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場上能夠更好地發揮乘用潛力。從整體言,訓練戰車的馬,比較簡單容易;訓練騎兵的馬,就比較複雜困難了。
要用馬,必須先馴馬。雖然馬通人性,但畢竟是獸類。要想使它更好地接受騎士的意圖,使馬的力量成為有效益的消耗,應當以人為主,儘量溝通人馬之間的關係,致使人馬—體化。對此,並非輕而易舉,頗需要對戰馬進行細緻、耐心的調教,使其建立“後效行為”。正常情況下,馴馬者對戰馬必須保持親近、和平的關係。即使烈性馬,也要愛撫,為其解癢,提供潔淨飲水,加草添料,並時常洗刷,從而解除其恐懼心理,增加人馬間情感。馴化過程帶有很大的感化因素。馴練戰馬的高難度動作,離不開馬具,持別是銜、鑣、轡(絡頭)三者互相聯絡,組成一個靈敏的傳導體系。下面以訓練戰馬臥倒為例進一步說明之。牽動一側緩繩,傳導給馬鑣、馬銜、對馬的齒齦、口角產生難以忍受約壓迫感,強制戰馬臥倒,臥倒後,立即緩和韁繩,解除鑣銜對口角、齒齦的壓迫,同時對馬給於表揚或酬賞,包括食物酬賞。假如戰馬本想就範,可適當懲處。於是牽動一側韁繩—一馬頭偏斜一—壓迫齒齦口角—一臥倒一一緩和—側韁繩—一解除對齒齦口角的壓迫——表揚或酬賞。整個過程依次相連,反覆進行。於是在馬的中樞神經建立起鞏固的資訊貯存即記憶。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騎兵訓練(二)
( 本章字數:3745 更新時間:2009…10…28 14:51:44)
馬的資訊貯存,雖不如人那樣容易,但比其它家畜方便得多。如此耐心調教,久而久之,騎士一旦牽動一側韁繩,馬就立刻臥倒。左轉、右拐、前進、後退、加速、減慢等,透過馬具或戰士的特殊動作,甚至語言等來實現,但比訓練臥倒容易得多。戰馬,正加兵家所言:“戢其耳目,無令驚駭。習其弛逐,閉其進止,人馬相親,然後可使。”。而這種情感,是在長期生活中建立起來的。特別需要騎士愛馬盡心,待馬善良,投入更多的工作和耐心。除對戰士綜臺性即基礎訓練和對戰馬調教外。還得對戰士進行上下馬和穩固地騎在馬背上等專案的訓練。好的騎士,上馬不踩鐙,一躍而騎上;下馬不踏磴,—躍而下;由甲馬換乘乙馬,勿需先下甲馬再上乙馬,只要跳躍—下就可完成換乘。盡人皆知,戰士在馬上、遠不如在地上穩重。馬一旦走動或狂奔,特別是在“越天塹,登丘陵,冒險阻,絕大澤,馳強敵,亂大眾”之際,仍能穩坐在馬上,才算得上好騎士。為此,在馬上頗需要掌握平衡的鍛鍊,否則就有落馬的危險。同時農業民族某些不經嚴格訓練的騎兵,臨戰前因緊張、害伯而落馬者,有之;戰馬急速前進中由於平衡不當而落馬者,亦非罕見,戰鬥中僅幾個回臺,因抵擋不住猛烈打擊而落馬者,多之。種種現象均說明其騎術之不精。
騎兵不僅需要穩固地騎在狂奔於坎坷之途的馬上,而且在馬身上還得活動自如,練就—套複雜的動作,如向前後左右開弓射箭;揮動武器,穩準狠地打擊對方;對於敵方迅猛的劈砍刺,能夠穩妥地躲閃避或檔撥架,這是騎兵的必要技能。僅就這點言,比步兵操弓、搏擊之難度大得多。因為步兵是站在地上,或半跪,或雙腳張開,描準開弓,基礎穩定,易於使出全身力量,放射程較遠,準確程度較高。然而騎兵是坐在馬上瞄準開弓,戰馬在走動或狂奔,基礎處於運動中,同時,被瞄準的目標也可能是運動狀態。這是在互動情況下的操作,難度有二:其—,—定程度上限制了全身力量,特別是雙臂力量的發揮,其二,中的之準確程度降低,故練就百發百中和準確有力地打擊對方之騎射技術,絕非一日之功,當是在嚴格教導之下,經過長期而又艱苦操練之結果。
另外李雲龍還知道北方遊牧民族騎兵訓練的特點,在中國古代,北方諸民族的生產方式大體是遊牧,至少是以遊牧為主體,兼及獰獵。這種生產方式,決定了騎兵訓練的特點。其中,有兩點值得論及。一,寓騎兵訓練於遊牧活動中在北方民族,特別是其中的純遊牧民族中,馬比一切都重要。它是主要的財富,具有商品的屈性。在生產、生活、交遊等活動中,須臾也離不開馬。為了生存和發展,常常用要冒著酷熱、嚴寒、暴風雪和瀰漫的風沙,翻山越嶺,橫渡大漠,追逐水草,長途跋涉。如果沒有馬,則草原經濟無法維持。蒙古人中流行一句頗值得玩味的諺語:“人生最大的不幸是少年的時候離開父母,在中途的時候離開馬。”同時,馬還是特殊的戰爭武器。故北方很多民族中,家家都有馬,戶戶都養馬,無不積極發展養馬業。有鑑於此,他們對馬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