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子不見了!”
“什麼?小九子一向最膽小,從來不肯脫離隊伍的,怎麼會不見了呢?”
“什麼事?”付縷走到了眾人當中。
眾人看了她一眼,卻不說話,都把眼睛看向了陳博士。
付縷冷冷一笑,看來他們始終把陳博士當隊長呢!既然這樣,她多管什麼閒事,反正她只答應了席定文來挖掘古墓,可沒有說保證他們的安全!
她冷冽的眼睛掃了眾人一眼後,對眾人道:“那我先走了,你們願意跟就跟上來,不過要是發生什麼我可不負責任!”
陳博士本來被眾人愛戴還挺得意,可是聽到付縷的話,想到剛才的事,還有付縷與露西的詭異,立刻清醒了過來,他收起了得意的神情,忙憂心忡忡道:“我們失蹤了一個助理。”
“誰?”
“小九子!”
“誰最後看到他的?”
“我。”眼鏡站了起來,囁嚅道:“小九子跟我是一個寢室的,我們兩的關係最好,所以…”
“說重點!現在沒空聽你講故事。”付縷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眼鏡一澀,眼中劃過一道暗芒,才道:“小九子與我形影不離,就算是逃命也在一起,可是我剛才卻沒有找到他…”
“好了,不要說,把你剛才站的位置指給我看。”付縷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
眼鏡被打斷了兩次,臉上沒光,於是氣憤道:“指個地方你就能救出他麼?”
付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指得快還有可能,不然你就給你好友收屍吧!”
“你…你怎麼說話這麼刻薄,怎麼可以咒小九子死?”文麗受了傷也不消停,立刻煽動眾人對付縷的不滿!
“文助理,你想聽好聽的去天橋德雲社聽相聲去,保證你笑得合不攏嘴,但現在是考古,這一路都有不定的危險因素,我這麼說有什麼錯?”
付縷說完不理她,對眼鏡喝道:“還不帶我去?你真想小九子死麼?”
眼鏡被付縷一喝嚇了一跳,在付縷嚴肅的神情下,竟然身不由已地聽她的命令,一路小跑帶著付縷走到了他們剛才呆的地方。
付縷打量了周圍的環境,問道:“你在這裡發現什麼異常沒有?”
“沒有,什麼也沒有!”
“不要回答地這麼快,想一下再說。”付縷一面說,眼睛卻不停的打探著,周圍沒有腳印,因為這裡的草沒有被踩的痕跡,也就是說小九子如果真和眼鏡到這裡,定然是原地消失了。
原地!
她抬起了頭,看向了樹上。
“你看樹上,難道小九子還爬樹不成?就算小九子爬上樹,看到咱們還能不下來麼?”文麗尖酸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啊,文助理你腳邊有蠍子。”
“什麼,蠍子,在哪,在哪?”文麗現在是談蠍色變,頓時跳了起來。
“跑了也許是過路的。”露西邪氣地笑了笑。
“噢,謝謝露西隊長。”
“叫我副隊長。”露西的臉瞬間冰冷了。
這時付縷低下了頭,趴在了草上,觀察起來,就在她手離開地面時,指尖上有一顆血珠,她將血珠湊到了鼻尖,聞了聞道:“小九子是不是最近喝中藥了?”
“你怎麼知道?”眼鏡嚇了一跳,小九子最近感冒了,一直在喝中藥。
“金銀花,板蘭根,水浸硫酸鈉的味道,小九子應該是感冒了。”
眼鏡聽了嚇了一跳,不由自主道:“你有巫術?”
“是血告訴我的。”付縷將指尖的血給眾人看了一眼。
陳博士現在來不及驚歎付縷以血識人的特異的,他更關心小九子的安危,急道:“這是小九子的血?”
“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這應該是的。”
“他受傷了?”陳博士臉一白,低道:“就算是被蠍子吃了也得有骸骨吧。”
“不是被蠍子吃了。”
聽到付縷的話,陳博士鬆了口氣,還沒等這口氣喘完,卻聽到了晴天霹靂的話:“不過,小九是肯定沒命了!”
付縷就在眾人驚恐的眼神中將草扒拉開了,草中露出了乒乓球般的小洞,那洞口似乎血腥味濃郁。
“這是什麼?”眾人都驚跳起來,經歷了剛才的蠍子大軍,他們對這草中的洞啊什麼的有強烈的恐懼心。
“不知道!”
“不知道你敢說小九子死了?”
“這血中有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