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去,好多人看到了都要眼紅。但是和深圳、廣州那些地方比起來,我們要差很多。聽到過廣州、深圳那些地方的朋友回來給我們擺,就感覺那些地方就像天堂一樣,啥子都不缺,啥子都有,到那些地方去,去了就可以隨便撿到錢一樣。在聽了那些人擺了以後,我們有些隊友當即就要求退役,然後就過去下海了。這些對我的衝擊和影響還是大。畢竟自己也快20歲了,也開始思考很多東西。
我們那個時候的運動員不像現在,運動壽命可以這麼長。我當時就感覺自己踢到二十五六歲就差不多了,該退役了。但是退役下來幹啥子呢?按照老一輩運動員的路子,我們退役以後就是去廠礦、企事業單位;家裡有些關係的,可以到政府部門。其實我對前途還是不擔心,反正退役下來,組織啊、單位這些總要管我們,不會不管我們。但看到我的隊友甚至體工隊的一些領導都辭職了,然後到廣東那邊去發展,你說我沒有想過這些問題,那肯定是騙人的。真的想過,而且還進行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但總還是有些瞻前顧後,思想不夠開放。給你說一件事情嘛。1988年我們代表成都隊參加城運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