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滑動時,她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他接下來會脫她的衣裳,到時候她該拒絕嗎?若在以前,斷然不會有這種猶豫!
這人到底幾個意思,明知她受傷了,卻還……做這種事!應該拒絕!
伴隨阮夢歡這個決定的,是一低頭就看見自己的衣裳被扒開了,只留下一件藕荷色的肚兜。她連忙雙手一揮捂住了胸,氣憤不過,轉頭就要罵他,“你……唔……”
吻,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比方才她的啃要有藝術的多。就好比春日裡的微風,吹拂著嫩綠的柳枝,柳枝在湖心漾起了層層漣漪。他的唇,像是罩了薄薄的冰片,涼涼的,她發了瘋似的想要暖和他……
糾纏、纏綿,阮夢歡想起這幾個字時,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他的腿上,一雙玉臂纏上了他的脖子。她從他的眼神之中發現了與她此刻同樣的迷醉,她色迷心竅,問:“我,你想要嗎?”
“樂意之至!”燕奉書笑著,開心的笑著,倚著她的唇瓣,“不過不是現在!”
阮夢歡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她總算想起自己方才問了句什麼。她恨不得此刻就咬舌頭,她尷尬的別過頭,在這時,燕奉書鬆開了她,她只差找個老鼠洞鑽進去了。
“至少也該把你的傷口處理完再說!”燕奉書打趣的笑著,認真的檢視著她左肩的傷口。如無意外,是宴會上為了推開他才會被傷到的。他的眉宇又沉了幾分,俯身湊過去吹了吹傷口,“疼嗎?”
“你別吹了!”他一直吹,她很不舒服,只想躲。
燕奉書微愣,有些不明白,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他默默找來東西處理傷口。
“小時候,二哥很頑皮,每次受了傷,皇后娘娘都會給他吹……我一直以為那樣真的能減輕疼痛。”燕奉書包紮完了,坐在床的一角,神情黯然。
一股熱流在心緒流動,或許那是感動,又或者是開心,也有可能是心疼,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