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聲。
電視機關閉,五條情披上衣服,撿起地上的發抓,理了理頭髮重新夾起。
她推了下在沙發上躺著的森鷗外,側頭看他,板著張臉嚴肅道:“還不去洗碗?”
森鷗外一手撐著沙發,另一手摩挲著她的腰側,還想要動作卻被五條情一掌拍開。
“去洗碗!”
森鷗外一臉無奈:“……遵命。”
五條情將襯衫丟給他,撥弄了下垂落的碎髮,上樓洗澡。
吹風機的噪音在房間內環繞,鏡中多了一個人的身影。
森鷗外接過吹風機,手指從五條情髮間穿過,輕柔的幫她吹頭髮。
五條情昏昏欲睡,含混問了句:“老公,你什麼時候休息?我們好久都沒約會了。”
吹風機風小了些,森鷗外語調稍提:“要過段時間了,近期醫院有的忙了。”
一大堆情報還等著要跟他彙報,地盤歸屬需要去搶奪,和政府也要聯絡關係……
麻煩,總是接踵而來,讓人不勝其煩。
五條情往後靠,整個人被森鷗外往懷中抱,她低落地回了句:“行吧。”
森鷗外親了下她的側臉,語氣柔和:“再過一段時間。”
五條情厭厭的“嗯”了聲。
生活好像突然就沒了激情,猛然進入了倦怠期。
森鷗外抱著她,表情冷淡。
溫柔鄉呆久了,總是會疲倦。
彼此身體靠的這麼近,但心卻無比的遠。
兩人不約而同的有了同一個想法:
這個婚姻,或許到了該結束的時候。
……
……
“我果然不是個很能長久的人。”
五條情拿著酒杯灌了口酒。
酒吧燈光閃爍,音樂聲震耳欲聾。
已經有好幾個男人上前搭訕,全部被戰鬥力爆棚的家入硝子給轟走。
庵歌姬珊珊來遲,她抱怨道:“為什麼任務能碰到五條悟,真是討厭。”
看到五條情在,她又解釋了句:“我只是吐槽他沒有任何對你不滿的意思。”
五條情沒在意:“沒關係的前輩,和我吐槽哥哥的人多了,我已經習慣了。”
庵歌姬將帶來的禮物送給五條情:“遲來的結婚禮物。”
知道五條情結婚的並不多,除了五條悟和他的那幾個學生之外,只剩五條情交好的幾個好友。
家入硝子晃了晃酒杯:“再過沒幾天,你就能送她離婚禮物了。”
庵歌姬:“什麼——?”
家入硝子:“她剛剛還在跟我訴苦說和丈夫的生活失去了激情離離婚不遠了。”
庵歌姬看向淡定喝酒的五條情:“怎麼回事?你不是挺喜歡這種平平淡淡的生活的嗎?”
“預估錯誤了。”
五條情嘆氣:“也不是太過平淡,而是感覺愛情的衝動過後,沒有激情維持就很容易懈怠甚至感覺無趣。”
家入硝子:“總結,普通人的生活不適合她。”
庵歌姬聳肩:“的確是,過慣了咒術師的生活,真的很難適應普通人的生活。看來我需要提前給你準備離婚禮物了。”
“我還沒有那麼想要離婚,我只是對現在的婚姻生活不滿意,但我對我的丈夫依舊非常滿意。”
家入硝子“嘖”了一聲,不耐煩道:“你可真麻煩。”
她隨意指了下右邊:“那個咒術師盯你很久了,要不然跟人聊聊?”
他們所在的酒吧是一家咒術師酒吧,只有咒術師能夠進入。
周圍的人身份相同,也更容易放鬆。
五條情:“……你這是讓我犯罪?”
“隨便你。”
庵歌姬換了個話題聊:“聽說禪院家想和你聯姻?”
“沒成,禪院直哉被我哥揍了一頓。”
五條情冷笑一聲:“有些事過去的太久了,怕是已經被人遺忘了。”
家入硝子又要了杯酒:“當時你殺了幾個五條家長老,訊息傳來我第一次見五條悟那傢伙那麼正經。”
“還有這回事?”
庵歌姬跟五條情並不是同屆,並不知道這些事。
“嗯。”
五條情回憶道:“長老們想把我賣了,和人聯姻並且還讓我從咒術高專退學。我只能回去,把決定這件事的幾個長老給殺了。”
五條情現在還能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