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克蘇魯觸手抓住了天花板緩緩躍下,熟練地抓起黑色西裝套上,再戴上黑色的大帽子。
原本的飛天大章魚,此時在西裝和帽子的遮蓋下,就像個路邊常見的紳士。
克蘇魯小聲的開口道:“所以,我要一個人出去走走嗎?”
“當然可以了,就跟前天昨天一樣。”洛夫克拉夫特笑著。
無奈地克蘇魯點著腦袋,這三天幾乎都是這樣。在每半個小時的詢問下,最後堅持不住的洛夫克拉夫特放自己一個人出去。
克蘇魯出了門,走在舊金山的街道上。
周邊都是忙碌的路人,行色匆忙沒人注意到克蘇魯坐在門口公園的長椅之上,不遠處就是金門大橋。
路過的大叔牽著狗繩,克蘇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格外地羨慕。
自己是孩子還是寵物,克蘇魯其實對自己也沒有太多的定位。
但很快羨慕就轉化為了嫉妒,克蘇魯跟在遛狗的男人身後。
一直有條不紊地緩慢跟著,狗主人和狗玩得很開心。
到了公園內此時的狗主人鬆開了狗子的脖圈,狗子撒歡著跑在公園內。
狗主人四下張望,折下了一根樹枝。
狗主人扔出樹枝,狗聽話地銜回來。
一人一狗開心地玩耍,克蘇魯卻開始變得扭曲起來。
嫉妒!憤恨!
克蘇魯脫下了帽子和西服,放在了草叢內。
隨後開始對著空氣中噴薄出黑色的煙霧。
煙霧飄散向遠處,從黑到灰,從灰到霧濃濃的灰白霧氣在公園內飄蕩,而克蘇魯也正潛伏於霧氣之中。
狗主人再度扔出樹枝,才發現遠處都是迷霧。
舊金山公園,本來就容易在晨間起霧。但此時快接近正午了,迷霧卻還沒散去。
樹枝飛入迷霧,狗子也同時鑽入其中。
狗主人前一秒還在笑狗子頑皮,十幾秒後卻不見狗子出來。
狗主人擔心地開始用英語喊叫起來:“吉米!吉米找不到就算了,我重新搞一根!”
喊話卻沒得到回應,狗主人開始著急了。
狗主人擔心地向前走去,用手揮舞著想要驅散煙霧。
等煙霧被驅散之後,草叢內已經看不見狗的身影。
此時的狗主人急了,四下張望看見了遠處的小溪。
這座公園的核心正是通向西斯科灣和太平洋相通的海峽,也就是金門大橋的所在地。
狗主人著急的走向小溪,開始不停的大喊:“吉米!吉米!”
狗主人不知道的是,十幾秒之前這隻叫吉米的邊牧剛跑入迷霧當中。
克蘇魯的觸手就伸出將其包裹在懷裡,狗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感覺被禁錮了一般。
狗子想要叫出聲,但黏糊糊的觸手直接捂住了狗子的口鼻。
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克蘇魯帶著狗子到了小溪前一躍而下。
觸手帶來的窒息感,加上水流傾倒入眼耳口鼻。
狗子的生命危在旦夕,但此時克蘇魯不知道的是一道藍色的光芒正出現在小溪當中,出現在克蘇魯的背後。
一股拉扯感,反應過來的克蘇魯嚇了一跳。
無奈的克蘇魯不知所措想要保命鬆開了狗子,隨後被吸入了藍光當中。
狗子得到了解脫,浮出了水面。
狗主人看見了自己的狗跳入了小溪當中,抓住狗子游上了岸。
上岸的狗主人來不及顧及自己,開始給狗子按壓腹部將積水排除。
隨後開始給狗子做人工呼吸,一口口空氣吹入再按壓肺部。
黃金三分鐘的搶救,狗子咳出了水開始呼吸。
狗主人氣喘吁吁地躺在了狗子身旁,此時的狗也算是大難不死嗚嗚地嚎叫著。
狗子自然想要哭訴看見了一個巨大的飛天章魚怪將自己拖入小溪,但狗跟人可沒辦法溝通。
狗主人撫摸著狗完全浸溼的毛髮:“好了吉米,你會沒事的。”
……
阿努比斯恢復了意識,搖著自己的狗頭,下一秒窒息感傳來,大量的海水嗆入。
阿努比斯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在水中,朝上看去眼前是一片蔚藍,而頭頂高處幾百米的地方才有波光粼粼的陽光。
意味著自己必須要游上幾百米才能呼吸道氧氣,而此時肺部已經有了海水。
上得去嗎?阿努比斯是神沒錯但也沒見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