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路橋喝著橙子汽水。
桌上明明有不少酒水,但路橋等人只喝汽水。
周遭一圈人也都是同款飲料,面面相覷不說話但眼神交流間似乎都認識。
此時的酒吧熱鬧非凡,臺上的dj瘋狂揮動雙手,時不時用手在操作檯上搓動兩下,並且帶動著臺下男女瘋狂呼喊。
可臺下的就是有一整個吧檯,也就是路橋等人所在的吧檯紋絲不動。
“不來happy的,幹嘛開個臺子。小哥,長得挺帥,能讓我坐下喝一杯嗎?”一旁穿著養眼的女人帶著笑容靠近路橋。
“對不住有人了!”路橋冷漠地回答道。
“請得起小姐了不起啊!”女人瞬間來了脾氣。
路橋則是正眼都不看對方,低著腦袋。
身旁的韓東小聲貼到路橋的耳邊:“這樣是不是不太合群,容易被發現。”
韓東的話語幾乎是剛說完,路橋的手機在口袋內震動了起來。
路橋起身,同行三個人同時起身,一旁的女人有些害怕地後退。
“你們想幹嘛?”女人警惕地詢問道。
“我們等的人爽約了,你不是想蹭卡座嗎,這裡是你的了。”路橋說完頭也不回,但連同路橋在一起的三個人走出了酒吧,看著卡座上的酒和空無一人的情況。
“神經病!”女人罵完,朝著遠處散臺的姐妹喊著過來坐下了。
比較靠前的卡座,幾個女人坐在這裡。
“什麼情況?不是喊你蹭個位子嗎?怎麼人都走了?”
女人看著付完款的賬單:“鬼知道什麼情況,反正錢都給了,我們喝。”
酒吧內熱鬧異常,沒人在意走出去的路橋四人去幹什麼。
路橋等人出門之後直接右拐,朝著後巷走了過去。
後巷此時昏暗無比,血紅的一片地上是一個人。
此時吃力地爬向街道的位置,看見路橋等人彷彿看見了救命稻草似的大喊:“救我,叫救護車。”
韓東在路橋身後開口道:“現在的殺手,真的是太不專業了。這是留著給我們嗎?我們收豬仔什麼時候需要殺豬了?”
陳浩則緩步上前,四下張望之後,拿著手裡的抹布蓋住了男人的臉,等待著男人完全沒了動靜。
陳浩起身看向身後:“拍下來沒有,等等我要找殺手要花紅了。”
王威儲存了影片:“你爽了,有外快賺。”
幾個人隨後開始分工起來,路橋轉頭喊道:“讓車過來。”
一輛麵包車到了巷子口,巷子的兩邊韓東和王威分別在門口放風。
陳浩則拿起了麵包車內的裝置,巨大的農藥罐子和電動噴灑壺。
而路橋則拿起了肢解用的刀具,隨後走向死去之人。
兩個人望風,一個人肢解另一個清理痕跡。
巷子裡的路橋開始分解屍體,井然有序一點不慢。之所以要現場分解,完全是為了能更好的藏匿。
十三分鐘後整個現場重新變回了原樣。
路橋此時進行驗收,確定現場沒有任何痕跡殘漏,將袋子放入麵包車,特質的麵包車車架是空的,車架內放不下一整具屍體,但剛好能容納切好裝滿一袋袋放入其中。
隨後路橋拿出了紫外燈工具接上手頭的裝置,紫色的燈光照射整個巷子內,一些平時肉眼看不見的東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路橋從口袋內拿出手帕,陳浩將瓶裝雙氧水遞上。
一些血汙被照射出來,路橋俯身用雙氧水擦拭過,雙氧水擦拭立刻破壞了血液內部的牛乳蛋白。
再用紫光燈照射,此時已經看不到任何血液殘留痕跡。
確認完畢的路橋轉頭喊道:“把人喊回來,上車了。”
麵包車上,五個人帶著大包小包離開現場。
路橋等人的麵包車上寫著鹿港清潔四個字,朝著郊區開去。
麵包車內,眾人都開始給自己消毒。
將今天的衣服從裡到外處理一遍,並換上了新的衣服。
“這才是我平日裡愛穿的。”陳浩說著,衣服上寫著:保利健身。
韓東的衣服則是一套西裝,此時看起來像是個房產銷售。
路橋比較休閒,但白色的t恤上寫著:紅紅豬肉。
王威則是一副家裡蹲的樣子。
這就是路橋等人的副業,路橋和眼前的三人加上開車的司機,五人組乾的確實是清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