豆子:“你去跟小虎。”
小豆子有些不解,但路橋知道醫生是怕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得了病,怕傳染給別人。
無奈,路橋上前喊道:“解開我,我要領著小豆子!”
陳誠有些無奈鬆開了路橋開口道:“再耍花招就別怪我了!”
路橋則一把拉過另一位探索隊的一員,將麻繩放在了自己腰間開口道:“這人跟著我。”
陳誠倒是直接將麻繩拴在了自己的腰上:“這人,只能跟著我!”
此話一出,路橋有些無奈,但也不打算再爭取了,給了探索隊的一員一個眼神,比了個大拇指。
探索隊的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也清楚路橋不會丟下自己。
醫生開口道:“陳誠,你俯臥去廣播站,我要廣播一下,佈防了。”
路橋指了指王威開口道:“王威知道紅眼怪物的部細節,能不能用麻繩捆起來讓他參與佈防?”
醫生點著腦袋:“成吧,只要不搗亂。”
王威此時也被放了下來,醫生能自制所以沒有限制。
只接受了一個療程電療的王威,此時被捆上了雙手,由路橋帶著。
陳誠捆住王威,對著路橋開口道:“他但凡咬一個人,也算你的。”
無奈的路橋也不能多說什麼。
路橋詢問道:“王威,你還記得你當紅眼時候的事情嗎?”
王威開口道:“自然記得,滅殺咬傷了我。之後頭很暈,雖然我不能控制自己,但我能看見我的所作所為。每次我被放出去找你們的時候,我都生怕看見你們。生怕控制不住,生怕把你們感染。但我無法控制,那種感覺我好想死,可我卻沒辦法死!”
“現在沒事了,只要你能控制好自己。晚上我們就和你妹妹相遇!”路橋小聲地回答道。
王威抓住了路橋的衣服死死地抓緊,表達了自己的心情。
也多虧了王威保有那一段記憶,說了很多有用的技巧。
比如在畢竟之路上用伴繩,然後動物感染後比人類敏感,對噪音沒有耐受。
盲人們出動,開始在整個瘋人院門口挖戰壕。
路橋能感覺到這裡的防禦工事還沒有伊甸園一半好,但這裡的人更加團結和自信。
中午食堂的飯,眾人吃飯的時候少了嘰嘰喳喳地交流。
大家都很累,因為做了很多的事情。
下午的攻勢還在駐紮,路橋和醫生還有陳誠在三樓。
醫生看不見了將望遠鏡遞給了路橋,並讓小豆子協同路橋一起觀察,並實時跟陳誠回報。
王威和探索隊的一員,王威詢問對方的名字,都是認識的,但估計假裝陌生有說有笑地聊了起來。
路橋看向東面,但時不時拿著望遠鏡朝西面看去。
路橋想看見王小美的隊伍,清楚今天晚上就會在後山等自己。
觀望了許久,路橋根本看不見王小美等人的蹤跡。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看見王小美等人的可能性變得越來越小了。
此時的路橋摸著衣服的內襯,想起了火烈鳥的圖案。
“我曾經用一種圖案嚇跑過紅眼怪物三次,軍隊也需要一個旗幟,你們怎麼覺得呢?”路橋此時開口道。
並且路橋將火烈鳥躲了紅眼怪物的三次事情都說了一遍,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什麼圖案?”醫生在一旁詢問道。
“火烈鳥,我提議手繪在城堡的牆頭吧?”路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