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頓時忍不住了，也不顧老德的眼sè，大吼：“滾開！”然後一巴掌甩給了何龍，何龍伸手一擋，捂著手想必是很痛，我對著校長想著剛剛他的口氣，腦袋一熱，一腳踢上了他的肚子，然後很多老師要上，那些講臺包夜的學生故意擠老師，不給老師上前，整個場面異常混亂。

“夠了！”校長拿著話筒大吼：“誰在動一下就開除，不開除老子和你們xìng，都給老子站好。”校長狠狠的望著我，盯著何龍。

那些站臺的學生也都站好了，很多人都是劉海穿著拖鞋，很嬉笑的低著頭，校長指著下面的jǐng察還有jǐng衛：“都上來。”

jǐng衛jǐng察一上來，手裡的jǐng棍異常的顯眼，大家也都不笑了，氣氛異常緊繃，校長指著我：“是不是你挑的。”

教育局的也安靜了，我也安靜了，何龍也安靜了，冬姐也安靜了，我看著校長：“不是我。”

“不是。”校長很輕蔑的笑了，指了指剛剛說是我的那個高三男子，因為他有點熟悉，所以我斷定他是林哥那夥的，林哥兄弟走過來，校長問他：“是不是他。”

林哥兄弟目光有些閃爍，有些猶豫了！看了我好幾眼，不知道怎麼沒有說話了。我看到林哥在講臺附近正注視著我，林哥身旁有小魅，冬姐不知道什麼時候下去了，跟大膀子還有很多女生一起。

講臺後面是一百多個人，站到了後面平地，前面是我和何龍，老德和那些老師在我們五米外，我的對面是校長和那個林哥兄弟，我的眼眶紅紅的，何龍隨時準備動手的樣子，場面異常尷尬。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人都是被逼的。

“說話，是不是他。”校長怒怒的開口。林哥兄弟很愧疚和難看的表情，抬頭看著我：“對不起老師，我說錯了。”

“錯了。”校長盯著他，不可置信的口氣再問：“你確定？”

他一下就跪下來了：“我錯了。”

校長氣的牙齒都紅了，望著我：“你去包夜了麼？”

“我沒去。”

校長怒吼：“你沒去，你是從校門口被抓的，你沒去，你讀寄宿在校門外面？早上是隻許近不許出的，先說你叫什麼。”

“楊霖。”我看著老德一旁，感覺老德和我們一隊的，校長指著何龍：“沒你的事情，你給我下去，到一邊去。”

何龍拉著我，我跟著走了一步。校長大吼：“我叫你走了麼，楊霖。”老德上前一步，拿著話筒：“楊霖家裡有事情，我給他放假的。”

“郭明銘主任，你什麼意思？”

老德望著校長：“我只是實話實說。”

“好！好！好！”

跟著，老德推了我和何龍一把，我們會過意思，跟著何龍下了講臺。校長把話筒給了副校長，自己生氣的做到一旁，我一下來，林哥拉著我，到一邊：“你是湘哥弟弟？”

我撇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對不起，我昨天不知道。”說著，拿出一把刀，因為人群圍著，校長那些應該看不到，我看著刀，連連喊：“你幹嘛？”

他看著我，笑著有些善良的感覺，我連忙搖頭。他拿著刀：“實話說吧！我馬上就要畢業了，畢業之後我是要混的，我一早聽到天長地久湘哥名號了，社會地位也高，實力也強。”

他是要加入我哥，我看著林哥，頓時對他的偏見一掃而光，他的確是個狠人，加入我湘哥是一大助力，我看著他，剛剛要衝他笑，冬姐一旁冷哼：“打了人就這麼算了。”冬姐冷冷的望著小魅。

小魅看著冬姐，撇過頭。林哥把從原本要收起的刀拿了出來，衝著冬姐：“這樣行麼。”撩開自己的手膀子，一刀刺了下去，我這麼近距離看著那人肉，幾乎要作嘔。

“林哥，林哥。”

“怎麼了，林哥你刺自己做什麼。”

“林哥，林哥。”

林哥的兄弟都衝上來扶著林哥，我看到林哥的臉一瞬間白了，血嘩嘩的流淌，刺的不猶豫，很深。我不敢看林哥，心裡滿滿的都是愧疚，冬姐也震撼的呆住了。

林哥推開周圍的兄弟，任由血流淌，看著冬姐：“小魅是個好女孩，她愛我，我知道我比你們後認識小魅，我知道因為我你和小魅鬧了，我也知道你是個好姑娘···”

“別說了。”冬姐甩了甩頭，恢復了冷漠：“這點算什麼。”說著快步走到後面去了。

“林哥，不加入算了。”

“投靠賴賴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