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的。
可是他還是季路一言,他是她的“前夫”,是她想要再次把握的人。
季言錚能產生的效益她不在乎,可是季言錚是季路一言,她在乎的很。郝小鄲不管季路一言在現實中怎樣,他也不過是個平凡人罷了,他們能在遊戲裡相遇就不該管別的,然而他現實裡的身份竟讓人這般難以入眠。
她一瞬間想到的並不是季言錚風光無兩的模樣,而是他被眾美人環繞,醉於百花叢中的風流寫意,是他朝著別的人笑。。
奇)虛擬和現實接軌,他們是同一個人,她想到那樣的畫面,咬牙切齒。
書)當她又一次頂了一對熊貓眼出門的時候,卻看見了那個讓自己一宿輾轉的罪魁禍首。
網)季言錚斜倚在車上,一身休閒的打扮,灰色的襯衫搭配著黑色的妥帖的褲子,他看見她,正了正身子,小鄲卻只當沒看見這男人,抬腳就要從他的身邊走過去。
這次卻不同上次了,小鄲的手臂一下子被攥住,不大的力量,可是容不得她逃脫,她齜牙咧嘴地轉過頭,完全不復從前那種對待師兄恭敬的態度,“有何貴幹,這位先生?”
不得不說季言錚的皮相太好,黑琉璃珠子的眼睛,流光溢彩,菲薄的唇,挺直的鼻,他慢慢慢慢地靠近她,低下臉,深深地望著她,也不知那危險的笑容裡是一絲惱怒還是別的。他的氣息越來越重,小鄲心裡警鈴大作,另一隻手剛抬起準備從他想必好看的後腦殼上狠狠敲過去,又在半路被他攝住。
如是,兩隻手都被人挾制了。
“你放開我。”
“不放。”
“放開!”她保證自己的臉色很不好看。
季言錚不為所動,他只用一隻手就輕易地困住了她兩條胳膊,“不放,”他好看的嘴唇動了動,“上車。”
“不上。”
他忽然曖昧地看著她,“小區人來人往,你不怕我……就別上車。”
她的臉燒起來,這人一旦變態起來也許真的什麼都做得出。好吧,天大地大面子最大,小鄲上車。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有點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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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角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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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之後季言錚倒如同一個真正的君子一樣,雙目有神望著前方,無比正經的樣子,看都不看郝小鄲一眼。
忍不住的那個人卻成了小鄲,這人到底怎麼回事?大一清早的就出現在她家樓下,還使用不正當手段把她拐上了車,如今倒好,悠閒自在地車裡放了一隻曲子,聽得津津有味,好像當她不存在一樣。
小鄲在後視鏡裡盯了他一會兒,伸手就按掉了車子裡的音樂。
此時正值一個紅燈的當口,季言錚看著她的所作所為,不置可否地將車子停下來。本來還有柔情的音樂作為背景,他們即使不說話也顯得氣氛怡人。
安靜了。
小鄲轉過頭來,看某人氣定神閒,甚至手指還有意無意地敲打著方向盤,她狠狠白他一眼:“季……季先生,你是來耍我的嗎?”
他嘴角噙著笑,看上去簡直一肚子壞水,小鄲嘴上說著,心裡卻想起了大家對他鋪天蓋地的讚美和傳言,下意識又瞥他一眼,真的一點都沒看出來他有什麼好的!
“噢,既然是一個小區的,送你上下班也不足為奇吧,”他說,“況且咱倆交情匪淺。”
“誰跟你交情匪淺了!”她壓抑住心中的憤懣,冷哼一聲:“我高攀不上。”
季言錚挑眉道:“我們一起吃過兩頓飯,而且……昨晚你還向我求婚了。”好不得意。
小鄲胸口發熱,她自己說的話自己當然記得一清二楚了,如今只後悔當初為什麼那麼白痴,挑明瞭跟季言錚鬥,她一點把握都沒有,只好裝傻。
想必自己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看,她“呵呵”兩聲:“是嗎?您是說遊戲裡?我都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了。”
說罷,紅燈不知什麼時候跳過的,車子一下子像火箭一樣衝出去,小鄲剛出口的那句話的尾音都發顫了,許久,她深吸了一口氣,才平靜下來。
搞什麼,開那麼快,趕著去投胎?
只聽對方的聲音傳來——“你只能陪我一個人種地,只能復活我一個人,你,跟我結婚吧。”
她簡直想挖個地洞立刻就鑽進去。
郝小鄲就是郝小鄲,她不能像很多言情女豬那樣聽到了這些,偏偏還能若無其事地裝作“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附帶一張“天啊,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