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相信一會會更精彩的。”付縷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林元霸心頭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席捲上了他的心頭,可是現在的他也來不及計較這些了,眾目所矚,他必須說幾句了。
他堅挺著揹走到了麥克風前,正準備作總結性發言時,付縷突然問道:“林先生,剛才您說這個陰陽乾坤鏡是您的故人寄存,不知道這個故人是誰?”
記者們是最八卦的,聽到付縷這麼問,也都齊聲附和。
林元霸手微頓了頓,眼眯成了一條線,沉吟了一會道:“這個故人十分低調,不希望被人所知。”
“噢…”記者們很是失望。
這時付縷卻笑道:“其實林老爺子不必這麼遮著掩著,家母並不在意。”
林元霸聽了眼猛得一眯,狠狠地射向了付縷。
記者則是從中聞到了一絲與眾不同的味道,有些腦筋快的,立刻衝著付縷問道:“付小姐,聽您的意思,林家的這個故人竟然是您的母親麼?”
“呵呵,是與不是得問林老爺子,要是我說是你們定然會說我覷覦陰陽乾坤鏡,我要說不是倒成了欺騙眾人了。”
付縷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就這麼大眼明亮如星地看著林元霸,看得林元霸無以遁形。
林元霸一陣氣惱,狼狽不堪,他要是不承認的話,在眾人面前不免有霸佔人東西的嫌疑,要是承認的話,更是後患無窮。
這時記者不識趣道:“林老先生,不知道付小姐所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您說不是,那麼你們之間到底有誰在說謊?”
林元霸這時恨死了自己,沒事通知付縷來這做什麼?這下好了,羞辱付縷的目的沒有達到,反而被付縷羞辱了,現在連陰陽乾坤鏡都有可能不保了!
怪不得藍沐風放棄了競拍,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呢?怪不得付縷要在最後高調募捐,原來她不是捧場,而埋伏筆來著!
誰也不會懷疑一個拿得出一千多萬元錢的少女會覷覦他的一個鏡子吧?畢竟這鏡子剛才就拍到了七百萬,從價值上來講遠遠比不上一千萬!
這太狠了!
這是一個小女生有的心計麼?想到這時他惡狠狠地瞪了眼付縷,眼的餘光看到了付縷身邊的藍沐風,心裡突然明亮了,這個計謀肯定不會是付縷想出來的,定是藍沐風指使的!他就說了,付縷一個小小的女生哪來的一千多萬?他又不是不知道付家的情況,要說付家拿出一千多萬是不稀奇,但是說拿出一千多萬募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他奸詐地一笑,哼道:“付小姐真是財大氣粗,想來是傍到了藍先生這樣的大款,所以一捐就是一千多萬!”
姜果然是老的辣,他一下子成功的轉移了眾人的視線,相對於募捐,這種八卦才是眾記者最關心的,於是一群記者又立刻轉向了付縷,七嘴八舌道:“付小姐,林老爺子說的是事實麼?您剛才要捐的一百萬本字典的資金是來自藍先生的支援麼?”
付縷沉著的笑了笑,對眾人道:“藍先生與我只是普通朋友。”
“那付小姐能不能說出你那一千多萬是從哪裡來的?”
“這是我的安琪畫室掙來的。”
“安琪畫室?!”一個記者一驚,叫道:“是法國最著名的安琪畫室麼?”
“著名談不上,只是一些好朋友一起聚集的場所。”付縷謙虛的說。
“天啊,原來付小姐就是安琪畫室神秘的老闆?聽說許多知名畫家都以將畫放在安琪畫室為榮!能入安琪畫室的畫都能拍到數十萬歐元,是所有畫家夢寐以求的地方。”
“不會吧,付小姐這麼年輕就是安琪畫室的老闆麼?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難道你不知道前一陣子付小姐一副名為”手“的油畫獲得法國畫展的金獎麼?”
“是啊,是啊,你一說我想起來了,確實如此,當時有798還舉行了規模盛大的畫展呢!”
“怪不得付小姐年紀輕輕就能拿出一千多萬,這對於付小縷來說真是九牛一毛啊,聽說她隨手一幅畫就賣到了千萬了。”
“付小姐,請問您是從何時開始學畫的?怎麼這麼年輕就有這般的造詣?”
“是啊,付小姐,您能不能講一下您畫畫的經歷?”
一時間記者又情緒高漲起來。
付縷淡淡一笑道:“這個等下回我開記者招待會再說,現在是林老爺子慈善會。”
付縷的話一下提醒了眾記者,他們又圍上了林元霸,語言犀利道:“請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