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和我在一起,她不可能殺人!”
“啊?”
“啊?”
付縷與小吳同時成石化狀態。
付縷的臉上頓時飛起了紅雲,心裡卻感動莫名,對於什麼清譽她是不在乎,可是對於尉遲趵卻是十分重要的,要是傳出去警察局長跟一個十四歲的女生在一個帳篷裡呆了一晚上,那麼對於尉遲趵的仕途可以說是一個致命的硬傷!
“一整夜麼?”小吳也驚了,不確定地再次問道。
“是的,一整夜。”尉遲趵暗中捏了捏付縷的手,快速地放下,就在接觸的一瞬間他心神一蕩,卻又後悔,他怎麼能讓自己的手碰她呢?
付縷則默不作聲,她知道他怕她反駁,可是事到這種地步她還會說什麼?一切都聽他的安排罷了。
“那麼局長怎麼解釋付小姐一早出現在這裡呢?”陳隊長這時走了出來,厲聲提出了質疑。
“我醒得早,就到處走走,然後看到一個女人往這裡走,我就走過來了,沒想到剛進去轉了一圈。你們就來了。”付縷這會配合著尉遲趵的話回答,她不傻,不會沒事找蝨子在頭上搔搔。
“她在局長來之前是這麼說的麼?”陳隊長犀利的目光打量了付縷一會,對小吳問道。
“呃…”小吳愣了愣,看了眼尉遲趵後點了點頭道:“是的,陳隊長,她是這麼說的,她說看到一個女人往這裡飄過來就跟過來看看的。”
小吳也不算說謊,他只是把時間變模糊而已,反正剛才沒記筆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相信付縷不是殺人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陳隊長一定要針對付縷,不過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這時尉遲趵不高興了,他看著陳隊長道:“陳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我說謊麼?”
“嘿嘿。”陳隊長皮笑肉不笑道:“局長自然不會以身試法,知法犯法作偽證,只是我覺得局長與這麼小的女孩子孤男寡女的一夜,對局長的影響不好,所以不得不問個清楚,免得您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陳隊長多關心,你所要關心的是如何破案!墓地的剝皮女屍案到現在還沒有結論,而這裡又發生的命案,你有這份心還是多用在破案上吧!”
陳隊長心中一氣,這不是指責他辦案不利麼?他氣結於心,但卻無可奈何,只得轉身對付縷道:“你跟進來看到了什麼?”
“我看那人進了地下室也跟了下去,不小心卻掉入了一個坑裡,正準備爬出來聽到鐵門關上的聲音,我推了推沒開啟,過了一會門自己開啟了,我就出來了,然後聞到一股血腥味,順著血腥味我看到了個大甕,還沒有檢視到底是什麼,你們就來了。”付縷對這些並不隱瞞,也沒有必要隱瞞,因為這倉庫裡全是灰,他們是刑警,順著她的腳印就能查到她行走的軌跡,她要是隱瞞了倒顯得她心虛了。
看著付縷心中坦蕩的樣子,陳隊長無話可說了。
他只是追問道:“你確定沒有開啟甕麼?”
“沒有。十分確定,沒有來得及開啟。”
“怎麼了?甕裡有什麼?”尉遲趵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也不禁追問道。
“局長,你跟我來。”陳隊長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付縷,對尉遲趵作了個手勢。
尉遲趵心中一凜,正欲跟著付縷進去。
這時余余大驚失色的跑了過來,走到付縷身邊,慘白著臉道:“俱五刑!”
付縷的臉頓時變得瞬白!
所謂俱五刑是指砍頭,刖足,割手,挖眼,割耳朵,即大卸八塊,通常是把人殺死以後,才把人的頭、手腳剁下來,再把軀幹剁成三塊。漢高祖死後,呂后把他的寵妾戚夫人抓來,剁去手腳,割掉鼻子耳朵舌頭,眼睛挖出,丟在豬圈裡餵養,取名人彘,。並請自己的兒子惠帝劉盈一起看,結果軟弱的劉盈受了驚嚇,從此一蹶不振。
而這個甕中的人到底是活著被行刑的還是死了被行刑的就不得而知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幕後人在網上釋出了訊息後就將這人殺了。
時間算得太精準了!
只是這個受害者又是誰呢?難道…。
她突然身體一僵,陳薇!這個名字一下躍入了她的腦海,幕後人為了陷害她,竟然無所不用及,連跟她八輩子都打不著的陳薇也成了受害者!可是陳薇為什麼要聽兇手的指令將她引到倉庫呢?陳薇又怎麼成了兇手的目標呢?
付縷搖了搖頭,對余余道:“查出來是哪入侵的麼?”
余余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