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席定文拿出了一封檔案來,丟到了吳局的面前。
吳局顫巍巍地翻開了檔案,那一個個字觸目驚心,看得他身體一陣陣地涼,終於他撲通一下癱倒在地,口裡喃喃道:“完了,完了…。全完了…。”
席定文不再理他,走到了付縷面前,柔聲道:“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委曲了。”
“呵呵,沒有委曲,這警局來了多次了,已經很熟了,不但這椅子坐著親切,連這手銬也銬著親切。”
說完她調皮地眨了眨眼。
席定文眼中一冷,對小書記喝道:“還不給開啟了。”
“是。”小書記屁顛顛的跑了上來,他本來認為拷著付縷不妥,是吳局要堅持的。
脫開了手銬後,付縷揉了揉了手腕,席定文看到她纖細的手腕上一圈淡淡地紅印,頭猛得轉向了吳局,寒聲道:“吳局,作為犯人被銬的滋味好久沒嘗過了吧?今天你就自己嚐嚐,好好的反省一下!”
說完對外面叫道:“你們進來吧。”
一群檢查院的人還有警察都湧了進來。兩個警察一下架起了癱倒在地的吳局,將他扔到了審訓椅子上,手銬啪地銬上了。
“我們出去吧,不要防礙了檢查院的同志審案。”
“好。”席定文笑著點了點頭,對小書記道:“你出來,我幫她辦理手續。”
“嗯…。那個…那個…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付小姐殺人,可是作為案情的唯一有聯絡人,是要配合警局調查的,按說二十四小時不能離開的。”
“是麼?”席定文眼睛一眯,惡狠狠地瞪著小警察。
小警察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用低得快聽不到的聲音咕噥道:“是的。”
“你再說一遍?”
“撲哧”付縷笑了笑,道:“不要嚇他了。”
她走到小書記面前,用清澈的目光對著他道:“小同志,你放心吧,我不會跑的,因為我沒有殺人!”
小警察動容的看著付縷真誠的眼,半晌才點了點頭,堅定道:“好吧,我相信你!”
手續很快辦好了。
付縷與席定文聯袂走出了警局,席定文笑道:“這個小警察什麼意思?難道我說的就不可信麼?”
“呵呵,人品!”付縷打趣道。
“你這是說我人品不如你麼?”席定文斜眯著眼,大有威脅的意思。
“嘿嘿,你說呢?”付縷歪了歪小腦袋,那樣子天真可愛之極。
席定文心中一動,手差點伸出去想捏捏她的小鼻子,可是剛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的手劃過了她額邊的發,將她的發撩到了她的耳後,掩飾道:“頭髮有些亂了。”
付縷臉微微一紅,轉過了臉去,心中卻嘆了口氣,他對她的好她都知道,他對她的寵,她也明白,可是他對她的情,她這輩子都沒法還!
万俟邪情,你在哪裡?
心陡然地一痛,這一刻她迷茫了,為什麼想到万俟邪情她會痛?
“你怎麼了?”感覺到她痛楚的皺了皺眉,席定文關心地問。
“沒什麼。”她搖了搖頭,定了定神道:“對了,還沒謝你呢!”
他的心一沉,有些牽強的笑:“你我之間還用說謝麼?再說要說謝,也是我謝你,要不是你將這些資料給我,我怎麼會讓人查陳蘋,陳蘋又怎麼會為了自保舉報吳局呢?我又怎麼會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一個經濟案件呢?”
“呵呵,那好吧,咱們也不要謝來謝去了。”
“好,我請你吃飯,你想吃什麼?”
“隨便吧。”
天庭
玉帝大為震怒,他急匆匆地駕著祥雲衝到了廣和宮。
眉兒迎了上來,笑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哼,你乾的好事!”
“我又怎麼了?”眉兒委曲的嘟著唇,眼裡卻閃爍著不安。
“你怎麼了?還用我說麼?”玉帝看了眼眉兒,心中一軟,口氣也好了不少:“我問你,情兒的魂魄呢?”
“什麼情兒的魂魄?情兒好好地呆在地下做他的閻君,我都幾十年沒見他了。”
“哼,別騙我了。走,帶我去見他。”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什麼!”
“愚蠢!”玉帝氣得口不擇言。
眉兒被罵得一愣,隨後眼淚一滴滴如雨滴般的掉了下來,她哀怨道:“你罵我?你罵我?嗚嗚…。我就知道夫妻這麼久,你嫌棄我了,現在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