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塵的什麼招 ,一見到淨塵魂都不是自己的了,一個瞎子有什麼值得如此緊張。一面又怪自己老爺巴巴地寫信催淨塵回來,她想安排自家侄女趁機 多接近兒子的計劃都還沒有實現。想到刁雅麗,她又不免要抱怨這丫頭不爭氣,大好的機會不懂把握,淨塵不在府,她也不過府來耍 了。二夫人越想越氣,端起茶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上,只恨不能現在衝去恩慈院將兒子抓回來。
刁雅麗來的時候,正看到二夫人雙手絞著帕子,咬著嘴唇,一臉的不開心。她連忙上前問好,也沒有換來個笑臉。刁雅麗不知道 二夫人這是緣何生氣,只好小心翼翼的問,淨塵是否回府了。二夫人正在恨她不爭氣,這會她還關心起淨塵的動向,心裡更是氣不打 一處來。冷哼一聲道:“你倒還真是姊妹情深呀,人家前腳回來你後腳就跟來了。她不在府裡,你都不會來看看我這姑母,你那可憐 的表弟了。”
刁雅麗一聽這話,知道姑母是埋怨自己前些日在沒有把握機會,忙苦著臉道:“姑母有所不知,這淨塵不在府上,我是斷不敢單 獨見表弟的。”
“何意?”二夫人聞言滿臉不理解。
“唉,姑母自是知道,從小麗兒就喜歡跟表弟一處耍,可自從淨塵來後,表弟就越來越不待見我了。這淨塵眼盲之後,表弟更是 避我如蛇蠍,淨塵如若不在,表弟不是躲著我就是想著方的打發我走。”說道這裡她看了看二夫人,見其沒有異議又繼續道:“麗兒 一直不明這是為何,直到前次來府上。唉,說來也是我的不是。”說完,嘆氣不語,似馬上要委屈得哭出聲來。
“有什麼你自說與我聽,有姑母替你做主。”二夫人見刁雅麗一臉委屈,想這其中必有自己不知道的隱情,忙出言鼓勵道。
刁雅麗抬起淚汪汪的眼睛看向二夫人,突然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撲到二夫人懷裡哽咽道:“前次來府上找表弟耍,恰巧表弟被姑 丈叫了去。淨塵,她,她”說道這裡故意哽哽咽咽似有苦說不出一般。
二夫人見此,更是心疼,心想自己侄女在自家府上受了委屈,自己還怪責她,真是委屈了這孩子,忙伸手抱住刁雅麗,拍著她後 背道:“不怕,有什麼說出來,姑母定替你找回公道。”
刁雅麗繼續哽咽了半天后,似強壓著繼續哭泣的輕聲道:“淨塵說,她知道我幾次三番來看她,都是衝著表弟來的。雖說她從來 都不曾喜歡過表弟,但是也不會讓我搶去表弟對她的寵愛。”說著又擦擦眼淚,往二夫人懷裡靠了靠繼續道:“說如果,我敢揹著她 見表弟,她定會讓我從此之後都無法在孟府出現。還會告訴孟府上下,她上次失腳落水是我推她的。”說道這裡抬眼看了看二夫人, 見其只是一臉的憤慨,忙記著道:“我當時說,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不怕她抹黑。她笑著說孟府上下都掌握在她的手心,她要眾人信 她,眾人就不會信我,就連姑母你也護不了我。”說完又繼續抽泣起來。
“豈有此理,太過分了。”二夫人聞言,氣得渾身顫抖。心想這些年,還以為淨塵這丫頭是個良善的,不想竟是個心似蛇蠍的。 看著自家侄女哭得委屈的樣子更是心疼自家兒子,想著他那麼單純,那麼善良定是被淨塵花言巧語所矇蔽了。她下定決定,一定要將 此事告訴孟老爺,為刁雅麗找回公道,也趁早打消孟老爺認定淨塵是兒媳婦的錯誤用心。
刁雅麗邊假意拭淚,邊觀察二夫人的反應。見二夫人一會臉氣得鐵青、一會滿是擔憂、一會目光堅定,知道自己的這番話起效了 。忙哽聲繼續說道:“姑母莫氣,這事還望姑母不要告訴表弟和姑丈,免得他們知道自己錯看了淨塵跟著心寒。麗兒這點委屈不算什 麼,只要姑母疼麗兒就好了。”
二夫人見自己侄女如此懂事,這個時候還替他們著想,更是心疼,嘆道:“傻孩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怎麼不早些告訴姑母, 自己生受著。”
“麗兒今天本也不打算說與姑母知曉的,只是,只是麗兒見姑母誤會麗兒,心裡難過,就不慎說漏了嘴。”刁雅麗假意道。
“傻孩子,要不是今兒說出來,都不知道要委屈你到什麼時候。幸好你說出來了,不然等淨塵嫁了你表弟,還不是誤了你表弟一 世。”二夫人說著還寵溺的從懷裡扶起刁雅麗,幫她整理弄亂的鬢髮。
淨塵一覺醒轉,已是戌時。睡過一覺,只覺神清氣爽,毫無再睡之意。忙盤腿調息,放意識出房間走一圈感受這寧靜的夜。
當意識飛到孟老爺書房的時候,只見書房關著門亮著燈。淨塵很是好奇,這麼晚孟老爺還不休息,在忙些什麼?卻聽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