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段,放下了劍說什麼要拳頭打我大錘。然後……”此時的王鏢師已經說不出話了。
“你一個六段,被一個沒拿武器的初段打了?人家還才七歲!七歲的一段?你們還記得今年定段賽嗎?”老闆反應過來。
“難不成是二十名?反正不可能是慕容家那小子,那小子肯定在慕容府裡嬌生慣養呢!”宏鏢師反駁道。
方祥此時連忙開口:“七歲定段的二十名在這呢,叫路橋。你說的那個小子,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宏鏢頭看著鏢局裡多出來的三人摸著腦袋:“這位是路橋?那麼打我的是誰?”
“他沒報名號嗎?”路橋詢問道。
“有,說什麼博牙子?肯定是外號!”宏鏢頭思索著。
這名字顯然沒聽過,大海此時興奮起來:“是誰?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大老師,您想去湊熱鬧?”王威反應過來。
“看看又不犯法,七歲踢館連六段都打得過,博牙子?不能不感興趣嗎?”大海反問道。
鋒露此時若有所思的唸叨著:“博牙子?慕容家的慕容博?”
路橋聽到了鋒露的唸叨,似乎是知道這人是誰了。
“我輸了才知道,他一路去踢館。從鶴來到清風,怕是很快就會來到我們下城了。”宏鏢頭解釋道。
幾乎是剛說完,身後來了一匹白色駿馬。
“你們下城村就你們這個振威鏢局兼任武館對吧,說有個姓王的六段?是你啊,那麼就是打過了。我去下個鎮了!”駿馬上的正是慕容白,此時剛剎住了馬就打算要走。
宏鏢頭捂著臉:“就是這個小子!”
慕容白看見了宏鏢頭身後的三人。
慕容白立刻下馬,反應過來開口道:“我此行就是打算一路去你們一風堂踢館,順帶要再打過的就是你,可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慕容白再度和路橋對視,鋒露此時看著慕容白只是覺得多了一絲殺氣:“他有一絲不一樣了。”
而相對的慕容白身後的博牙子,看著路橋詢問道:“這就是曾經打敗你的孩子?看著也不是很強啊身上都沒有練過的痕跡。”
此時慕容白指著路橋:“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什麼?”路橋不知所措地說。
慕容白氣憤的大喊道:“未來我一定會贏你。我也必然會比你先上九段,先成為天下第一!”
路橋反應過來:“是有這事情。”
慕容白指著此時振威鏢局的牌匾:“我博……我慕容白一段,向振威鏢局踢館,輸了就摘下牌匾!”
老闆此時詢問道:“口出狂言,贏了如何?”
慕容白拍著駿馬:“這匹馬價值千金,就是你們的了。”
宏鏢頭此時搖著腦袋:“我可不打!他這是踢館,不升段位。若是正是比試,他贏了我就已經是六段實力了。還是空手贏得我,這根本沒得打。”
老闆一臉尷尬,自己的武館一把手慫了?踢館這事情只有接,沒有什麼放棄一說,畢竟這是一家武館成立之初的規定。
自己的振威鏢局成立武館之前,一條條專案看得清清楚楚。思考著自己是為了孩子們有學上,可從未想過有一天踢館會到自己身上?
三天前被文踢,如今又被武踢。
鏢局的老闆反應過來看著大海詢問道:“龐先生你幾段來著?”
“五段。”大海解釋道。
“我給了你三日的工錢,你教了三天孩子。也算是我們武館一員了對吧?若是我再付你一日工錢可否替我們振威一戰?”老闆詢問道。
宏鏢頭此時搖著腦袋:“我六段都不行,五段就算了吧。”
大海伸出了三個手指頭:“三倍!”
“這為什麼?這個關鍵時刻了,你跟我玩這一出?”老闆不解地詢問道。
大海此時冷笑道:“我上去打不贏,但是這兩位就不一樣了。路橋,贏過他一次。”
鏢局老闆反應過來:“定段賽的時候,二十名贏了第六名吧?”
大海拍著王威:“而這位呢,是今年的第五名。”
王威憨厚地笑著搖著腦袋:“不敢當,不敢當。”
“我們三個人,收你三倍幫你過分嗎?”大海反問道。
此時的老闆搖著腦袋:“那自然是不過分的。”
贏了慕容白的路橋,加上排名高慕容白一位的王威。
雙重羞辱,慕容白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