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讓人擁有強大的能力的。和田玉?我倒很好奇……”
“這件事你不用插手。”李玄說,“你不是那個王祖雲的對手。”
“喂,你!你搞錯什麼了吧?老孃我是D級,比你還高一級,聽你的語氣倒像是處處在看低我。”
李玄無奈地說:“不是在看低你……只是不想讓你搶了我的獵物。”
師景瑤停頓了一會兒,說:“撒謊,你這人,一看就知道從來不在乎什麼獵物不獵物的,就算那傢伙讓你吃過苦頭,你也沒必要……”她咬了咬牙:“行,或許你有你的理由,至於我究竟插手不插手,這事兒還輪不到你說。”說完,她轉身就走。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動不動就生氣,母老虎哇母老虎。”師景瑤從李順旁邊走過去時,李順這麼說了一句,頓時只聽噼啪幾聲電火花的響動,李順嗷地慘叫一聲,拖著一瘸一拐的步子,頂著被電成爆炸頭的腦袋逃了出去。
李玄看著一下子空下來的醫務室,不由得搖了搖頭,拿起手機撥通了夏憶年的電話。
李玄來到天湖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夏憶年微笑了一下,說:“想不到,你把自己弄傷的頻率也夠高的。”
李玄把病房的門關上,頓時四周靜了很多,夏憶年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她垂下眼,說:“你真的就打算一直這樣?直到我死了為止?”
李玄把剛剛買來的黃sè鬱金香插在花瓶裡,開門見山地說:“有人盯上你了。”
夏憶年停頓了一下,說:“你是說王祖雲嗎?”
“你已經知道了?”
“上次在街上攔我的那三個人,都是王祖雲的人。”她說,“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但是我父親似乎知道。”
“可是這附近並沒有保護你的人。”李玄說。
“父親說,有了它的保護,沒有人可以傷害我的。”夏憶年說。她從衣領子里拉出一樣東西來——那是一塊和田玉,掛在她的脖子上。玉的中心鏤空,在周圍刻出了一個類似於十字的形狀。質量十分上乘的玉,溫潤,冰冷,光滑。就算不是聖物,這也該是件舉世罕見的寶物。
和田玉!
“父親說,這塊東西可以讓人擁有神明的庇護。”她卻把和田玉取下來,拉過李玄的手,將它放在他的手掌心,“我反正就是這樣了,橫豎三年內都是要死的,但是我不希望你死得比我更早。願神明庇護你。”
“這個我不能收。”
夏憶年嘆了口氣:“你在做的,是十分危險的工作吧?我本以為你不適合做那種事情的。”她並沒有拿回那塊和田玉,李玄只好親手幫她重新戴上。夏憶年試圖抓住他的手腕,卻被靈巧地躲開了。
“對不起。”夏憶年說,“我直到現在還是忘不了那個死去的人,我這一輩子,恐怕只能愛他一個。”
“我知道。”
沉默了一會兒,夏憶年說:“到外面走走吧,這醫院附近的地形,我都很熟悉了。”
兩人站起身,今天是十月十一rì,今年的第一場寒cháo正在天湖市上空徘徊,帶來陣陣寒風,風景卻是不錯。可是李玄大概天生就是吸引敵對者的體質,剛走到一個稍微偏僻的地方,就有一群人圍了上來。
“可能是王祖雲的人。”夏憶年說。
“不對,這些只是普通的不良少年們。”
“可是這附近很少有不良少年。”
這時,對面一個人發話了:“喂,李玄,你還記得我們嗎?”
李玄沒回答。
“不會傻了吧?”另一個說,“差不多半年前你不僅毀掉了我們的打劫計劃,還把我們一群兄弟引到了一個不毛之地,還把我們揍個半死。當時我就說過,我馬二呆總有一天會報仇的,你竟然忘了?”
李玄一勾嘴角,用確實非常抱歉的語氣說:“很對不起,雜魚的名字,我不可能一個一個記得。”
對方怔了一下,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句帶有嚴重輕蔑的話語,頓時臉sè就像醋漬的黃瓜:“你這傢伙,明明已經受了傷,竟然還敢橫!”
“我就算只剩一口氣,也能對付得了你。”
“李玄!”夏憶年拉了拉他的袖子,“他們人很多!”
“我知道。”李玄說,這次那個馬二呆帶了足足比上次多二十個的人,而且他本人看上去也顯得更加結實了,很可惜,他遇到的是李玄。
李玄感覺到手機在口袋裡振動了一下,提醒他現在在這裡浪費時間不是明智之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