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根自然明白師父的心意,立即返身從大門退入。
但就在他返身退入之時,忽見一個青衫少年飄然從大天井中走了出來,這個他午前見過,正是隨同李雲龍同來的白素儀。他怎麼會從廳上走來的呢?全長根心頭方自動疑,立即喝道:“你是什麼時候闖進來的,還不給我站住。”
原來白素儀看到舒崇墀命全長根取槍,就低聲道:“大哥,你和三妹就在這裡等我,小弟出去一下。”不待李雲龍回答,很快的閃身掠了去。李雲龍要阻止,已是不及。(手機 閱讀 1 6 k 。 c n)
司馬瓊低聲道:“大哥,二哥他怎麼了?”李雲龍早已懷疑二弟和紫衣煞神門下有仇,這時看二弟突然現身出去,就低聲道:“二弟好像和這姓蕭的有仇,我們快出去,你先走,我還得拍開這三人的|穴道,隨後就來。”司馬瓊點點頭,就悄悄的循方才進來的原路,退出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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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龍拍開了三個莊丁的|穴道,跟著越牆而出,兩人繞到舒家莊大門左側,閃到暗處,隱住了身子。再說白素儀走進大門,就被全長根截著喝問,不覺拱手一笑,低聲道:“全兄請了,這姓蕭的和在下有仇,在下是跟著他來的。”
這時舒崇一手執槍,目注蕭成化道:“蕭壇主請亮兵刃。”只聽大門內響起一個清朗的聲音說道:“且慢。”
舒崇自然聽得出自己莊上,並無這個口音的人,急忙轉身看去,只見從大門中走出一個青衣少年,他中午見過,自然認識,不覺一怔道:“是白少兄,你……”他如此一說,全長根就不再多言。
白素儀拱拱手笑道:“在下是暗中跟著這位蕭壇主來的。”他指了指蕭成化,接著說道:“在下覺得天下無不可解的仇恨,只要在理字上說得過去,江湖武林,紅花綠葉,都是同道,何必非兵戎相見不可?所以在下想給你們雙方作個魯仲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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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成化森冷的嘿嘿一笑道:“小子,你是什麼人?憑你配麼?”白素儀道:“蕭壇主這話就不對了,天下雖大,總有一個理字,在下雖然不知道二位結仇的經過,但是非是愈辯愈明的……”
“本座和舒鏢頭的事,不喜第三者插手。”蕭成化道:“你最好少舒閒事。”白素儀笑道:“魯仲連當然非第三者不可……”蕭成化濃哼道:“你要擋橫,就是死數。”
“在下並不怕死。”白素儀微哂道:“在下記得紫衣神君創立白血幫之初,就曾立下十二條禁律,其中有一條,好像是嚴禁門下弟子倚仗幫勢,和武林同道為敵,不知蕭壇主是不是還記得?”
蕭成化聽得臉色一變,目中寒芒迸射,註定在白素儀的臉上,沉聲道:“你是什麼人?”“在下只是江湖上一個無名小卒。”白素儀朝他一笑,說道:“行走江湖,專門為人排難解紛,所以來湊這場熱鬧的。”
蕭成化嘿然道:“蕭某是向舒鏢頭討回十八年前的一筆舊帳,本幫雖有不準和武林同道為敵的禁律,但蕭某今晚並不是和武林同道為敵,你不必以本幫禁律責問蕭某,蕭某身為東壇壇主,豈有不知本幫禁律之理?”
“這就是了。”白素儀道:“凡事都有個起因,二位結仇的起因,可否說出來給在下聽聽,如果在下覺得能力有限,無法替兩家排解,自會知難而退,蕭壇主認為這樣可以麼?”他不待蕭成化回答,轉身朝舒崇抱抱拳道:“舒前輩,你和蕭壇主的結仇經過,可否說出來讓在下聽聽?”
舒崇道:“白少兄俠義襟懷,老朽至為欽佩,但這件事,白少兄還是不要過問的好。”他不肯說。白素儀正容道:“事無不可對人言,莫非舒前輩有什麼難言之隱嗎?”這是激將之言。
“哈哈。”雲中鶴舒崇突然仰首長笑一聲,雙目開闔之間,隱射光芒,朗聲道:“舒崇一生仰無愧於天,俯不怍於地,有什麼難言之隱?”白素儀冷然道:“既是如此,舒前輩有什麼不敢說的?”這不敢說的四字,依然是激將之言。
舒崇是老江湖了,自然聽得出白素儀是在激他,但江湖人,有江湖人的個性,當著蕭成化,這不敢說三字,可忍不住了。他目光一溜蕭成化,嘿然道:“舒某有什麼不敢說的?只是說出來了,有礙這位蕭壇主的顏面而已。”這話當然也是存心相激。
蕭成化陰笑一聲道:“你但說無妨,蕭某是要債來的,今晚這債是要定了,蕭某倒要看看這位年輕人能不能當咱們這個魯仲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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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舒某就說了。”舒崇墀道:“十八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