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恆正不知道該去找另一件店還是趕緊讓安瀾去休息,凌逸風說話了,“就這裡吧。”
小二聽到這話時心花怒放,連忙殷勤地領了他們上樓去。
秦恆也跟了上來,他希望能幫上點忙,馬車已經有人前去安置了。
小二將一間客房的門開啟,恭敬地情凌逸風進去。
這間房確實很不錯,很寬敞,設施也很齊全,裝潢得也比較有檔次,
凌逸風小心地將安瀾放在床上,小二看到乾淨的床上躺了一個衣服很髒的人,很是心疼。
凌逸風給安瀾蓋了薄被,轉身對小二說:“準備一些熱水來。”
“客官,用不用請個大夫?”小二看著安瀾問道。
凌逸風微微頓了頓腳步,看了一眼安瀾,說:“不用,你準備幾道可口的飯菜便可……要清淡點的。”
凌逸風說完,秦恆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給了小二,小二眼睛都亮了,不過還是說,“不需要那麼多。”
“拿著吧,順便去成衣鋪裡給我買一套女裝。”凌逸風說道。
“好,好,小的這就去。”說完之後小二捧著銀子出去了。
秦恆看著躺在床上的安瀾,關切問道:“少爺,安姑娘怎麼樣了?”
凌逸風看向秦恆,說:“她沒事,只是受了一點輕傷。我們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出發。”
“是。”秦恆答道。
“需不需要給安姑娘抓些藥?”猶豫良久,秦恆還是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就算是輕傷,但也該吃些藥比較好。雖然少爺醫術高明,該如何處理他肯定比自己清楚,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凌逸風想到安瀾喝藥的模樣,情不自禁的,臉上浮現一絲笑容,繼而對秦恆說:“她不需吃藥。”她受的只是外傷,吃些活血化瘀的藥確實會好得快一些,但是想來她寧願多託兩天也不願喝藥的吧?反正他帶有化瘀的藥膏,讓安瀾擦上也能很快就好的。
秦恆走出房間。既然連少爺都這樣說了,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他相信凌逸風,無論什麼事情,,只要是他說了出口,那就一定會是那樣。
凌府上下,對凌逸風都已經快到崇拜的地步了,這也難怪,畢竟像他這樣優秀又俊逸不凡的人,實在是不多。如若不然,那些皇宮貴族就不會那麼中意與他。
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如果不是他那麼優秀,就不用被先皇列為駙馬人選。雖然像嫣然公主那樣同樣優秀的女子,與少爺在般配不過,但是,他還是認為安瀾更好些。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少爺並沒有在他們面前表現出喜歡安瀾的樣子,但是不只是他,很多人都認為他與安瀾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這種感覺很是怪異。
起初聽說少爺要進京的時候,他就猜到是因為婚事,這件事外人也許不瞭解,但是對府內的人,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了。當時他的心裡是矛盾的,他想的是,那安姑娘怎麼辦?
安姑娘喜歡少爺,他是看得出來的。如果少爺成了駙馬,那她一定很傷心吧?想到善良樂觀的安瀾會難過,他也難過起來。於是他開始期盼少爺拒絕這件事,但是到最後,少爺連看都沒有去看她。
安瀾從那輛馬車摔下來,他確認是她之後,雖然擔心她的傷,但他的心底裡是高興見到她的。這樣一來,事情最終會改變的吧?至少有這個可能。
只是他不明白安瀾為什麼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疑惑的不僅他一個,就連凌逸風也感到驚奇。
趕車的人是誰呢?坐在客房桌邊的凌逸風思索著。
那輛馬車忽快忽慢時他就注意了,他也看到了趕車之人,只是他的帽子把大半張臉都擋了起來,以至於他看不出是那何人。
安瀾為什麼會坐在他的馬車上呢?師父一直在映懷谷,一般人是不可能帶得走安瀾的。還有,顯然那人是知道坐在車上的是自己,而在他們車前將安瀾“留下”也是他故意而為之的。難道這事真的是師父授意的?
但是師父應該不會這樣對待安瀾,儘管他對安瀾總是很不“和善”,
師父不會,那個趕車人可就不一定了。
凌逸風蹙起了眉頭,這到底是這麼回事?
正想著,內室裡傳來一絲****聲,安瀾醒了。
凌逸風起身走了進去。
安瀾將醒之時正要翻身,可四肢百骸傳來的痠痛感讓她痛得****出來,眼睛也提前睜開了。
視線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