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自己的錢去貼補,我對別人不放心,別的產業我都無所謂,有人貪了,我能讓他吐出來。”
說到這,陳元歌輕描淡寫一揮手,就像拍死一隻蒼蠅一樣。
“但是福利院出了紕漏的話,是關係到孩子的身心健康的,我不得不防啊。”
李倩茹想到這些可能的情況,也是憂心忡忡,但還是擔心道:“那我該怎麼做?”
陳元歌指了指一旁的陳玉林說道:“媽,你負責唱紅臉,關心每一個孩子的身心健康。他們誰要是沒吃飽,沒穿好,被人打了,你就跟我爸說,有他在呢!”
陳玉林裝作不開心的拍拍桌子說道:“合著我當壞人啊?”
李倩茹伸出二指禪,掐著他的腰間嫩肉:“怎麼著,你有意見?你還想讓我當壞人不成?”
陳玉林假裝忍著疼,嘻嘻哈哈道:“那哪能呢?我當壞人,我當還不行嘛!”
李倩茹鬆開手指,白了陳玉林一眼:“裝什麼,我又沒使勁,燕子,以後你跟著我打下手!”
“我就知道,我就是個幹雜活的命!”
李倩茹這時候又有些擔心的問道:“兒子,你的錢夠嗎?你這又是買地皮,又是造房子的,福利院可都是往裡面砸錢啊,媽不反對你做好事,就是要量力而行。好事做的不好,也會變成壞事的。”
陳玉林拍拍她的手背:“放心,他有錢著呢,現在紐約上流社會都知道陳大亨的大名了!”
最近陳元歌弄出來的陣仗,李倩茹雖然聽陳玉林說過。她也知道自己兒子現在有錢了,但是陳玉林說的不是陳元歌說的那個數。
那天夜裡,張公館書房的洽談,陳玉林雖然也在場,後續的發展卻不知道。
他還以為,陳元歌那天在書房裡就是忽悠別人投資呢。
什麼八百億美元的銷售額,那都是吹的吧,估計一年的利潤也就幾百萬美元了不得了。
不過就算是幾百萬美元,那也是鉅額財富了,而且還是每年幾百萬美元。
要知道,現在曼哈頓上東區的房價是三百美元一平。
所以陳玉林對李倩茹講的就是陳元歌一年可能會掙個幾百萬美元。
陳玉林這會想的是,大不了兒子掙的虧光好了。只要他名下的雜貨店,青山農場還在,一家人以後照樣能過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