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大喊道:“祝林天賜與白芷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付縷冷冷一笑,眼前的人一張張的笑臉,個個笑得燦爛,不管是衷心還是虛偽的祝福,但一定沒有人知道林天賜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這時林天賜走到了臺中央,輕輕的拉開了一塊紅氈,現出了一架古琴。那古琴上的雲紋深邃而柔美,卻是絕世珍品。
只見他慢慢地坐了下來,修長的指抬了起來,眼微微地閉上,光線中付縷甚至能看到他輕顫的睫毛。
此時就算是他的一個側臉,都是那麼完美,鬼斧神工的俊美。可是誰會想到這張美豔的皮囊下面是醜陋到極致的心!
他指尖飛舞,行雲流水,一曲鳳求凰演繹的淋漓盡致,可謂是繞樑三日餘音嫋嫋。
眾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錯過了這絕世的美妙。
估計場中除了付縷外誰都意外一個男人竟然會彈古箏,而且彈得這麼悠揚動聽。
可是就是這古箏卻是騙得了付縷的芳心,當初她就是因為他時不時彈古箏給她聽,就在不知不覺中將一顆芳心託付的。
再次聽到這曲鳳求凰,她心底充滿了諷刺。
她看向了白芷,這個正感動的熱淚盈眶的女人,恍惚中,她彷彿看到白芷一步步地走著她曾經走過的路。
也許不用她出手,這兩個狼心狗肺的人就會得到應有的懲罰了。
“啪啪”
激烈的掌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白芷將手放在唇間,激動地流下了眼淚。
在眾人叫好聲中,林天賜滿目含情地走到了白芷的身邊,輕柔慢語道:“芷芷,我愛你,永遠愛你。”
“好!”一聲聲呼好聲不絕於耳。
看著兩人演戲的付縷淡漠一笑,林天賜與白芷不去當演員真是浪費了他們的才能。
這時白芷激動地拿著麥克風道:“為了表示我對天賜的愛,我願意將我白家祖傳的寶書送給天賜作為我們定情的信物。”
“寶書?什麼寶書?”
“聽說白家與林家都是靈異世家,也許就是關於捉鬼方面的書吧。”
“捉鬼?這世上有鬼麼?”
“不知道,反正是這麼說的,不然還有什麼寶書?”
“也許是古董吧!例如王羲之的字貼什麼的。”
“難道是蘭亭續?”
“切,蘭亭續早就拍賣了,拍了一千多萬呢?”
“難道不會是白家拍了送林天賜麼?”
“咦,也有可能噢…”
大家議論的越激烈,白芷笑得越歡暢,不知道為什麼付縷總是感覺到這裡面似乎有陰謀的存在。
不過這不關她的事,該看得戲也看完了,她懶得在這裡呆了。
於是她找到一個僕人,讓他把她的小包拿來。
拿著包她正準備走時,突然聽到白芷驚叫一聲,抓著一個僕人叫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白小姐,那本書找不到了。”
“噔”付縷心中一跳,眼微微一眯,看向了自己的包,透過外包裝,她看到了一本類似什麼秘術的書放在了她的包裡。
唇不禁勾起冷冽的弧度,這個白芷真是死性不改,又故技重施欲陷害她了。
難道她只有栽贓陷害這一手麼?能不能玩點新鮮的?
“冰兒。”她默唸咒語,再次睜開眼時,看到了白芷正看向她,那眼中全是得意的惡毒。
四隻眼就在空中交匯在一起,互相較量著。
付縷的眼光始終堅定而清明,直到把白芷看得心虛移開了。
她咳了咳道:“對不起大家,這本書是白家的不傳之秘,十分重要,現在只能得罪大家了。”
“什麼意思?”
“難道她要搜包?”
“不會吧?這太離譜了吧?”
“我們是什麼人,怎麼能受這樣的屈辱呢?”
頓時下面的一群人不幹了。
“大家靜一靜,我們都是林家的客人,自然不會做這等事,可是就怕有人利用我們而做下這偷竊之事,到時毀了大家的清白了,所以我們大家還是配合一下吧。”
這時一個長相比較威嚴的男子走了出來。
白芷聽了十分內疚道:“李伯伯,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對不起了。不如就算了吧。”
“那怎麼行?既然丟了,還是找一下吧,省得大家都有嫌疑。”那個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