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酒,付縷眼睛一亮,她只想灌醉自己,這樣她就可以忘了一切,忘了所有的煩惱,忘了曾經的痛苦!
她拼命地灌著酒,一杯接一杯…。這時林孝天帶著幾個狐朋狗友走了進來,他習慣性地四處看了看,他是一個謹慎的人,身為林家的嫡長孫,他時刻注重著自己的形象,就算是尋歡作樂也是如此。
他看到付縷後,先是一愣,隨後驚喜莫名!自從他知道了付縷的靈異力後,他一直想有機會親近她,可是她卻始終冷若冰霜,似乎對林家人有一種特殊的厭惡!
哼,都是林天賜,要不是他,付縷怎麼會厭惡上林家呢?
想到這裡,他對林天賜又恨上幾分。
不過看到付縷時,他又興高采烈了,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看付縷的樣子是心裡有事,如果他在這裡趁虛而入,她定然會芳心暗許的!
他興奮地跨上了一步,突然又退了回來。
他選擇了離付縷隔了七八張的位置坐了下來,他的朋友則一溜地坐在了他與付縷的中間。
他對邊上的一個朋友道:“你告訴那位小姐,說我想請她喝酒。”
那個坐在他邊上,靠付縷近些的朋友看了眼付縷後,譏誚道:“林哥,什麼時候你的口味變得這麼清淡了?這種學生妹一抓一大把,這個長得一般,你還是換一個吧!”
“你胡說什麼?”林孝天白了他一眼道:“讓你說就說。”心裡卻對朋友鄙夷不已,這幫人有眼不識金鑲月,就知道玩女人,哪知道娶妻就要娶付縷這樣對自己有幫助的!至於想玩女人,有的名和利,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好吧。”那人對自己邊上一人隨意道:“黑子,往那妞那傳個話,就說林哥看上她了,要請她吃飯。”
“好勒。”黑子爽快的答應了,想了想自以為是道:“虎子,跟那妞說,林哥想請她宵夜!”
虎子是個猥瑣的人,對邊上人直接道:“海子,跟你旁邊的妞說,林哥想請她開房間!”
“OK”海子對付縷威脅道:“小美人,我家林哥說要跟你開房間,如果你不答應的話…。”
“呯!”付縷正覺得喝了半天,酒入愁腸愁更愁,一股子的鬱悶無處發洩,見居然有不長眼的人送上門了,用力將酒杯放在了桌上,皮笑肉不笑道:“如果我不答應的話會怎麼樣?”
“會…”海子一愣,正想放下狠話,只聽到“呯”地一聲響,付縷將酒杯砸在了桌上,清冷的聲音:“會讓你鼻血直流!”
說完一拳擊在了海子的鼻樑之上!
海子只覺鼻頭又酸又痛!一摸,鼻子裡流出了兩條熱龍。
看著滿手的血,頓時大怒,跳了起來,吼道:“XXX,賤貨,敢打我?我打死你!”
林孝天一驚,正待上去勸,沒想到付縷卻一腳踹向了海子,把海子直接踹得飛到了酒吧的中央,他龐大的身軀壓到了中央的桌子上,壓碎了一堆的酒瓶子,頓時酒吧裡亂成了一團,尖叫聲,叫怒罵,躲避聲,還有玻璃杯破碎的聲,此起彼伏。
林孝天一起來的人一看海子被揍了,還是被一個女人揍了,那還得了?都瘋了似得衝了上去。
付縷心中正煩著,喝了半天酒也沒有緩過勁,這下借酒撒歡了,只要衝上來的人都是一頓好打,打得是落花流水,林孝天大驚,見勢不好,就要溜走。
付縷眼尖的躍過數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眼中冷芒如刺道:“想跟我開房間?”
“什麼?”林孝天嚇得一愣,他是這麼想,可是他沒這麼說啊?他只是想先把她灌醉了再說的,都是這幫子混蛋,把他的想法暴露了!
他眼神裡的躲閃讓付縷捕捉到了,她冷冷一笑道:“垃圾!你們林家都是垃圾!”
“你說什麼?”林孝天勃然大怒!
“噢,我說錯了,你不是垃圾,而是廢物,哈哈哈…”
“你…”林孝天再也忍不住了,抬起了手打向了付縷。
付縷隻手上一拎,腳下一踹,就將他踹了出去,呈拋物線般向門口甩了過去。
林孝天人在半空,嚇得連抓帶踢,看著下面一地的玻璃渣子,他絕望的閉上了眼。
沒想到眼見著臉要著地時,他的後領被人一把抓住,他睜開了眼,看到了些尖銳的玻璃就在他的眼前一厘米處晃動,頓時嚇得大叫了一聲。
他一個大叫,把那抓他的人驚得手一鬆,“撲通”那些玻璃渣毫不浪費的刺入了他的皮肉裡…。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