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內等待外面看是什麼狀況。
貨櫃的門再一次被開啟,黑壓壓的一群人開始卸貨。
最前面的頭箱貨直接就被拆掉瓜分了,之後的貨被送入了不遠處的穀倉內。
當然人數也只有十幾個人,頭箱血包也只被分掉了淺淺的一層眾人都已經有兩包血在手了。
幾乎都是吃掉一包之後,揣一包在口袋裡。
路橋和王威透過木箱子的縫隙就只能看見那麼多的細節,直到路橋等人也被抬了起來。
路橋和王威所在的木箱,每一道拼接處都有半指寬。但還好現在黑燈瞎火的,周圍的光源似乎只有火把。
不遠處的小房間才有電燈的樣子,這裡似乎是一個很落後的地方。
“這個好重啊!”
“裡面肯定滿滿的都是血。”
“開啟看看?”
“就知道吃?說了只能分掉頭箱的血包。別得寸進尺,小心小命不保。”
“當我沒說。”
這群人嬉笑怒罵,路橋能確定對方也都是說中文的。
當然話語間路橋也聽出了什麼,似乎這群搬運者都是講規矩的。讓其搬貨的頭目答應分掉頭箱作為代價,讓這些人幫忙搬運貨物。
路橋等人也被搬入了穀倉內,此時的路橋才發現穀倉的下面是一個天然的地窖。
能看見進入地窖的唯一洞口,有一臺鼓風機往裡吹風。
路橋和王威連人帶箱子被抬了下去,下面的氧氣有些稀薄。
唯一的空氣應該就是那臺鼓風機吹進來的,應該裡面是沒有氧氣的。
只是每次要補充或者拿取的時候,往裡面打入氧氣進行操作。
這些人又搬運了能有十分鐘的時間,最上方的蓋板被關上了。
地窖成了一個密封的大房間,已經沒有外人了。
王威立刻開始想要開啟頭頂的木箱蓋板,才發現頭頂上已經壓了足足有三箱血包。
路橋和王威的力氣再大,這三箱血包也是足夠的重根本不可能依靠力氣開啟。
王威吃奶的力氣都快湧出來了,完全無濟於事。
路橋也跟著嘗試了一下,隨後就放棄了。
還好只要有氧氣就不至於憋死,但抽風機早已經撤出。
裡面的氧氣只會越來越少,現在上方的穀倉早已經沒了動靜並且壓上了蓋板。
路橋的耳朵聽力還算不錯,剛關上的時候有聽到幾把鎖釦在上面的聲音。
“怎麼辦?我們不會死在這裡吧?”王威顯然一下子慌張了起來。
路橋此時明白現狀,第一步必然是要從箱子裡先出去。
怎麼才能出去,兩個人的力氣一箱都不一定搬得起來。
但此時的路橋想到了什麼抓住了王威的手指,能看見還有尖銳的指甲。
路橋詢問到:“你看見了木箱子一道道的,你能不能用你的指甲扣一長條細杆子出來?”
王威雖然不知道路橋要幹什麼,但還是照做了。
路橋看著王威,用自己的指甲成功劈開了一根竹籤。一米五左右的竹籤遞給了路橋,王威不解的詢問到:“這有什麼用?”
路橋笑著:“繼續做兩根出來,其實我之前沒開血站就是醫院裡的保安。那個時候哪有什麼血漿那麼好的東西,每天也都在餓肚子。一個星期只敢偷一兩次。偷的就是做手術時的備用血包,會給血包紮一眼,然後偷偷灌入保溫杯。我知道怎麼樣可以很輕易地扎穿血漿,所以嘛。”
路橋試著用王威用指甲撇開的杆子向上刺穿血漿,一包兩包洞穿。
很快血漿開始漏包,路橋就好像在戳泡泡一樣血漿開始一個個破裂。
破裂的血漿,血液直接流淌而出。相對的箱子裡的血包漏了之後,顯然就會變輕。
王威和路橋此時感覺就好像遇到了下雨,當然下的是血。
王威又搞好了竹籤,一節連一節路橋開始向更上層突破。
路橋忙活了大概半小時,氧氣越來越稀薄了,這才將上三層的血包戳破了七成以上。
此時的路橋和王威再次發力,成功將木箱完全推開。
路橋和王威兩個人全身紅彤彤的,並且氧氣也已經不足了。
逃出生天的王威拉著路橋出了木箱,兩個人朝地庫的天花板走去。試著敲打了一下才發現地庫已經被鎖了,在外面被鎖裡面根本打不開。
前一秒以為逃出生天,這一秒才知道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