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如狗一樣地服侍著安妮,安妮則閉著眼興奮的淫哦著。
他看了一會,氣息不穩了,眼底一片腥紅,解開了皮帶將手伸了進去…。
香山別墅
付縷看著接完電話就臉色不好的尉遲趵問道:“怎麼了?”
“安妮的車早就報失了,說是前天就丟掉了,不過剛才在麗澤橋的二手車市場找到了。”
“上面有什麼痕跡沒有?”
“沒有,車被洗過了,已經沒有任何痕跡了。”
“也就是說就算是這車就算是運送屍體的車,也查不到任何證據了?”付縷也不禁有些遲疑了,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安妮,可是安妮真是手眼通天,能在第一時間將車子報失了,生生的把車的失蹤時間提前了兩天。現在就算他們怎麼查也查不出來了!
尉遲趵這時凝重道:“不,這車不是運送屍體的,上面沒有一點的血跡,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死者是活著坐在這車上送到墓地的。”
“有人會這麼傻自動坐著車去送死麼?”
“如果是熟人呢?”
付縷默然不語,想了想問道:“那是不是也有可能安妮的車根本不是殺人用的,而是混淆視聽的?真正殺人的車根本不是這輛?”
尉遲趵眼睛一亮:“你說的對,極有可能!”
付縷淡淡地笑了笑。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冷炎突然道:“安妮的車怎麼早不丟,晚不丟,偏偏發生了這麼大的兇案時丟了?她會不會跟這案子有些聯絡?”
尉遲趵聽了拔了幾個號碼,嚴肅道:“二十四小時監視安妮,看她與什麼人來往。”
打完電話後,他才道:“現在有兩個可能,第一安妮就是殺人的兇手,她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讓你身陷囹圄,結合你以前的經歷,她完全有能力做到,試問有誰能象她這麼有財力買通這麼多人呢?只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付縷的眼一冷道:“估計是上次畫展上我得罪她的事,讓她心情不爽了,我只以為她是刁蠻了些,沒想到她是這麼錙銖必較的人!”
“不過現在下決定還為時過早,我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說她殺人。”
“那第二呢?”
“第二就是她其實也不是殺人兇手,只是她卻總在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利用這一切不利於你的訊息才陷害你!”
付縷想了想,才道:“我覺得應該是第二種,她不象那麼有心計的人,應該不會想出這麼嚴絲合縫,而且這麼環環相扣的計謀來,充其量就是利用這起案件對我進行打擊,這倒是象她的所作所為!”
冷炎突然道:“那恨你的人真還不少。連這都能讓安妮利用上。”
付縷也笑了,笑得意味不明,悠悠道:“這能怪我麼?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殺手為什麼要殺我呢!”
冷炎眼一冷,虎著臉走到了一邊,氣匆匆的打起了電話。
尉遲趵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解道:“他怎麼了?”
“誰知道?”付縷聳了聳肩,她只是猜測那個殺手是因為冷炎的關係要殺她,也許是認為冷炎因為她而耽誤了什麼,也許是為了別的。總之那殺手殺她肯定是因為冷炎的關係!
尉遲趵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這時冷炎神色凝重的走到付縷面前道:“停車場那個殺手死了。”
“什麼意思?”付縷有些迷惑了。難道她猜錯了?那殺手不是因為冷炎而殺她的麼?
“停車場的那個殺手與墓地的殺手不是一拔的。”冷炎皺著眉道:“停車場的殺手只是個初入門的小殺手,而且是單飛的,這次是受人僱傭來殺你的。”
“那是誰殺了他?”
“說到這個才是最離奇的,竟然是在酒吧裡與人爭風吃醋而被小流氓給捅死的。”
“這也太巧了吧?”
尉遲趵也皺起了眉:“有沒有目擊者?是誰先挑起的?”
“酒吧人都看到了,至於誰挑起的沒辦法查清了,那個小流氓也趁亂跑了,據說是個外來人口,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叫小順子,因為他手腳不是太乾淨,經常順別人的東西,所以別人給他起了個小順子的外號。”
“看來這個小順子也活不了多久了。”付縷嘆了口氣,臉色變得更陰沉了:“為了陷害我,那兇手真是殺了一個又一個,而我們卻好象是白老鼠般任他玩弄!”
“未必是為了陷害你,這也是那人的一種樂趣,他是在享受你擔驚受怕的過程,也許在最後一次預言裡,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