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下?這怎麼可能是你的手下?這人根本就是東瀛人!”
“東瀛人?”
“是的,汲候去找長生術尋找到了東瀛,帶回了一個東瀛人,並對他言聽計從,連造的墓都是按他的意思造的,不知道是不是有這回事?”
“讓寡人想想…。”晉帝沉思了一會突然驚叫道:“你怎麼知道?你怎麼可能知道兩千年前的事?”
“猜測的!”付縷笑了笑,轉頭冷蔑的看著跪了一地的人,指著他們譏嘲道:“這一地的人都是你們當年的東瀛人!用我們現代的話來說就是日本人!你說他們能聽你的麼?”
“不,不可能!你胡說!”
“我胡說?呵呵,那讓你看看真相吧!”付縷陡然一個暴起,動如脫兔,抓住了靠近她的人,那人臉色一變,立刻奮起反抗,與付縷對決起來,每一抬每一手都是武士特有的動作,簡單,殺傷力極強。
付縷打了數個回合,突然一腳踢向了那人,那人連忙一讓,就在這一讓間就聽到付縷道:“晉帝,可曾看清他的招式?相信你不應該陌生吧?”
那黑衣人一聽才知道上了付縷的當,她根本不是要殺他,只是逼著他使出真正的功夫,為了刺激晉帝。
他心頭一凜,他竟然上了一個女人的當,壞了主子的事,想也不想,拔起了隱藏在腰的刀衝向了付縷!
他自知難逃一死,卻死也要拉個墊被的。
“呯”
“咣啷!”
隨著槍響,那個武士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他捂著胸口,不敢置信地看著胡漢三,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盜墓的槍裡不是該放糯米粉麼?怎麼放的是子彈?
胡漢三毫不在意地吹了吹槍口,笑道:“沒想到露西副隊長的槍還挺好使,一槍一個!”
“她的槍怎麼在你這?”
“嘿嘿,我拿糯米槍換的,我一直覺得虧了,不過剛才發現倒是值了!”
付縷的唇抽了抽,他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分明是他要脅露西的。
這時晉帝已經呆在了那裡了,他沒想到這跪了一地人的真的不是他的人,那麼一切真如付縷所說麼?
不,他不信,一定是付縷騙他的!
“不,你胡說的。”就算是心裡信了,他也選擇逃避,逃避這可怕的陰謀!
“好吧,既然你冥頑不靈,那麼讓那個幕後人說話吧!”付縷的聲音陡然一厲道:“你還不出來麼?難道還要請麼?”
“哈哈,付縷你果然厲害,居然連這都猜出來了!”從暗處走出一人,那人身高一米七五的樣子,年紀比較輕,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陰冷。
“小虎!”胡漢三一愣,隨後不敢置業信的叫了起來,沒想到這幕後人竟然是小虎!
“哈哈,胡兄,多謝你這麼關照我,呆會定讓你死的沒有痛苦!”
“你…”
付縷冷笑道:“你不是小虎,真正的小虎應該在我們進大山前就死了,你應該是借了小虎的身體一直跟著我們的奸細!”
“哈哈,付隊長果然是聰明,可惜這幫蠢貨卻太笨了,要是他們跟你一樣聰明,也許我就不可能實施成功了。”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那人陰陰的笑了笑,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竟然慢慢地變了,變成了一個極為英俊的男子。
“席先生!”這時綁在那裡的隊員都驚叫了起來。
付縷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這人竟然是席定文!這太可怕了,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這些人的生辰八字都是配好的了!原來這都是席定文一手策劃的!
不,不對!席定文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為東瀛人做事呢?
她真是傻了,被一時的驚呆所迷惑了。
她再次看向了那人的眼睛,看到了眼中的貪婪,殘忍。
她忍不住冷笑道:“再變一個臉吧,你不是席定文!”
“哈哈,沒想到付隊長這麼瞭解席先生!難道你們深入瞭解過?”他語氣輕挑,不懷好意地瞟了眼万俟邪情。
誰知道万俟邪情如老僧入定,根本沒有反應,倒讓他有些枉作小人的感覺了。
付縷冷冷道:“不用挑拔了,就你這種猥瑣不堪的醜陋樣,能跟席先生比麼?別說是我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再說了,如果你真是席定文,你怎麼可能把藍沐風弄來?別人不知道藍沐風是誰,你應該清楚吧,清楚藍沐風與席定文的關係!還有芷鈺,你知道芷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