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白家的,這樣對付家的名聲也是有所損傷的。
可是如果一味的追究下去,誰知道林家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劉茜更是鬼迷了心竅,王八吃砰砣已然鐵了心地要幫林天賜,不如就此算了,免得節外生枝,出了別的什麼妖蛾子。
畢竟陰險比銀蕩要好聽點!
他也是聰明之人,知道必然是劉茜與林天賜共同籌謀欲汙辱付縷,他還未及與付縷溝通,不知道付縷是不是吃了虧,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在林天賜的手中!
於是他點了點頭道:“不管怎麼說,你們林家來者是客,出了這些事也算是我們招待不周,不如就這麼算了。”
林元霸得意陰狠地笑了,掃視了眾人一眼,才緩緩道:“不知道眾位怎麼看?”
“咦,今天付家的宴會好熱鬧,我一直在跳舞,別的什麼也不知道。”
“是啊,付家的花園好美啊,我與陳太太一直在花園賞花!”說完手臂碰了碰陳太太。
陳太太心領神會道:“是啊,是啊,我與李太太一直在一起賞花的。”
於是一堆人都說自己並未來過休息室,一直在參加宴會。
付縷一直含笑聽著,直到所有的人都說完了,她才用最清脆,最有震憾力,最冰冷的語調道:“我看到了,看到了林家與白家的淫穢,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作為付家的大小姐,我必須要林家與白家給我們付家一個交待!”
她的語氣堅決堅定,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一字一頓,脆如出谷黃鶯冷如千年冰泉。
眾人大跌眼鏡,不明白為什麼在明明不利於付縷的情況下,付縷還要咬著不放!
付雲天也有些不贊同了,提醒道:“縷縷…”
“老爺子,別人都欺侮到頭上了,咱們還忍氣吞聲麼?今天我不爭饅頭爭口氣,也非要將這事弄得水落石出!”
她犀利的眼掃射了眾人一圈後,才面帶寒霜道:“我,付家,不是任何人可以捏扁搓圓的,一切陰謀誰要敢向付家的人展開,那麼就等著自食其果吧!”
說完她走到了劉茜的身邊,輕蔑地看了眼驚呆的劉茜,十分瀟灑地從她手中抽出模糊不堪的紙來。
看了一眼後,冷笑道:“劉茜,茜表姐,對於你我只有六個大字送給你:人至賤則無敵!”
“你說什麼?”劉茜咬著牙眼中冒火地瞪著付縷。
“嘿嘿,你對男人怎麼賤都跟我沒關係,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將我拖下水,更不該將付家的尊嚴視若兒戲!哼,說你蠢笨如豬吧,還汙辱的豬的智慧!”
說完,她玩味的抖了抖那張紙,笑著遞到了付雲天的身邊,對付雲天道:“老爺子,您可看出這墨的怪異之處?”
付雲天不解地接過了紙,聞了聞後勃然變色,對劉茜吼道:“你竟然敢將雲墨偷出付家?”
劉茜被付雲天突如其來的一喝,頓時嚇得一跳,結巴道:“沒有。沒有…我只是用來寫了這幾個字…。”
突然她停住了口,驚恐地看著眾人鄙夷的眼神。
而林天賜則恨不得撲上去殺了她!這真是的笨蛋,付縷說的沒錯,說她是豬是汙辱了豬的智商!明明剛才所有的人都把矛頭指向了付縷,可是就因為她的一句話,竟然將真相剝繭抽絲般呈現在眾人的眼前了!
真是個笨豬!
付縷則笑了,漫不經心地從付雲天的手中接過了紙,幽幽道:“你為了逼真,有意去了我的書房,拿著我書房的紙,用了我書房的墨,模仿我的筆跡寫了這個字條來陷害我。可是你卻不知道,冥冥之中自有神助,大宅的書房我從來沒用過,而你竟然還陰差陽錯的用了雲墨!這是付家的家主付青山加了靈術的墨,你就眼淚化開了只是暫時的,不消一會,這些字跡就會還原,到時你就算是百般抵賴,萬般狡辯,也掩飾不了你們陷害我的事實了!”
“不,不可能!你胡說,這世上哪有這麼神奇的墨?”劉茜驚懼的叫了起來。
“那麼就讓你長長見識!”付縷冷笑著,將紙張放在高處,就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人們驚異的發現那字跡竟然慢慢地收斂了,漸漸地現出了原形。
劉茜面如死灰地看著,不敢置信,這時她真恨付雲天怎麼不告訴她這件事!
而林天賜則垂頭喪氣地低著頭。
白芷亦是低著頭,心裡恨得要命。其餘那三個床戰的男豬腳,一臉慚愧地站在那裡,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雲。
“呵呵,也難怪茜表姐不知道,我父親酷愛寫毛筆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