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有足夠的人數取得控制權了。”
約諾夫道:“大公中,極具影響力的燕色大公是最為人局著想的人,和拉撒大公也是相投的好友,今次我南來一事,主要是得到他的支援,本來我除了本部親兵外,還可再有其他兵源,但卻給龍騰大公以天廟為重作理由否決了,但我肯定在重要的關節問題上,燕色大公也應是絕不含糊的,只不知陰女師向他們做了些什麼功夫?”
紅石悶哼道:“龍騰這傢伙,一向和我有私怨,事事也針對著我,寧素大公喜歡我不歡喜他,乃男女間最公平的競爭,豈知他卻懷恨在心,真教人不知好氣還是好笑。”
我不知道紅石不板著臉孔說話時,是如此坦白直接,大感有趣。眾人也不禁莞爾。人總是有幾副臉孔的,現在我看到的,便是紅石最率真的一面。
這也是南人的性格,紅晴妮雅等莫不是如此,一和你混熟了,什麼身分地位也拋往九天之外。
可以想像在爾虞我詐的鬥爭裡,他們那是北人的敵手。這時有人來到我們身後,戰戰兢兢的低聲叫道:“父親!大劍師!”
我們回頭一看,原來是紅月。
紅石板起臉孔,悶哼一聲,卻沒有說話。我正奇怪紅月這妮子為何如此莊敬、有禮、誠惶誠恐時,她已給了我們甜甜一笑,從後摟著紅石的寬肩,在他臉上吻了一下,眉開眼笑道:“父親大公,你真好。”
紅晴對這妹子真是疼愛有加,在對面招呼道:“紅月!你過來。”
紅月給了他一個鬼臉,嬌笑道:“不!我要和大黑玩。”插入妮雅和採柔之間,摟著大黑哺哺說起話來,逗玩著這傢伙。
因討論天廟而拉緊的氣氛至此鬆弛了下來,眾人紛紛歡飲。交杯談笑。
他們都是最懂及時行樂的人。
天眼、靈智和花雲也在這時出現,前二者在紅石身旁坐下,花雲則來到我身旁,先向紅石打了個招呼,才向我道:“大劍師!我想和你單獨說幾句話,”
我心中大奇,若要單獨說話,為何不是天眼或靈智,而是她。我和花雲並肩在營外的草原漫步。遠處傳來猛獸的吼叫聲,間中也有一兩下狼嗥。自認識她以來,我還是首次和她獨處,份外有種新鮮和奇異的感覺。
花雲大方直接地道:“大劍師或會奇怪,要和大劍師單獨說話,為何不是天眼或靈智,而是我。”
我沒有答話,來個預設。花雲微徽一笑道:“你聽下去便知道,我們想說的話,會以我說出來比較合適。”
她沉默下來,和我悠悠踏步。靴子踢著綠草,發出沙沙響聲。彎月升了起來,後面是燈火通明的營地,人聲歌聲和淨土獨有的十二絃琴的樂聲,在夜空裡擴散著。
花雲道:“大劍師,為何你不說話。”接著輕嘆道:“看到你侃侃而談,慷慨陳辭的樣子,實在很難相信你最愛的是獨自沉思。”
我奇道:“你怎知道?”
花雲道:“看你的眼便知道,就算在最熱鬧最高興的場合,也可從你的眼中看到孤獨、落漠和深思,鳳香便最愛看你的眼。”
我的心一陣抽搐,鳳香,我心愛的人兒,上天已給了你這麼脆弱的身體,為何還要給你這麼悲慘的收場。
花雲停了下來,轉身臉向我,強忍著因思念鳳香而生出的悲痛,舉手輕弄被柔風吹散了的秀髮,忽然竟向我伸出她穎美哲白的玉手。我呆了一呆,才懂伸手將她的手緊握起來。
四手相握,我感到她的血脈在手心內跳動著,感覺到她身體的溫熱,可是我卻一點邪念也沒有,花雲便像大自然的一部分,她雍容華貴的氣質,和我所遇過的任何美女都不同。若說採柔代表了大自然的一面,她代表的便是大自然的和平與寧洽,靜的一面。
花雲閉上美目,好一會張開來,道:“自從拉撒大公死後,我們便一直擔心有今天那種情形發生。一直以來,拉撒不但是珍烏刀鑄制術的傳人,還是南北將領裡最德高望重的人,連最桀傲不馴的紅石和龍騰兩位大公,也不敢不聽他說出來的話,但他已死了,南北微妙的平衡亦變成一地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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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言地聽著,不用她說出來,我也知道我這聖劍騎士的出現,使形勢更是複雜,尤其我挾看這麼強大的聲勢而來。花雲從我的大手裡將手輕輕抽回去,道:“我們再走走,好嗎?我點頭答應。”
走了一會,她道!你要拉著我的手嗎?
我道:“求之不得,那是這世上最美妙的事情之一。”她主動抓著我的手,拉著我緩步而行,這時離營地更