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蒼涼,他的悲哀,他的孤寂,一下勾起了她心靈深處的悸動,她與他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同命相憐的感覺,她鼻頭一酸使勁的嗅了嗅鼻子,許諾道:“我不離開你,我會陪著你,直到我停止呼吸。”
在她看來,他在她最困難,最痛苦的時候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一直支援她,鼓勵她,反正她也不想去談及愛情了,那麼有他陪伴一輩子又何嘗不可呢?
她沒有覺察到暗中,他的眼芒輕閃,他俊美無雙的臉上劃過了狡詐的笑。
攻人先攻心,這招是他早就知道的。嘿嘿,尤其是對付縷這種心防極其深重的人,一定得重拳出擊。
爹,娘,為了你們的兒子能娶到媳婦,對不起了,讓你們承受了一次未婚私通的罪名。
難得付縷這麼好說話,溫香軟玉,美人在懷,閻君有些不安份了,得隴望蜀,他的牙竟然沿著付縷優美的頸線輕輕地齧咬,一股股濡溼的暖意在她的頸間彌散開來。
付縷正沉浸於兩人的身世之中,感慨萬千時,不想頸間傳來一串串的溼意,她就是再傻也知道閻君在輕薄她了。
“呯”她用力地推開了他,條件反射的對著他的眼睛就是一拳。
“唔。”閻君捂著青了一圈的眼睛,哀怨地看著付縷,那眼神十分受傷,似乎指責著付縷的暴行。
看著他的樣子,付縷的唇狠狠地抽了抽,誰來告訴她,這是閻君麼?這是那個讓鬼神俱怕,冷麵無情的閻君麼?
可是偏偏他就是,而且他的眼神讓她有種負罪感!可是明明是他輕薄她的好不好?誰讓他這麼突然也不給她時間準備?
天,她都想些什麼?難道她被人輕薄還要對那人說,給我點時間準備?她真是瘋了,都怪今晚的月亮太溫柔,讓她有些失常了。
她咳了咳,有些尷尬地看著他,有些中氣不足道:“誰讓你輕薄我的?你活該。”
“我哪有輕薄你?”
“怎麼沒有?你都。都…”付縷說著臉紅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男人果然不能給些好臉色看,才對他好點就登鼻子上臉了!
“都怎麼了?”他契而不捨的追問,眼底深藏著邪魅的笑意。
付縷一陣懊惱,氣得衝口而出道:“你還親我!”
“噢,你是指我咬你的事麼?其實我聞到你身上的甜味,想起了小時候孃親給我買的棒棒糖了,難道你沒感覺到我是連咬帶舔的麼?”
說完他無辜地看著她,彷彿她做了十惡不赦的事。
付縷心頭一陣狼狽,要不要說得這麼暖昧?讓她羞得快找地洞鑽下去了,可是他還說得這麼辣氣壯!
難道是真的冤枉他了麼?想了想,她訕然道:“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比真金還真。我以我孃的名譽發誓,否則讓她再生一個私生子!”
(天庭上,閻君的娘渾身一冷,奇怪道:“怎麼突然身體一冷呢?”)
付縷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覺得不好意思了,人家都拿自己孃親的名譽發誓了還有假麼?再說了她想以閻君這麼一個不近女色的人也不可能輕薄於她啊,看來是她敏感了。
於是不好意思道:“疼麼?我幫你揉揉?”
“疼。”他哀怨無比。
那表情讓付縷又石化了,本來只是客氣一下,沒想到他倒真的不客氣。
“唉。”她嘆了口氣,認命的將小手揉著他的眼。
月光下,她的眼專注地看著他的眼,那兩排墨睫撲閃著誘惑的風情,看得閻君身體一緊,一股子*排山倒海的襲向了他。
沉寂了千年的*突然襲來,就如岩漿爆發般的猛烈。
“你怎麼了?是不是我用的力太大了?”看著他越來越紅的臉,喉間還發出痛苦的輕吟,付縷嚇了一跳,收回了手。
“不,繼續,你的力用得正好。”他沙啞著嗓子,雙眼冒火地看著她,眼光是那麼的貪婪。
他的樣子嚇著她了,怎麼他這麼奇怪?
“嘿嘿,還是別揉了,你吃顆益靈丹吧。”她快速從懷中取出顆益靈丹塞入他的唇間。
他一把揮開丹藥,大手猛得抓住了她的手,用力將她拽入了他的懷裡…。
狠狠地看了眼她,頭低了下去…。
付縷驚呆了,他是想做什麼?是要吻她麼?
不,不會的,他剛才都說了是誤會,別這次又是誤會,她再自作多情鬧笑話就不好了。
他的臉越來越近了,在她的眼前無限的放大,她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