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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之前大家都簽過生死協議了麼?”
“簽過了。”
“協議呢?”
“在席先生那裡。”
“往常這種事怎麼處理?”
“就地火化。”
“嗯,那就按常規做吧。”
“可是,這小九子到底是怎麼死的,總得給人父母一個交待吧?”
“死都死了還要交待做什麼?難道給出一個死因就能讓小九子活過來麼?真相只會讓他父母更傷心。”
“你作為隊長找不到隊員死因,卻在這裡拿死者家人說事,你要底有沒有能力當隊長!”文麗這時義憤填認膺地衝著付縷嚷道。
付縷眼芒輕閃,看了她一眼道:“按理說小九子死時跟你們在一起的,你們倒說說這該誰負起小九子死亡的責任!再說了,要追根究底,還不是因為你用了洗液將地下的蠍子都引了出來,要不是那些蠍子,你們至於胡亂跑麼?而小九子也不至於死了!所以說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你!”
“不,你胡說!你這是狡辯,為了推卸責任的狡辯,我怎麼會知道那裡有蠍子!又怎麼會知道蠍子喜歡蛇床子的味道。我還被咬了一口呢!”
“可是你的命還在,而小九子卻永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付縷不再理她,面無表情地走到了小九子的腦袋邊,拎起了腦袋後,仔細的轉動著。
“你做什麼?難道人死了,你還要汙辱他麼”文麗這時又尖叫起來。
付縷臉一冷,隨手抓起了一把土反手一揚,那土立刻如箭般飛了出去,全部衝入了文麗的嘴裡。
“咳…咳…。咳…。”文麗如吞了只蒼蠅般的噁心,她看到那土是小九子的腦袋呈放在上面的,她拼命的摳著喉嚨,想要吐出來,可是剛才她早就吐光了,現在連一滴膽汁都吐不出來了。
“師姐,這是水。”旁邊的一個小師弟拿了手杯遞了過去,文麗迫不及待地灌了口水,然後吐了起來。
這時付縷放下了小九子,將指尖湊到了鼻尖聞了聞,然後看了眼眾人,這時所有的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畢竟小九子死的離奇,誰都害怕下一個輪到自己,如果付縷能找出真相,對他們躲避災害是很有利的。
就在他們所有的眼神如探照燈般照著付縷時,付縷卻悠然的舉起了手指,在眾人瞠目結舌中將手指送入了自己的嘴中。
“嗯。”她閉上了眼睛,狀似在品味…。
“哇!”這時所有的人都噁心地吐了起來,可是經過了兩次的吐,他們再也吐不出一滴水來了,一個個吐得在那裡乾嘔,還拼命的摳著喉嚨吐著,彷彿剛才不是付縷嚐了指上的血液,而他們嘗得似的。
連陳博士也忍不住了,他看過很多噁心恐怖的東西,卻沒有看到過嘗死人血的,而且這還是一個十四歲小姑娘,這太…太讓他無法忍受了。他扶著樹幹也吐了起來,他是唯一能吐出東西的,因為上兩次他沒吐。
露西冷冷地看著他們一個個吐得東倒西歪,眼神煥散,悠悠地走到了付縷的身邊:“捉弄他們很好玩麼?”
“最起碼他們以後會怕我!”付縷清冷一笑,將指在陽光中閃了閃,中指上亮晶晶的是她的唾液,而食指上的血跡卻依然存在,不但血跡存在,還有一絲淡綠色的粘液。
“查出來是什麼殺了小九子了麼?”
“看到這綠色你想到什麼了麼?”付縷將食指一晃。
露西定睛一看,眉皺了皺…。
“亞馬遜森林裡最可怕的植物是什麼?”
“食人樹!”露西驚撥出聲。
她的聲音讓正在吐得渾身無力的人都停止的嘔吐,紛紛用驚恐的眼神看向了她。
陳博士這時用紙巾擦乾淨了嘴,有氣無力地走到了付縷的身邊道:“付隊長,你說是食人樹吃了小九子?可是食人樹是生長在熱帶雨林裡的,這裡是湘西,怎麼也會有呢?”
“這裡是季風性溼潤氣候,你看這裡竹子茂盛就應該知道了,但是這一切不足以讓食人樹生長,所以你也沒有看到食人樹的存在。”
“既然沒有食人樹,你怎麼說是食人樹吃了小九子呢?”陳博士反駁地問道。
“問得好。”付縷微微一笑,指著按出人頭的地方,用洛陽鏟挖開了土露出了一個小圓洞,然後問道:“陳博士您看出什麼了麼?”
“這洞自上而下,猶如蛇洞。”
“對,自上而下,這四個字就解釋了一切,因為個食人樹是長在地底的,它的枝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