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實是很有自知之明瞭。
心塞,但是事實。
……
原本打算等亂步冷靜下來就將他送回福澤諭吉那裡的五條情收到了福澤諭吉要短暫去外地出差的訊息。
五條情扶額,這個時候把亂步送回去,福澤諭吉不在,只會激化他們之間的矛盾。
看來,亂步還需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了。
白天,森鷗外要回港口afia處理事務,兩個下屬也有自己要處理的事,五條情需要去橫濱處理各種詛咒,將一個跟孩子差不多的亂步放到家中並不合適。
由於森鷗外和福澤諭吉的關係,五條情也不放心將人交給港口afia。
她喃喃道:“跟哥哥一樣把人送去七海那裡會不會太過分?”
她想了很久決定還是做個人,將亂步帶去橫濱基地。
“咒術師?新奇的物種。”
亂步看著來來往往的咒術師道。
“單親父親、有一個女兒、昨日賭馬輸了、苦悶的酗酒、沒有吃早餐反而吸了不少煙……再糾結為了女兒要不要考慮換個工作。”
亂步見到長谷川泰的第一面就說出了一大段有關於他的話。
長谷川泰額頭滲出薄薄的細汗:“五條,這位是?”
五條情聳肩:“江戶川亂步,一名偵探。”
亂步補充道:“世界第一的偵探。”
長谷川泰擦了下汗:“可怕的偵探。”
就差說出他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內褲。
沒等五條情詢問有關於換工作的事,長谷川泰便主動道:“前幾天參加了一個咒術師的葬禮,這麼多年認識的不認識的咒術師葬禮也參加了不少,從沒有感觸這麼深過。”
“怎麼了?”
長谷川泰嘆道:“對方跟我一樣也是個單親父親,葬禮上剩下的孩子哭得很傷心,來參加葬禮的親戚吵得不可開交為了這個孩子的歸屬,甚至還當著孩子的面打起了遺產的主意。要是我也任務中意外死亡了的話,我女兒什麼都不懂,以後該活得多辛苦。”
五條情安慰道:“你不要多想。”
長谷川泰很冷靜:“我們都知道,咒術師是個高危的工作,永遠不知道意外會在哪天到來。為了我的女兒,我也該早做打算了。”
五條情道:“你說得對,是應該早做打算了。”
手機滴的響了一聲,五條情和長谷川泰都接到了任務。
五條情要處理的是一個二級咒靈,任務等級不高,就是出現事故的地方有點遠。
應該是考慮到了她的術式方便到達才將這個任務分配給了她。
五條情在走之前給亂步購買了一堆零食,再到電腦上給他買了幾個感興趣的遊戲。
她囑咐道:“亂步,福澤閣下跟我說了你是個路痴,所以不要離開這裡。有什麼事就用基地的電話給我打電話,我也跟在基地裡的人說了你有事可以找他們。”
為了孩子真是有操不碎的心。
亂步已經開始興致勃勃的在電腦上玩起了推理遊戲,他背對著五條情比了個“ok”的手勢。
五條情離開前又囑咐了幾句負責整理文書不會外出的文職成員,做好萬全準備之後,五條情才安心出去任務。
任務地點是一個偏僻的公寓,五條情到達時,警方已經將現場進行封鎖。
站在門口處的男人打量了她一眼。
他的眼神沒什麼感情,冰冷又刺人,穿透眼鏡鋒利的落到了五條情身上。
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持著一根細長的菸斗,煙霧上飄,墨鏡上面沾到了迷濛的煙霧。
再他的腰間,彆著一個人形玩偶,關節處由球形連線,玩偶穿著紅裙,神情陰鬱低落,散落的海藻一般的頭髮,讓她多了些隱秘的美感。
“咒術師?”
對方的聲音沒有起伏,陳述事實一般。
五條情試探道:“您是?”
沒等他回答,一個穿著制服年輕女性突然到來,看不出什麼身份。
“您好,我是異能特務科的情報員,辻村。”
對方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又簡單介紹了一句:“這位是綾辻偵探。”
五條情注意到,這位名叫辻村的異能特務科的情報員對待綾辻偵探的態度很奇怪。
並且……五條情看了眼左側的高樓,這附近最少隱藏著三名以上的狙擊手。
這位綾辻偵探重要到要讓異能特務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