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的鏡子掛於牆上,鏡子的左右兩側是兩道樓梯拐上二樓和三樓,作為平時居住之所。
一樓則是會議廳與飯廳。
飯廳雖然不豪華奢侈但肯定是極其舒服的。
會議廳家家戶戶都是一樣的格式,五十平米的房正中放著一個碩大的立體地球儀,圍著地球儀是會議桌,而向南半面牆上則是螢幕電視,其餘則沒了,簡單而肅穆!
那些住在這裡的都是級別很高的軍官,他們對物質要求本身並不高,國家提供了全面舒適的環境,根本不需要再作增減,他們只要住進來根本不會對房子進行任何的改動。
別墅區西邊的圍牆有一個很小的狗洞,因為最近大院裡搞綠化,請了一幫園藝工人大興改造,那些工人將工具堆在了牆邊,擋住了巡邏士兵的視線。
這晚,明月高掛,樹影搖曳,山風吹走了一日的暑熱,整間大院顯得寧靜而莊嚴。
一條纖細的人影從狗洞裡鑽進來後,發披散在臉上看不出相貌,唯一讓人能記憶到靈魂深處的就是那對眼睛,比星還明亮,賽過月之皎潔。
她靈巧地躲過了一隊巡邏士兵,趁他們走過後,如貓般輕靈的躍過他們的身後,了別墅區。
黑暗中就看到一條黑影左躲右閃,彷彿一縷黑煙飄來飄去…。
終於找到了!
她重重的吁了一口氣,左右打量了一番,手腳並用,靈巧的從落水管上爬到了二樓,輕輕地推開虛掩的窗,躍了進去。
“什麼人?”一聲威嚴的斷喝驚得她差點掉下樓去!
“SHIT!”她低低的罵了句髒話。
眼嗖的變冷,在夜光中彷彿狼般透著森冷的狠光。
看著床上嗖然而起的黑影,飛竄過去,以泰山壓頂之勢,手肘猛烈的敲向了那人的小腹。
原以為這一擊必是讓那人痛苦不堪,卻沒想到那人竟然靈活無比地躲開了她沉重的一擊!
“什麼人?竟然敢到軍區來採花?”一掌落空讓她怒氣頓生,斥道:“今日我就替天行道,讓你嚐嚐子絕孫連環腿的厲害!”
說完雙腿在空中連踢兩下,向著那人的腿間狠狠地踢去。
“你什麼人?怎麼這麼惡毒?”那男大怒,身體卻快速地避開了。
“淫賊,敢罵我惡毒?就憑你毀人清白無數,這招還是輕的!今日我代表黨和人民消滅你!”
“你說什麼?!”端木岱孜勃然大怒,第一次他居然被人罵成了淫賊,還是被一個登堂入室的小賊這麼辱罵!真是士可辱孰不可辱!
“哼。”她不再與他多言,只想快速把他解決了,以免引起了騷動。
兩人你來我往暗中打鬥了一會,他勝在功夫厲害,她卻勝在身體靈巧,一個雖然勇猛一個卻是敏捷無比,你來我往間居然打了個平分秋色。
終於她不敵於他,猛得被他壓在床上,這個男人的手好死不死的劃過了她的胸尖,讓她的眼危險的眯了起來,黑夜中如豹子般陰森狠戾!
正待有所動作…。
“啪”檯燈開啟了,她毫無遮掩地展示在他的面前,驚豔劃過了端木岱孜的眼!不過稍縱即逝。
一個打扮的極其清冷卻高貴的女人,白色的薄紗立領上衣,白色的鉛筆褲,連腳上的鞋都是白色的細高跟鞋!唯一的點綴就是無數點睛之筆的細鑽!配著她晶瑩欲滴的肌膚,讓她顯得高不可攀!
這女人,噢不,應該說是少女,看著就十四五的年紀,黑如瀑布的三千烏髮流洩而下,如上等絲緞鋪在他白色的床單上,黑與白撞擊出矛盾之極的美感還有…。
她的小臉欺霜賽雪,鼻似鵝膩,唇似櫻桃,欣長的脖子,精美的鎖骨,起伏不已的胸……
絕對是尤物,如果不看眼睛的話。
她的眼睛透著野性的光澤,羈傲不馴!與她身上的沉靜冷然的氣質截然相反!
這是一個危險而矛盾的少女!身體裡充斥著全是讓人無法觸及的黑暗!還有血腥…。
突然他身體一僵,一個十四歲的少女哪來的血腥?她不是殺手!因為她身上沒有殺手的味道!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麼?淫賊!”怒罵間,她抬起小腳往死裡踢向了他的腿間。
他勃然色變,身體輕閃,右腿壓住了她作亂的小腳,另一腿壓住了她隨之而來的別一隻纖纖小腳丫,然後猛得用力,將她兩腿死死的嵌在了他雙腿之間。
頓時那對紫晶石般的眼睛正怒火萬丈的射向了他!
待將她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